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篇 -- 第十九章 真相
第十九章真相
只见李奶奶缓缓道来：“那是在小洁离家出走的前一天晚上，小洁又被赶了出来，小洁那时应该在一小朋友家。小洁的父母也和平常一样吵得很凶，甚至好像还打了起来，我都感觉好像这墙也被他们打架打得在抖。”李奶奶这时指了指和邓洁家的同一道墙。
“小洁父母也过多久也就停了下来了，我也就没过去劝他们。本来平时也有去劝他们，但最近来他们打架的时候多了，我也劝不过来，他们也是那一副关你什么事的表情。等他们停下来了，一会儿后不知怎的又不知怎么的吵了起来，反正说话很大声，我在门口都能听到。”
只听到邓洁的爸爸说到：“最近段时间不能让小洁在家里住。”
邓洁的妈妈却“嗯”了一声没说话。然后邓洁的爸爸又说到：“唉，都是我对不起小洁她啊。要不是因为我一时糊涂欠下了高利贷再被骗去地下赌场，现在也不会处心积虑的让你打她赶她出去。你也是我叫你带着小洁远走他乡你却非要跟着我。”
“算了，涛哥。过都过去了，我们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他们的讨债。现在小洁也没有在家里，就不用担心小洁会被他们怎么样。”这时邓洁的妈妈对邓洁的爸爸邓涛说到。
“接下来我就没怎么听到他们说什么了。”李奶奶说到：“其实听李洁的父母他们的谈话，他们这样对小洁也是迫不得已。”
这时邓洁突然哭着跑了出去。
李奶奶说到：“你们去看看吧。接下来就看你们能帮多少算多少了。”
李定国三人从李奶奶家里出来，还没走进邓洁家里就又听见邓洁爸爸邓涛在吼到：“你还回来做什么？跟你那些朋友去啊。”李定国怕邓洁又要被打，马上冲进屋里。
这时邓涛刚刚把手举起，看到李定国三人马上又把手放下在一旁坐下说到：“你们是哪里来的小孩子，给我出去。这里是我的家。”
李定国没理邓涛，看了一眼旁边的邓洁，然后走过去说到：“小洁，你去奶奶家。等会儿我叫你，你再过来好吗？”
邓洁看了看李定国，转过身朝外面走去。李定国看了一眼张涛，张涛也跟着出去了。
这时李定国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靳统武也在一旁找了个凳子坐下。看到这两个小孩无视自己的存在，在自己家里这么坐了下来，邓涛又吼到：“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到我家随便就坐下了。”
靳统武很想骂人，却让李定国制止了。然后李定国说到：“邓叔叔。我叫你一声邓叔叔是我听到隔壁奶奶说的话。我现在只想听你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要跟我耍横我想信你不是我的对手。”
“她给你们说了什么？”邓涛有些心虚的问到。
“我现在问的是你？”李定国一字一字的说到。
这时邓洁的妈妈也从房间走了出来在邓涛旁边坐了下来说到：“涛哥，你就说吧。我看他们三个小孩也不是简单的人，说不定还真能帮助我们。”
邓涛慢慢的闭上眼睛，然后用手往上抹了一下，嘘了口气说到：“我他邓涛真不是男人，连老婆女儿都保护不好。”
然后邓涛慢慢的说出了整个事情的原委：
原来邓涛在邓洁小的时候，在做生意，家里也很富有。一次一个生意场上的朋友给他介绍了一个项目说如果做成功了可以狠狠赚一笔。邓涛考查一下那个项目发现确实不错，可预算了一下需要的投资发现自己的钱根本不够，本想打算放弃。可他那朋友又说到：“本来如果我手上没有项目我们倒可以合资，可现在我手上又有个项目，现在管理不过来。这个项目你也考查过了很赚钱吧，放弃了挺可惜的，你可以向银行贷款啊。”
邓涛也说到：“是很可惜，可我的钱不够投资，而且银行一次性贷款也贷不了那么多啊。”
最后他那朋友说到：“说起钱，我到有个朋友可弄到一点。不过利息就要比银行要高一些。”
邓涛很清楚说的是高利贷。本想放弃的，可那朋友又道：“你回去和嫂子好好商量一下，应该还是可以的。”
最后邓涛回来后和邓洁的妈妈黄兰说了，黄兰说到：“如果你认为可以的话，你尽管去做，我会支持你的。”
第二天邓涛通过那朋友向那朋友的朋友贷了一笔款，对那个项目进行投资。可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那个项目最后失败了，亏了很多。把公司和住房都抵上了才够把银行的欠款还了。
没想到这时当初那个给他介绍项目的朋友却带来了一个人来，一个他至今也不想见的人——放高利贷的人郑明豪。这个朋友带郑明豪来的目的就是要邓涛还高利贷。
知道两人的来历后，邓涛说到：“远哥，不是说好了吗。那笔款在那个项目结束的赚了钱就还吗？”
没想到他那“朋友”说到：“什么远哥。我陈明远远哥也是你叫的吗？再说现在也是那个项目结束了啊。至于你赚没赚钱那不是我们的事，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还钱。”
邓涛顿时骂到：“陈明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算我邓涛瞎了眼信了你。”
