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华夏九州 -- 第十六章 因果

“聂雅同学，我要回家，你这是？”周末辰逸打算回家，却看到聂雅费力的提着一个大包跟在自己身后。大有要与自己一同回家之意。

“姐姐让我跟着你”聂雅停了下来，低着头羞涩的答道。

“可是我要回家啊！你……”。辰逸再次重申道。

聂雅抬起头，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中闪烁着泪光。“我不知道怎么回家，姐姐让我跟着你”。

辰逸看到聂雅那通红的双颊，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心中不忍拒绝。“好吧，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家。不过车费你要自己出”。说完，辰逸将聂雅的包提了起来。

聂雅羞涩的笑了笑。

“姥姥我回来了”推开门辰逸看到院中坐着的姥姥。

“逸儿回来了，来——让姥姥看看你瘦了没有？”。

“姥姥，我学校里很好。您不用担心的”。

这时，辰逸的姥姥注意到了辰逸身旁的聂雅。“逸儿，这是谁家的姑娘长得这么俊俏！怎么都不给姥姥介绍一下”。

“姥姥她叫聂雅，是我的同学。这两天她家中有点事情。要在我们家住两天。”

“聂雅这是我姥姥”。辰逸为二人介绍道。

“辰姥姥好”。聂雅上前问候到。

辰逸的姥姥拉着聂雅的手，笑眯眯的说道。“好！我们家逸儿长大了。呵呵。小姑娘你就和辰逸一样直接叫我姥姥吧”。

聂雅，让辰逸的姥姥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问候道“姥姥好”。辰逸与聂雅都是不大的孩子，出于内心对老人的尊敬，对称呼上的含义根本不会去深想。

“好，好，很好，很好”辰逸的姥姥笑得合不拢嘴。

辰逸回来这么久都没看到自己的母亲，感到奇怪。“姥姥，您怎么自己坐在院子里啊。我妈呢？”。

“你妈她，唉——”辰逸的姥姥长叹了一口气。

辰逸看到姥姥那哀伤的神情。不详的感觉在心中升起。焦急的追问道：“姥姥，您快告诉我，我妈怎么了”。

“唉……，你妈——她生病了，现在正在屋里躺着呢”。

“什么妈病了？”辰逸大惊，慌张的向屋里跑去。

“妈——，妈——，您怎么了？”在屋里辰逸看见躺在床上的母亲。

“逸儿，别喊了。没用的”。辰逸的姥姥从门口走了进来。

“姥姥，我妈这是怎么了？怎么不看大夫？”辰逸发现母亲面色火红，全身炙热。昏迷着躺在床上。

“看了，可是大夫也检查不出原因。”说道这里。辰逸的姥姥又叹了一口气“唉。今年大旱地里颗粒未收，不然可以带你母亲去县城里的大医院。都是我没用啊！”。

一丝灵光在辰逸脑中闪过，但辰逸太担心母亲的安危没有深究。

“姥姥，我妈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

辰逸的姥姥回忆道“前天晚上~！你妈前天晚上回来以后就说她有点不舒服。当时我也没在意。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你妈就这个样子了”。

“姥姥你知道我妈那天去哪了吗？”辰逸追问道。

辰逸的姥姥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下午辰逸静坐在干涸的河岸边一脸的哀愁。聂雅在一旁略带羞涩的开导，劝说着辰逸，不要伤心。

这时，有两个村民从旁边聊天路过。

“唉……。老刘，今年大旱，地里颗粒无收直接绝产。我们可怎么过啊”。

“老张别叹气了，国家不会放任这样不管的，补贴很快就会发放下来的。说来也怪，看到电视上，说别的地方都大雨洪涝。为什么我们这里……”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辰逸意识到了什么，但一时又想不到。回头看见两个渐渐远去身影。

“辰逸，你别伤心了。我回去让我父亲出钱为伯母治病。”

聂雅看到辰逸没有反应，想转移开辰逸的注意力，问道“辰逸，为什么在坐车来你家的路上一路的风景都很漂亮，到了你们家树木就变得一片枯黄了呢？好荒芜哦”。

辰逸淡淡的应道：“原来我们这也很漂亮，因为今年大旱的原因……”。说到这里辰逸的声音嘎然而止——猛的转过身来，抓住聂雅的手，激动的说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聂雅本来就害羞，平常和别人说话都会脸红。这一次被辰逸抓住双手脸上瞬间变的通红，略带结巴的说道：“我我说我会让父亲出钱为伯母治病”。

“不是这句后面的”辰逸说道。

“为什么在坐车来你家的路上一路的风景都很漂亮，到了你们家就变得一片枯黄了呢？”聂雅又怯怯的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辰逸猛然从地上窜起，拉着聂雅的手向家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