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医院乍起风） -- 第三章（医院乍起风）/第8节：打母亲要ECT
第三章（医院乍起风）/第8节：打母亲要ECT
听讲2病区来了位名媛，谁呀谁？定是妳了，在下温珺，请教芳名？
眼前是个年轻略胖的医生。在医生办公室，他正用手指像扫机枪的指指点点，给番梦冉的第一印象只的两只字，轻浮。不由嗤的笑出声：惛君？
对，温暖的温珺主的珺。
番梦冉不由摇头：棍主？
温珺高傲：哈，真没有水平，不难怪，非中文系毕业。
番梦冉当然知道，高考文科生比专科生低近30分，还在这里嚣张，但她还是恭敬：学长，怎不回校做你的语文老师，空闲到此一游？
温珺重申：做语文老师？妳扁我呵，现在我拿着文学心理医师头衔，不是更好。
番梦冉追问：文学心理医师？
温珺：专门从事分析病人的所有文字碎片，道出其中文化修养高低，还能从文章中检查到精神病歇后语，就是那些重复出现，并为自己的理由申辩的特定句子。
番梦冉拿出郝奀的病历抽出几页：你来看看这个病人怎么了？
温珺边看说：唔，百万富翁，名车美女，被骗欠债，万元为单位，不用看了，一个强迫症病人，总是把自已硬充装成阔佬，所以他随手都是山寨奢侈品，强迫自己进入富豪的生活方式。我判定绝对不会错。
许区长早就给郝奀定了病型被害妄想，番梦冉一脸匪夷：有劳帮忙叫这个病人来医生室，叫名字就行。
温珺一看脸有难色：这字有点拗口，怎读？
番梦冉揶揄：你不是中文系毕业？不会读，扮的吧？
温珺：难不到我，文学的原则，“有字读字，字无字读边”，郝丕，郝丕！
温珺豪气对着窗口向外嚎叫一轮，没人回应：可能如厕。
番梦冉好一阵哂笑，对窗外小声叫只叫了一声：郝奀，过来。
不可能读“奀”字，我得马上回去查查字典。
郝奀走到跟前：番医生133号前来报到。
番医生：唔，反应还算快。你不觉得我是小学同学？
郝奀摇头：不可能，年龄相差好几年。
番梦冉：对呀，不同级但同一间学校。
郝奀重复：不可能。
番梦冉：那就没事了，走吧。
番梦冉求老天告奶奶，就是不能让郝奀认出自己。
番梦冉正为自己幸运而高兴，一辆豪华小车在病区门前嘎然停下，那不是自家的保时捷？
小车上的人陆续下车，先是赵环振，随后，天呵，竟然会是自己的父亲何佛，他来这里有何贵干？
不容她思索过多，一行人已经到了面前，何佛停滞了脚步，等待女儿叫他一声，讵料番梦冉出口妄语：这不是RORO的老公吗？何佛一下子发呆数秒，她是公开不承认父亲了，因为他的父亲有二奶RORO，何佛不敢多问，怕她攻讦。
赵环振殷勤：这边走，第2病区的70个床位，全部是按卫生部标准设置，病床和被褥都是全新的，这里面全部和5区的部份病床，就是你所捐赠。
就在此时，小花园一片骚动，病人伍亦门正在乱拳打一个老媪。良久，竟然没有护士去拦阻，大家很乐意看这黑风景。
伍亦门边打边骂：骗我入医院，讲是检查身体，却把我关入疯人院医院。到底还有没有良知，有没有资格做母亲？
老媪：那个妈不疼儿子的，你不食药，我们就觉得不安全，送你入院治疗就是为了你好。打啦打死妈，看你怎样过日子，做你阿妈好难哦。呜呜。
原来老媪是伍亦门的母亲。老媪被扯得衣衫不整，却又不得不双手招架乱拳。
良久，四哥护士带着二个男护士，才把伍亦门制服。
在护士提示黑板上写上“伍亦门ECT即时执行”
番梦冉当然知道ECT就是电击，番梦冉想自己亲手操作一次，就跟随一大群医生护士把伍亦门捆在在病床，番梦冉站在伍亦门头上方
双手拿两支电极，电极一头连着仪器一头是浸盐水药棉裹着金属，护士长把一团湿毛巾塞入伍亦门口腔，避免抽搐咬伤舌头，电压调到500V，番梦冉再问清析：打强心针了？
护士长回复：打了，可以开始。
番梦冉弯下身体对伍亦门耳语：冷静点好好听听音乐。
番梦冉把两个电极往伍亦门太阳穴一点，伍亦门全身猛烈抽搐，番梦冉一阵心悸，手上两支电极不由掉在地上。
护士长提示：不要紧张，不够时间的，再来，电极点着不动，电话旋盘回到终点自动断电。
番梦冉明白，通电的时间是以旧式拨盘电话归零作定时。再进行时，番梦冉没在放手，直至电话拨盘回零位。
这时伍亦门不但全抽搐，双眼翻白，鼻孔喷射白沬，病床一直咯咯作响，身体拱成了桥一样，双臂直指天花板，十足在行纳粹军礼。
四哥护士问候在窗口偷窥的郝奀：希特勒向你行军礼喔。
郝奀吓到脸如土色，当伍亦门缓解下来静躺不到4秒，再反身抽搐6秒，再度缓解3秒，又抽搐4秒，缓解2秒……才慢慢平伏。
郝突然臂膀一麻，马上以为自己也在被电，不由尖叫：哇－－－－－
宋侃收回柔荑奸笑：十分穀觫？
伍亦门岂不是痛得死去活来？
那是你的解释，伍亦门触电瞬间已经休克，他不可能知道自己抽搐痛苦。做过ECT后很舒服哦，因为经过全身紧张，达到了全身放松，要不要试试？
郝奀把嘴一撇：要我坐电椅好了。
刚经过护士室，黑珍珠护士叫着了郝奀：喂，帮手洗毛巾。
郝奀回眸，一个人都没有，推搪不掉，接过了脸盘，讵料，黑珍珠护士把臭水（杀虫毒剂）倒入脸盘：没有肥皂，就是这个。
郝奀一看毛巾正是塞伍亦门口腔的：塞进嘴的毛巾怎能用臭水洗，有毒喔。
黑珍珠睨视：少啰嗦，做就是了。
（本小节故事和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是巧合，敬请切勿对号入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