“你骂吧。不管你怎么骂，先把钱还了再说。”陈明远在那里幸灾乐祸的说到。
这时那个郑明豪却说话了，“明远，你怎么这么跟涛哥说话呢。还不快跟涛哥赔礼道歉。”
“豪哥，我？”陈明远不明所以的问到，看到郑兴明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最后还是向邓涛说了声“对不起”。
然后郑明豪又走到邓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涛哥，不给陈明远一般见识。以前项目做亏了，亏了就亏了。钱也不用急着还，现在我有个比较好的赚钱路子，不知道你有没兴趣？”
邓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郑明豪。
郑明豪见邓涛没说话，又继续说到：“俗话说宝贵险中求，我朋友在经营一个地下赌场。如果运气好，随便一把就可赚上好几万。几把下来我那点钱还不是很轻松就还了。”
邓涛明知道他们这是在给自己下套，可那时也不知道怎么就糊里糊涂的在两人的吹鼓下就答应了。结果又和郑明豪借了五万块钱来到了郑明豪那朋友的地下赌场。开始一两天手气还“可以”两天下来确实也赢了两万多。可第三天，又赢了两万多后，其中一下玩家说玩的太小了，建议玩大一点，并征求了其他几位的意见，其他几位玩家同意了。这时邓涛差不多三天下来赢了也有六七万，也并不好反对也就跟着答应了，这时邓涛的“手气”还是比较可以。又赢了好几万，总共差不多有十多万了。可接下来邓涛的“手气”不再好了。接下来总是输，就是赢一回也远远抵不上输的。很快手上的十多万就完了，连跟郑明豪借的五万也输的差不多了。
这时郑明豪又来到邓涛的身边，看了看他面前的钱说到；“有输有赢很正常，如果等下不够，我再借你五万。等郑明豪再借给邓涛五万后，好象果然像郑明豪说的有输有赢手气又好了起来，马上又赢了十来万回来。
就这样邓涛面前始终有一两万，而向郑明豪借了多少钱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最后算帐才知道就这一天就借了差不多又是二十多万，算上先前做生意借的足足有五十多万，而且还是高利贷。这下邓涛终于明白被下了套了，可也没有办法了
以后每几天郑明豪就会派人来找邓涛要钱，可邓涛这时哪来的钱。从以前的住房里迁出来后，在现在这个“难民窝”住了下来，家里什么也没有。本来邓涛也叫邓洁的妈妈黄兰把邓洁带到乡下去躲起来，可黄兰说当初也是她支持他借钱的。现在不能丢下他。于是两人每个月打工挣钱还还高利贷和维持生活。可两人打工挣的钱还不够还那些高利贷的利息。开始两年还好些，一来两人工作还算可以每个月虽然还得少，但还是在还。可后来两人工作的公司垮了，两人再也没找到好的工作还款就更少了。有时一个月两人找的钱还不够一家人的开支，哪来的钱还高利贷。最后郑明豪派人来家里，因为这一年来每次没还上多少高利贷邓涛和黄兰都会被打得遍体鳞伤，邓涛怕邓洁会出事就想法设法把邓洁赶出家门。
只是这两个月来郑明豪放出话来了，如果再不还就砍掉邓涛一只手。邓涛没办法，怕邓洁在家里出事,只得又叫黄兰打邓洁，把她赶出家门。
而在邓洁小的时候叫她做饭洗衣服，一是那时两人要上班就叫郑洁做这些家务，二是邓涛知道这高利贷算是还不完了。不知道哪天郑明豪会找上门来自己和黄兰出事了她还会自己照顾自己。大了叫她出去找工作也是这样，一是那时自己和黄兰没稳定的工作她能找到一份工作也算不错，二来出去工作了了是避免遭郑明豪手下的伤害。至于不能读书那也是家庭所累还有就是也不能让邓洁去学校，怕郑明豪派人找到学校伤害到邓洁。而且邓涛和黄兰每次两人从外面遍体鳞伤的回来，看到邓洁在家里还要以赌钱赌输了为借口并相互吵闹，让邓洁看不惯自己等哪天郑明豪手下找上门来了也好把她赶出家门容易一些。
然后邓涛又说到：“就是这两天郑明豪的手下可能又要过来催我还钱了，所以我和小洁的妈妈又以赌钱输了为借口大吵大闹，然后借机把气发到小洁身上再把她赶了出去。”
邓涛说到这里早已是泣不成声，黄兰也是不知道用衣服擦了多少次眼泪。李定国和靳统武两人倒是没有说话，一直默默的听着邓涛说完。
过了一会儿，见邓涛擦干了眼泪李定国说到：“我想问你邓叔叔，你究竟欠郑明豪多少钱？”
邓涛想了想说到：“我一共从他手里拿了五十多万高利贷。”
李定国又道：“那你一共又还了他多少？而银行贷款的利率是多少？”
邓涛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孩为什么问他这些，不过什么都说了也不差不点，于是说到：“我前后四年一共还了十二万五千多块钱。另外银行的利率是如果贷款时间在三到五年来算的话应该在5.7%左右。”
“我想问一下高利贷利息是怎么算的？”
