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成长之路 -- 第一百零七章 真相大白
仇恨会让人失去理智彻底的陷入疯狂，疯狂也可以让人充满了动力，成就伟业！
凌云宗驻地防守极为严密，一路行来，齐羽他们共经过了数百重禁制，这还不算隐藏在暗中的禁制。
“宗门的状况真的严峻到这种程度了吗？”齐羽忍不住问向身旁的天月。
天月脸上妩媚的笑容消失殆尽，眼中冷厉的光芒一闪而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若不是他们紧紧相逼，想吞并我们，我们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幸亏宗门上下一心，再加上师叔出手震慑住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恐怕凌云宗已经改姓了！”她说这话时脸上肃然，蛮牛等人脸上也充满了愤怒。
“看来这段时间他们也不好过呀！老家伙承受的压力丝毫不比自己少！”齐羽暗自叹了口气，心里对一尘子的敬重又加深了几分。
“齐小子，你可要小心些，宗门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几个老家伙，实力高的吓人，又一个个脾气古怪，就是太上长老也对他们毕恭毕敬的，老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蛮牛凑到齐羽耳边，小声的叮嘱道，眼睛还偷偷的扫向四周，生怕被别人听到，看来他对那几个老家伙颇为忌惮。
“他说得是宗门禁地的散仙，师弟素来自由惯了，在他们面前可千万不要鲁莽！”蛮牛虽然极力压低声音，但是他天生的大嗓门，还是被众人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齐羽心里一惊，随即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不置可否的饿点了点头。“看来海狐的情报并没有错误，凌云宗既然拍了散仙来助阵，那其他宗门定然也会有散仙前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他对那些散仙并没有什么好感，自从听说一尘子遭遇，而宗门散仙不但不替他出面，反而阻止他这点，齐羽就先入为主的把他们进行了定位。况且他认为自己和那些散仙没有多少交集，犯不上时时提防。
就在这时，齐羽眉头一挑，眼神猛然锐利起来，犹如鹰隼。他感到一股灵识从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扫过，接着那股灵识惊讶的轻咦一声，潮水般退去。修真界，用灵识探查别人的身体是极为不礼貌的行为，齐羽心下微怒。灵识汇聚成一道利箭，追击而去。
那股灵识又是惊讶的一声轻咦，猛然停下来，等着齐羽的灵识到来。齐羽自然不会客气，灵识夹带着庞大的灵魂能量悍然冲了上去。
天月等人感到空气一阵震荡，凭空冒出一股飓风，把他们吹的站立不稳。幸亏这股飓风来的突然，去的也快，眨眼就消失无踪，只留下满地狼藉。“嗯”齐羽一声痛苦的闷哼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只见他眼睛、耳朵、鼻孔、溢出鲜红的血液。身体也摇摇欲坠，众人大惊，在他身旁的蛮牛反应最快，一把扶住了他，急切的问道：“齐小子，你怎么了？”其他人也是一脸的担忧，尤其是花物语，眼睛中已经有泪水在打转。齐羽的灵魂境界自从上次闭关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达到了什么境界，反正他知道，即使飞升期的娇娇也无法看透他。达到这种境界后，即使天月也无法察觉他灵识的探查，所以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刚才齐羽那股灵识短暂的交锋。
齐羽还没有说话，就听到驻地深处传来一声爆喝，声音中隐隐有雷电之声，带着强大的能量波动，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三道身影倏忽而至，把齐羽众人围在中间，可以感受到他们身上滔天的怒气。
“洪老、泉老、文老，这是怎么了？”天月掩住红唇，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她口中的三人正是此次前来的四位散仙中的三人。四人来到驻地后就住进驻地深处，很少露面，不知为什么这次气势汹汹的全都赶了出来。不过她天性聪敏，联想齐羽的状态，稍一思量就猜到这事情肯定和齐羽有关，这下子她心里更加疑惑了。齐羽刚刚回来，并没有做什么事情，难道是来兴师问罪？不可能呀，宗门内都知道那是一个设计好的骗局呀！
