第一卷 -- 第5章 做人就做牛叉的
冷冷看了他一下，楚华生的嘴角拉扯出一抹笑容，弧度很浅，刚开始还是笑得笑声，接着笑声渐渐大了起来，笑得那么张狂，笑得那么疯，大喊：“去死。”劈手就操起凳子劈向他的肩膀。那小子本能的举手一档，噶砸一声，楚华生听见他的骨头脆裂的声音，那人发出鬼叫的声音，右手捂着左手半跪在地上。
楚华生又一个快速的把凳子砸向马力的桌子，沉闷的响声响起，凳子的反震里使得楚华生的手都痛了，马力连人带椅子翻身倒在地上。恐惧看着楚华生，眼睛里透着太多的不相信。这小子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牛逼了。
还有一个人刚回过神来，也操起凳子，但又慢慢放下凳子。楚华生回身一看，谢阳和木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楚华生身后了。尤其是木头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这下子班上都彻底静下来了，就连从来都埋在书堆里的纳兰若也抬起头看楚华生，楚华生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失望，无奈，或许还有一些鄙视吧。楚华生很是反感她这种眼神，感觉像是杨老师的。
嘴角抽搐一下，楚华生似乎被鬼上身，走到纳兰若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冷冷的声音：“再看老子就当场把你强奸了。”
说出这样的话，而且那么的自然楚华生觉得都不可思议。
纳兰若料不到楚华生会说出那么无耻和卑鄙的话，先是一愣，然后脸上满是怒气骂楚华生：“你流氓。”
楚华生看见她眼睛里的泪光。这更加刺激他的神经，楚华生眼睛一眯，俯下头，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右手猛的楸住她的头发。“啊，你干怎么，放手，放手啊，好痛。”纳兰若不停打着楚华生的手，但是她越挣扎，她就越痛，楚华生使上的力气也越大，心里莫名的有一种奇异的快感。
“你放手…，求求你放手。”
楚华生楸着她的头发，使她的脸对着他，楚华生逼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字：“装逼装过头了你，别再让我看到你这种眼神。”楚华生冷冷哼一下。松开的头发。
纳兰若呜呜哭着，推开他，跑着出去了。
疯了，楚华生疯了。楚华生从很多人眼睛看到这几个字。
马力见楚华生走自己他，，连忙哀求：“楚华生，楚华生，我错了，你放过我这一回吧。”他对着自己的嘴巴字扇了起来。
他的另一兄弟是狠角色，鄙视看了马力一眼，马力低下头，再冷哼一声，看楚华生：“要打就打，你们三个一起上我都不怕。”
楚华生记得他叫林杨，在外面混的，经常和校外的混混混在一起。有点来头。但楚华生不怕他，他连老鹰都不怕了现在，或许是杨老师一事对楚华生影响太深了。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痛心的。那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在瞬间散落一地。
楚华生看了林杨一眼，又看了倒在地上的马力：“起来吧你，今天事情我什么也没当发生过。”
马力站了起来，老实坐在位子上。
楚华生也不理会林杨的目光，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蒙头就睡。眼睛是闭上了，可是办公室的一幕又浮现在楚华生的眼前了。越想越气，杨老师什么可以这样。
楚华生感觉身边少了一个人，抬头一看，虫子竟然跑到最后一个位子上坐了，自嘲了一下，怕吃他啊。不过他今天的表现太让人不能接受了。以前他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的。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虫子，你他过来。”楚华生高声对大头喊着。
虫子脸色一变，想过来但又不想过来的样子，楚华生冷笑几下，那笑声直把虫子吓得当场举手抹嘴角。小心的走了过来。
“……你…你叫我。”大虫子低着头，两手放在前面不停的动着，楚华生拍了一下凳子：“坐，跑那么远坐什么？”
虫子还是站着：“我，我还是站着，华生，要是没什么事我就过那边坐了。”
“坐。”楚华生感觉他的声音空空的，冷冷的不带任何的情感。
“我……”
“坐。”楚华生又还是那么平和的说。
“华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放了我吧。”
楚华生从他放文具盒抽出小刀，虫子倒退了一步，身子发抖，这回他坐了下来，里凳子有一公分的距离。双手搭在腿上。
楚华生听见他吞唾沫的声音，转头看着他，很无辜的问：“你似乎在怕我，我还是你的同桌楚华生啊。”
大头没说话，只是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楚华生右手搂着他的肩膀，他差点被摔下去，以为楚华生对他做什么，害怕的眼神投向他，楚华生笑：“没事，刚才事情我都忘记了，相信你也快忘记了，哦，你的鞋子又是新买的吧。”
这回大头倒是利索多了：“你要是想要，我立即给你。”说着就要把鞋子脱下。
楚华生阻止了他：“没有我随便问问，你家老头对你很好，你很有福气，居然你不想我一起坐，就去和别人坐吧。”
楚华生收回了手，他不是吓大头，只是忽然有感而发。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大头立即像一个犯人听见自己被无罪释放高兴，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赶紧离开楚华生。
虫子的没坐稳，楚华生又高喊：“大过来。”
虫子小跑了过来：“华生有什么事情。”
楚华生察觉到他眼里闪过厌恶和害怕的神色。
楚华生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用大哥的语气：“你叫错了，叫华哥.”
“是划哥。”
“回去吧。”楚华生有气无力挥手，“哦，等下下课去买早点给我吃。”
“是，大哥。”
又是下课的铃声了。虫子果然跑出去，应该是买吃的东西了。
“行啊，华哥，这么牛逼了，人不可貌相啊，以前你可没这么狠啊。”谢阳打趣道，看楚华生的眼神怪怪的，像稀有动物似的。
“就是，华生，刚才你知道你的样子有多冷，眼睛似乎绿色，好像野兽似的，看得我都有点怕啊。”木头描绘楚华生当时情景。
“去，还野兽，要真是野兽首先把你们两个给吃了。”
“哈哈….不过话说回来，你把大虫子整得顶惨的，我估计这小子都快哭了。”谢阳有点叹气说。楚华生说：“不知道吧，谢阳你最近可要小心。”楚华生看出了谢阳面相有点凶兆。
“什么小心了，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你在算命啊。”谢阳压根不相信他的话。
泄露天机是被雷劈的。这一点楚华生还是知道。正色说：“谢阳，记得我说的话，这段时间小心点，也许个你哥哥那边有关。”
谢阳见楚华生不像开玩笑的神情，点头：“行，我知道。”
木头啧啧说：“真看不出你还会算命啊，什么以后不读书该行做算命的啊。”
楚华生手摸摸自己的下巴，抖动一下肩膀。
楚华生瞥见了一个想看见又不想看见的人影。杨老师一脸怒气腾腾的走向他，虽是这样，她艳丽的脸上一层绯红色，或许那是刚做爱做得神情。楚华生心里冷冷想着。那校长不知道吃了几颗伟哥。
“楚华生。”杨老师喊他的名字，很是吃惊和无奈愤怒的样子，“你什么可以对纳兰若说那样的话，立即向她道歉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