“本来一开始是以高于银行利息来算的。一年的利率是8%，可一年后没还最后变成了复利。复利计息就是本金和利息到期后一并作为本金，就像滚雪球一样，再次叠加给予利息。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本金加利息了。”邓涛也不知道这个到现在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孩究竟懂不懂这些，只是他问什么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李定国到这个世界来后智力上升了不少，计算东西来了快了很多，粗略的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可结果把他吓了一跳，现在要还的本息加起来也是两三百万以上还不要说利率现在还是不是8%。
最后李定国说到：“邓叔叔，照你说的那个算下去你知道现在要还多少钱吗？”
邓涛摇了摇头说到：“不知道，我知道是一个天文数字。不过现在就是叫我还那五十多万我也还不了，不要说五十多万，现在就是五百块钱我也没有。”
“我粗略的算了一下至少是好几百万，可能还要上千万，虽然这笔钱我拿得出来。”李定国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邓涛一眼，看到他头猛的一抬，又很快低了下去。
然后李定国继续说到：“不过我不打算帮你还那几百万的高利贷。”
邓涛好像早知道李定国会这样说的，只见他淡淡的说到：“我早知道会这样，谁可能拿这么多钱来帮我。我现在只希望你帮我好好照顾一下小洁，我和她妈妈就没有什么牵挂了。”
可没想到接下来的话，让任何人都想不到，只见李定国说到：“你也别想推卸你做父亲的责任，我也不会帮你照顾小洁的，那是你的事。”
邓涛没想到李定国连这个要求都不答应，本来有些希望的表情马上又变得很沮丧。
靳统武也没想到李定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急忙道：“定国。”
李定国向靳统武摆了摆手说到：“我不帮你出那几百万块钱不代表我不帮你把问题解决，我不帮你照顾小洁是要你和黄阿姨自己照顾她。”
邓涛听到这里激动了站了起来拉着李定国的手问到：“真的吗？你说你可以帮我解决？”
靳统武这时也高兴起来了。这时邓涛想起这个小孩说不打算出那几百万万，那他又怎么解决问题，于是忙问到：“你不出那几百万，那你怎么解决？”
靳统武也很好奇李定国打算怎么解决，只见李定国伸出一个拳头。靳统武忙问到：“定国，你不会打算用武力解决吧。”
“天机不可泄漏。”李定国神秘的笑了笑说到，然后对靳统武说到：“统武，你去把小洁叫过来。”可看到邓涛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李定国又说到：“放心吧邓叔叔，我说会帮你解决就会帮你解决的。至于我用的方法你就不管了。对了，我还没说给你说我叫什么名字，我叫李定国最开始出去的那个叫张涛，刚出去那个叫靳统武。小洁遇到我们时说她想有一个哥哥，可以保护她给她温暖，现在我们都是小洁的哥哥。”
这时小洁妈妈黄兰也说到：“好了，涛哥。你就不要问定国了，既然定国说他可以帮我们解决就一定可以帮我们解决的。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相信他，可现在我们除了相信他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邓涛这才慢慢的点了点头。
这时靳统武带着邓洁和张涛进来了。邓洁一进屋就扑时她妈妈黄兰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妈妈，是小洁不好。是小洁误会妈妈了。”
黄兰听到这里，再看到怀里的女儿顿时再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到：“小洁，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这些年打你骂你，让你干很多活还不准你吃饭，甚至把你赶出家门是妈妈不好，妈妈对不起你。”
李定国看到痛哭的邓洁他们一家人，和邓涛打了声招呼并用手指了指隔壁和靳统武张涛三人走了出来了，又来到了李奶奶家。
“小伙子，我听到你们在那边又说又哭的。我就在这里煮了些稀饭，现在也中午了家里没什么菜就将就着吃。”李奶奶笑着说到，然后给每人端上来一大碗稀饭。另外在桌上还有一大碗酸萝卜。其他就没有什么菜了。
李定国三人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桌上。然后说了声“谢谢奶奶”和着萝卜吃了起来。李定国三人算起来也是很多年没吃过酸萝卜了，现在吃起来还别有一番风味。很快每人都把碗里的一大碗稀饭喝完了，连那碗酸萝卜也吃过碗朝天。三人还连说过瘾，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了。
李奶奶好象看到他们吃是很高兴也很高兴，说到：“你们在城里这酸菜自己家里没做一般还真难吃到。”
李定国忙说说到:“奶奶你别说，我起码有九年没吃到了。现在吃起来还真是回味无穷。”
张涛也说到：“奶奶，你的手艺真棒。我以前在家，我奶奶做的也没有这么好吃。”
李奶奶笑得更开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