三人没有回到天月的问题，而是齐刷刷的把目光汇聚到齐羽身上，眼中不由的露出了几分惊讶。齐羽眼睛毫不退缩的回视着他们，青色能量正在滋润着他受损的灵识，只是这一会时间，他的伤势已经恢复了八分。
“刚才那人是你？”洪老首先发话，盯视着齐羽，庞大的气势像一座大山盖顶压下，他的气势汇聚成极小的范围，只作用在齐羽身上，其他人并没有感觉，只是能够感受到，齐羽处在的那片空间剧烈抖动起来。
齐羽面对庞大的压力，好像毫无所觉，脸上表情轻松，掩盖在衣服下的肌肉有规律的抖动着，把空间压力从身上卸掉。他的肉体强度足以抵挡这种程度的威压。
这下子不仅洪老，泉老和文老眼中同时冒出奇光，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之转成凝重，这个少年给他们一种危险的感觉。
“哼”齐羽对这些人霸道的作风很不满，虽然他们是宗门的散仙，他并没有丝毫妥协。“小子狂妄”洪老浓眉大眼，骨骼粗大，身高足有两米，穿着一件火红色火焰，整个人就向一团随时会燃烧的焰团，三人中他的脾气也最为火爆。他说话的同时，随手向齐羽甩出一道光芒，齐羽四周的人被劲气逼迫的自动移向远处，场中只剩下齐羽。
“长老手下留情”天月语气焦急，急忙阻止，但是洪老的攻击实在太过迅速，等她反应过来，攻击已经到了齐羽的面前。她可知道这些长老的实力，眼看齐羽就要殒命这里，她心里升起一抹悲凉的意味。
光芒散尽，齐羽毫发无伤的出现在众人眼前。身体笔挺，像一杆标杆，强大的气势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辐射。他眼中的怒火丝毫不掩饰的烧向飘在空中的三人。
“长老手下留情，他是本宗太上长老的弟子齐羽！”这时候天月顾不得奇怪齐羽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势，在她的心里绝对不会相信齐羽能够抗衡这几位长老，急忙抬出一尘子来担保齐羽。一尘子毕竟是凌云宗太上长老，名义上的实权人物，即使这些闭关多年的宗门长辈也要顾忌几分。
“唔”三位散仙同时脸露惊容，眼前的少年给他们带来的太多的惊讶，让他们沉寂多年的心志出现了一丝波动。就是眼前这个少年让二哥受伤？他们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你是一尘的徒弟？”洪老的眼中温和了几分，和齐羽说话的口气也缓和了下来。
“正是”齐羽戒备的看着眼前三人，没有一点放松，可以说除了珈蓝二老意外，这三人是他至今为止面对的最强大的对手。他的灵识像一张蜘蛛网，把他身体周围五米范围完全笼罩，稍有风吹草动，他都可以及时作出反应。长时间的逃亡，让他对谁都充满了戒心，防护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哼，小子把你的戒心收起来吧，我们不会伤害你！”洪老明显感受到了齐羽的敌意，不过他只是冷哼了一声，出气的没有发怒。说完，他们三人落到地面，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恩，一尘这小子还真不错，竟然找出这么一个天才，哈哈哈哈！”洪老越说越得意，最后竟然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下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齐羽也感到自己有点糊涂，按照他们一向霸道的作风，怎么会就此罢休，齐羽心里已经把他们划到了蛮不讲理的一类，对他们现在的表现有些难以适应。
“小牛子，怎么见了我老人家也不出来见礼，躲躲藏藏的成什么体统？”洪老捻着胡子，看着拼命往人群深处钻，身体尽量蜷缩起来的蛮牛说道，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蛮牛蔫头耷拉脑袋，慢吞吞的走到洪老面前，规规矩矩的行了礼，那模样颇像害羞的小媳妇。
“哈哈，不错小牛子，修为进步很快，不错，哈哈！”洪老拍了拍蛮牛的光头，笑呵呵的说道。
齐羽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突出来。脑袋晕乎乎的，他印象中的蛮牛对他的光头特别在意，有谁不小心碰了一下他光秃秃的脑瓜瓢，他都要不饶不休的闹腾上半个月。没想到在这个洪老面前，像极了乖宝宝，脸上没有一丝怒色，反而带着几许讨好的意味，这种谄媚的笑容，出现在蛮牛脸上，齐羽一时有些不适应。
