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入黑帮 -- 第八章 黑帮法则之收账
胡山，身后站着九镰，等着来接他们的车。
“山哥，我们到了。”
二子由车的副驾驶走了出来。紧接着司机也下来了。后面还跟着好几辆面包车。
“山哥，介绍一下，这是专管叉烧包这件事的小弟，他叫潘安。小潘，过来，叫山哥。”
“山哥好！”
这个有着如此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名字的小弟，长相确实出人意料。
这么形容吧。刚买的地瓜，上锅蒸。蒸完拿出来想吃，烫嘴，不小心，‘啪’！掉地上了！就是这样。
嗯，形容的听贴切。是有点夸张了，不过那长相确实不敢恭维。
“潘安啊，嗯，这名字挺喜庆，挺好。长的也挺喜庆。”唔，胡山貌似不晓得潘安是谁。“行了赶紧去吧。不过二子你怎么弄这么多人啊？很严重的事么？”
“不是啊山哥，知道你自己也可以搞定，但是多带几个人，总能撑撑场面吧。对吧山哥。”
“走吧，老九跟上。”
九镰的造型一直不变，始终都是背着那几把镰刀。没办法，谁让人家喜欢呢。好在镰刀不算大，对于行动没有太大的影响。
“山哥，来，上车。”二子给胡山开了车后面的门。
七七交代过二子，要让胡山和九镰相处的机会多些，这样产生矛盾的几率也就大些。
“恩，好。老九，上车吧。”
九镰默默的打开车门，上了车。九镰确实少话，能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不开口。
一路上，胡山一直在向潘安打听着叉烧包的情况。
L市除了姗帮和枭雄之外，也有一些小帮小派在一些边缘地区偏安一隅。叉烧包在郊区也算个不大不小的老大，掌管着附近十几家餐厅。然而老叉经历了一次不大不小的危机后，面临了破产的危险。在走投无路的情形下，老叉想到了借高利贷。于是，老叉借了姗帮二十几万的高利贷，解决了危机。现在他的生意回到了正轨上，他却起了不还钱的心思，始终赖账。到现在已经持续半年多无果了。
“山哥，到了，那个人就是老叉。他每晚都会在这个地下赌场转。但是他并不赌，就是转悠着看别人赌。每次看到有人输的倾家荡产他就会开心的冒泡。”潘安停下了车，指了指赌场中来回穿梭走动的一个人。
胡山看了看此人，长的确实霸道。一副少年老成模样，步伐沉稳，刚健有力。一副刚正不阿的面孔，真的很难看出是会赖账的人。
“清场。”
二子一声令下，后面的小弟都在面包车里冲了出来，冲进赌场内。一个个手里端着枪，黑衣黑裤黑鞋黑眼镜。
“警察！警察！都别动！”
冲下来的小弟们嚷嚷的厉害，但没有一个真正冲上前的。聚赌的人那还顾得了这些，他们还想趁警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逃离现场呢。不多时，赌场中聚集的一干人等已做了鸟兽散。
然而这当中却有一个人不慌不忙的在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
“真有你的啊小二。那个人怎么不跑啊？嗯，有点魄力。”
胡山等人下了车，向着还在一边把玩着一张麻将牌，背对着他们的老叉走了过去。
“你就是老叉啊。不错，有点魄力。怪不得连我们姗帮的帐也敢赖啊。”说话的是九镰，他今天就是来干这个的。话音刚落，九镰就在背后掏出一把镰刀，钉在了老叉身边的桌子上。
老叉的眉头一紧，旋即平静。
“阿sir啊，我路过。”老叉依然保持着他的动作，平淡的语气就像聊天一样，没有一丝见到警察的慌张。他好像还没正眼看一眼警察呢。
“别装了老叉，你应该知道是我们来了吧。”潘安倒不客气，直接摆明来意。
“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能怎么样？我就是没钱！”
一样的语气，动作还是没变，还是没正眼瞧‘警察’们一眼。
“老叉，是我们。应该知道我们来做什么吧。”二子开口了。
老叉默不作声。
“老叉？”胡山终于开口了。“幸会，我叫胡山。姗帮南区堂口的堂主。我们今天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麻烦？大家认识这么久了，帮你点小忙应该没问题吧。”
“哎呦，这么久了，姗帮终于派了个会说人话的来了啊。”
老叉终于动了。老叉缓缓站了起来，开始面向胡山。
“我没什么麻烦，也没钱。”语气还是没变。
“这位朋友，理，是用来做什么的么？对嘛，是用来讲的咯。你如此的不讲理，我怕我会对你不客气呦。”
老叉几秒钟没有声音，然后又开口了。
“就是没钱。”
九镰把镰刀拔了下来，来到老叉身边。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你这种人不像是那种会受威胁的人。所以呢，钱，我们不要了。但是我们宗地拿回去点东西吧。这样，就要一只手吧。”九镰作势在老叉的右手上比划着。
“拿去，没钱。”老叉吧右手伸给了九镰。油盐不进啊。
“你……”
九镰气急，一刀挥下。九镰真的会这样做。
“慢着！”胡山制止了九镰。
“怎么，装好人么？一张白脸，一张黑脸？对不起，我真拿不出钱。”
老叉的最后一句话隐隐夹杂的一丝无奈，很浅，但胡山还是留意了。
“都出去，我跟老叉单独谈谈。”
“山哥……”二子着实不放心。
“没事。”
“可是……”
“别可是了，我觉得山哥会有办法。”九镰把所有人连同他自己轰了出来。
待所有人都出去了，胡山又说话了。
“现在就咱们俩个，你猜我想怎么样啊？”胡山眼神放光的看向老叉。
老叉想了一下，然后敏捷的向后退了一步，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要害三点。他的动作已经相当明显了，胡山也不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显示了一下自己的无奈。
“呵呵，我也只是开一下玩笑。”这时候老叉的语气完全变了。
“哇，你变得好快啊。怎么对我的态度突然间这么大改变啊。”胡山稍微的想了下，然后敏捷的退后一步，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要害三点。胡山的动作一样的明显，老叉智力也够，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显示了一下自己的无奈。
“呵呵，我也是开玩笑的。”
一来二去，气氛缓和多了。胡山和老叉对望笑了一下。
“给你。”老叉递过来一张银行卡，交给胡山。
“这是什么？”
“欠你们的钱，密码是一串零。”
“不是吧，我们来了很多次人了，你都没还的。怎么突然就还了？还有啊，密码太简单了吧？”
“那又是谁告诉你密码一定要很复杂啊？！现在回答你另外一个问题。潘安，你也许对他还不熟吧。那是个真小人，什么阴招都会用，但是我不惧他。二子是姗帮的二当家，而你只是个堂主，但他好像很听你的。也就是说暗地里你算老大了。看来那个九镰应该是你管辖的，但看上去好像并不服你啊。他服不服你不要紧，我服你就行。你知道吗，刚刚你进来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气场。还有就死你不输与我的那份从容，还多了一份铿锵有力。我是有心跟你混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心收我？”
好家伙，感情事项认我当老大啊。不过这小子几句话之内就能道破我们几个的关系，也太厉害了吧。
“钱我收下了，一码归一码。”胡山笑了一下，“什么时候来找我？”
“这个你决定。”
“二子，那个老叉以前做什么的？”
“哦，那小子厉害着了。世界关系学院第二名成绩毕业。由于当时国家就要一个，他就漏下来了。”
“看来我捡到宝了。”
“不是吧山哥，那个傻叉真跟你混了？”
“嗯，不像么？”
“不是啊山哥，那小子孤傲清高的很，他会乖乖的跟你混？”
“也许吧。就算他有什么目的，好像也玩不过我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