他哪里知道，蛮牛之所以在洪老面前这么乖巧，是经历过惨痛教训的。洪老出关后，看到蛮牛的第一眼就被他的根骨吸引，更是起了爱才之心。蛮牛这个家伙为了维护自己的自由，自然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家伙提起了拳头。结果可想而之，蛮牛躺在床上足足一个月才勉强可以下地行走。虽然过去他刚来凌云宗时，桀骜不驯，甚至和他的师父狂天时不时的干上一丈，但是狂天可不舍得让他重伤，打在他身上也是让他不疼不痒的躺上几天。但是这次不同，蛮牛那个老方法在这个老家伙面前显然已经有些过时了。几次下来，合计在床上躺了半年，蛮牛再也兴不起半分反抗的心思，每次见了洪老都是低眉顺眼的，生怕自己再躺上一段时间。这也是蛮牛一提到凌云宗的散仙就敢怒不敢言的原因。
“小子，你的事情，我们已经听说了，凌云宗欠你的，回来吧！”洪老说这话时，表情严肃，语气真诚，透露着一股歉然的味道。凭借齐羽的灵魂境界自然可以感受到洪老语气中的真假，这让他更加疑惑。在他的心里，凌云宗的散仙都是一些不明事理，只知道修炼的老顽固，这种思想还是受一尘子经历的影响。现在见面后，虽然一开始时颇为蛮横，但是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这些心思，齐羽都隐藏在心底，脸上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他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波动，要说他对凌云宗不在乎，他自己都不相信，这里是他生活的转折点。在这里他进入了另一种生活方式，如果没有一尘子，如果没有凌云宗，或许他还是那个端茶倒水的小厮吧！
齐羽看了看蛮牛，又看了看狂天等同门真诚的表情，直视着洪老，重重的点了点头。
“哈哈，好！”洪老和其他两位散仙都笑起来，突然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眉毛一挑，对着齐羽说道：“小子，我都点看不透你，能够伤到二哥的人在修真界都没有几个，没想到竟然在你这个小娃娃手里吃了点亏，不简单呀！二哥叫我们过去一下，你也跟着过去吧！”
天月等人呆立当场，他们自然知道洪老口中的二哥是谁，那可是凌云宗仅有的三位修为超过五劫的散仙之一。齐羽竟然能够让他受伤，那么齐羽的修为……他们看向齐羽的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这下他们也明白，齐羽为什么突然蹊跷出血，原来暗中已经和洪老口中的二哥龙老交上了手。
齐羽把花物语和师太托付给天月照顾，跟随着三位散仙向驻地深处飞去。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能够伤害龙老，完全是运气。他只有灵魂境界达到了飞升期，而真实修为只是空冥后期。如果真刀真枪的让他和龙老干上一架，就算把自己的全部底牌都用上，恐怕也不是对手。当然前提是，丹鼎神炉中的火灵不会助战。
虽然只是暂时驻地，但是凭借凌云宗的实力，这里修建的丝毫不下于一些小门派的山门。闭上眼睛，齐羽可以感受到淡淡的能量波动把整个驻地笼罩起来，他判断那应该是强力的守护大阵。在一些隐蔽的地方，他还有感受到几股强大的气息，那应该是隐藏在暗中的高手。同时驻地设计颇为巧妙，地势险要，依山而建，山体都经过禁制加固，甚至可以经受大乘期高手的攻击。并且在一些险要的地方布置了小巧的禁制，这些禁制没有什么杀伤力，花样繁多。有的是预警禁制，有的是迷幻禁制，有的是改变温度的禁制，花样百出，这些都是洪老给齐羽介绍的。洪老颇为健谈，一路上留下他爽朗的笑声。
驻地中央，一座大殿高耸入云，占地数万平米，齐羽站在大殿面前，一股威严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
“二哥我们回来了，哈哈，这次可发现了个宝贝！”洪老还没进门就对着里面大嚷大叫。
“老六，什么时候你才能改了你这毛躁的性格，修真之人应该心平气静，像你这个样子下一劫你怎么度过？”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大殿中飘来，让人有中如沐春风的感觉。齐羽感到像是一股春风吹来，刚才受得暗伤竟然恢复了几分。他心里一凛，知道对方就是刚才让自己受伤的高手，浑身肌肉绷紧，就像是一只警戒的猎豹。
“哈哈，离渡劫还有几百年呢，走一步算一步吧！”洪老好像对下一次渡劫能否成功毫不在意，挥了挥手，一脸豪气的说道。
那个声音只是叹息一声，接着说道：“小家伙，不必这么紧张，刚才只是感觉你修炼的功法不是凌云宗，这才打探一番，没想到……呵呵，英雄出少年呀！”
齐羽这才释然，自从他莫名其妙的炼化残阳刀后，他体内的真气运转完全改变了原来的线路，而是以一种全新的，更加玄奥的脉络运转，即使他想恢复原来的路线运转也无能为力。
“还是自己太过紧张了！”齐羽不由的苦笑。
行入大殿，齐羽放眼望去。大殿内部装饰很简单，没有什么装饰品，十六根盘龙柱错落有致的排列。其他的空无一物，只有光溜溜的地面。一个老者笑呵呵的站在大殿的正中，正眯着眼睛打量着齐羽。
老者鹤发童颜，脸上皮肤红润有如婴儿。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额垂下，正好挡住了他的面部线条。他的穿着也很随意，一件普通的粗布麻衣披在身上，手拿拐杖，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像是大街上溜早的老爷爷。
“小子齐羽，见过龙老！”齐羽急趋几步，躬身下拜。
龙老笑呵呵，双手虚脱，齐羽感到一股柔和的力量把自己托了起来，他顺势站起身来。
“呵呵呵，少年英才，凌云宗有望了，呵呵呵！”龙老发出由衷的赞叹，垂下的长眉也随着他的笑容一颤一颤。
“龙老谬赞了，小子愧不敢当”齐羽谦虚道。
“你心里有怨气，不妨说出来！”龙老一脸无害的笑容，说出的话却让齐羽一惊。
“看来自己还是太嫩了！”齐羽不由的苦笑，他一直对一尘子的事情耿耿于怀，虽然极力压制，但是从他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不满，还是让龙老发觉了。他也坦然的承认。
“是，小子有一事不明！”洪老、泉老，文老听到齐羽的话，不由的一惊，不过他们并没有说话，只是更加好奇的打量齐羽。能够在二哥面前还这么淡定从容的年轻人，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的话定然不会无的放矢。
“但说无妨”龙老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变化，好像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影响他的心情。
“当初，一尘子师父历经磨难，为何你们袖手旁观？”齐羽谦恭的齐羽顿时有些严厉，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龙老。
龙老叹了一口气，洪老等人脸上的光彩也暗淡了几分，带着些许苦涩。龙老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看着大殿顶端，悠悠地说道：“一尘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受到小灵山欺负，我又怎会不心痛，只是我们也是身不由己！”
齐羽眼中光芒一闪，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自从见到洪老等人后，观其行止，并不是那种弃自己弟子于不顾的人，现在听来，其中果然有内情。他默默地注视着龙老，等待他的下文。
“你对现在中土修真界的形式怎么看”龙老没有直接回答齐羽的问题，而是冷不丁的问道。
“错综复杂，钩心斗角，身为棋子而不自知！”齐羽微微一怔，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回答道。
龙老赞赏的看了齐羽一眼，说道：“思路很清晰，修真界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数万年，你知道为什么吗？”
齐羽摇了摇头，很明智的没有胡乱猜测。
“这是各大门派商量共同的决议！”龙老语出惊人，齐羽震惊的目瞪口呆。没想到修真界的乱局竟然是他们自己捣的鬼，这让他心里更加疑惑，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齐羽越想越糊涂。
“近千年来，修真界没有一个人飞升仙界，你知道为什么吗？”龙老又问了一个常识性的问题。齐羽想也不想的答道：“因为仙界的通道已经被封死了！”
“恩，你没从中看出什么玄机吗？通道为什么会封闭，是自然的力量还是有人故意为之？”龙老慢慢引导齐羽的思维。
“当然是人为的因素了”齐羽想到了珈蓝二老的猜测，觉得这个猜测越来越能够印证这些情况。
“唔～”龙老对齐羽肯定的语气很好奇，忍不住出声，脸上带着疑问的表情。
“我也是猜测，对事情知道的并不清楚。先前我听到一个朋友说过，发现万年前各大门派的山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动！”
龙老脸上的表情更加惊讶，看来这个小家伙知道不少呀！洪老等人也被齐羽的话吸引，不由的齐齐的看向齐羽。
齐羽难得的羞涩一笑，说实话被这么多老家伙注视，这份压力，让他颇不自在。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理了理思绪说道：“我的那个朋友发现，各大门派的山门无形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大阵，这个大阵几乎笼罩整个修真界，并且源源不断吸收修真界的灵气供其所用！初步估计大阵的作用是——封印！”齐羽顿了顿，语气坚定的说道。
龙老等人悚然变色，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叹了口气，赞叹道：“你的那个朋友真是让人敬佩啊！竟然只凭借猜测就把事情的真相理的和事实相差无几！”
“真是这样吗？”这次论道齐羽变色了，他们得到这个结论毕竟是猜测，现在得到龙老的证实，他也不由的心里一惊。龙老等人笃定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知道我们为什么总是在凌云宗的驻地从来不出来吗？即使一尘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们也不能出头？”
齐羽知道事实的真相已经不远了，打起精神，静静的倾听。
“完全是因为这个大阵！”龙老的脸上明显很激动，声音也有些颤抖。
“万年前，修真界大动荡，各大门派相互残杀，损失惨重。等大大战结束后，人们才悚然惊醒，原来这场战争没有胜利者。要说胜利者，只有一个势力，那就是仙界！但他们也只是惨胜。”龙老声音苍凉，像是从万年前穿越时空在揭露事情的真相。
“是仙界导演了这一切，据说仙界突然出现了几个人，这些人的修为让仙帝深深忌惮，便发动了讨伐这几个人的战争。没想到，一场大战下来，仙界所剩无几，实力大损，已经无力统领太多的修真界。便有选择性的放弃了很多修真界的空间，毁灭了通道，并且挑起修真界内乱，让他们自相残杀。”龙老脸上突然涌起一股潮红，两大长眉无风自动，凛然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而出。
“而其中受到伤害最大的就是我们这一界！仙界虽然战胜，但是并不能杀死那几个人，只能把他们封印，而封印之地就是这里。”龙老指了指大地，语音狠戾。
“仙界好狠啊，封印延伸整个修真界，不断抽取空间中的天地灵气。天地间的灵气在锐减，甚至导致很多种族的灭亡。适合修真的地方越来越少，这样下去，不仅这个空间将不会再有修真者，就是凡人也会因为天地灵气的减少不断减寿，直至灭亡！”
龙老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接着说道：“而我们正是发现了这一点，联合各大门派的散仙，翻阅所有典籍，才布下了另一个大阵，这个大阵的作用就是缓解那个大阵对天地灵气的掠夺，从而延长修真界的寿命，不过这也只是苟延残喘，不能解决根本性问题。”
“虽然仙界放弃了这里，但是他们没有放弃关注这里，为了遮蔽他们的耳目，是他们放松警惕，我们故意放出了烟幕，造成修真界内乱的假象，这也是修真界一直内乱的真相。”龙老说道这里，缓了一下，给齐羽一个消化的时间。没想到当他看向齐羽时，发现这个少年脸上没有一点惊奇的表情，这不禁让他对齐羽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那为什么你们现在可以出来了？”齐羽想了一会，问道。
“因为一件异宝，这件异宝或许可以解决修真界的尴尬状态！”龙老眼中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唉”龙老突然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恨恨的说道：“开始时各大门派商议制造假象，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人渐渐被贪欲占据，借机削弱其他门派的实力。你被冤枉，无奈脱离凌云宗就是这帮人暗中搞鬼，现在不能再让他们胡闹下去了，一些短视的家伙！”
事情的真相已经揭晓，齐羽恍然大悟，心中的猜忌烟消云散，躬身说道：“龙老但有差遣，小子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