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 135顶尖千术
云卷一回到牌桌上,荷官就问云卷:“能不能开始发牌?”
“先等一等。”云卷说。
云卷现在只能凭运气来赢和田明人了。
而要想有好的运气,云卷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使文馨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将他的所有存款刷光。
云卷拿出了自己耍无赖的本事,装腔作势地把双手合十,手指与手指交叉着扭动,把十个手指头的关节扭得咯咯直响。
接着云卷又开始扭动脖关节。
由于云卷的异能力,云卷将脖子几乎扭得像三十百六十度的转弯,那脖关节被云卷一扭,“咯嚓咯嚓”直响,就象要扭断了似的。
云卷这一动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瞠目结舌,紧张地看着云卷,就好象是看杂技表演。
云卷做完动作,大约也过了十几分钟。
“可以发牌了!”云卷最后抖了抖双臂,就象个在场上的拳击比赛选手似的对荷官说。
荷官还愣着神看着云卷。
“让你发牌,你没听到吗?”和田明人却气得眼珠子要暴出来地对荷官大吼道。
“噼叭噼叭噼叭……!”突然台下的观众发出了一阵激烈的掌声。
那荷官不管和田明人的生气,将牌往胳肢窝下一挟,也跟着台下“噼叭噼叭”地朝云卷鼓掌起来。
云卷看着和田明人那气得跟死鱼般的眼睛似的,又狠狠地朝他龀牙一笑:“嘿嘿嘿嘿。”
和田明人气得把头扭到了一边。
看样子,和田明人是个小气的人,这种人最容易虚火上升,脾气浮躁了。
我就要气死你。云卷想,你越气,我就越惹你。让你气得不行,最好当场挂了,免得我跟你再赌下去。
台下观众的掌声逐渐停息了。
荷官也清醒过来,忙停了鼓掌,拿出挟在胳肢窝中的牌问道:“现在可以发牌了吗?”
“发吧。”云卷微笑着对他说。
“早就该发了,你也跟着人家疯什么?”和田明人没好气地对荷官再次低吼道。
云卷看到荷官眼中闪过愤怒的眼神,迅速瞪了和田明人一眼。
云卷暗暗发笑:看来,我的运气开始来了。天时地利人和。现在已经取得了人和了。
这一轮牌,云卷要到第三张就不跟了。
云卷的三张牌分别是底牌红心8,第二张黑桃10,第三张梅花10.
另外两个一个是底牌梅花9,第二张红心K,第三张方块J,另一个底牌是梅花A,第二张是梅花10,第三张是梅花Q,很有可能成为同花顺。
和田明人的底牌是梅花8,第二张是方块Q,第三张是方块J.牌势看来并不是很好。
云卷动用了预感知异能看到这一情况后,又想到文馨不可能这么快就把他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元存款全部刷完,运气不会那么快来临,所以就不跟了。
和田明人似乎把云卷当成了惟一的对手,见云卷盖了牌,看了云卷一眼,眼神里充满着愤怒。
云卷朝他笑笑,用手托着下巴看着他们继续抓牌,露着一幅似乎不是参赛者,而是旁观者的神态。
“棱哈。”到了第四张牌时,第一轮喊棱哈的人又叫棱哈了。
云卷算了一下,他桌面上已经押下的赌注是一百五十万元,棱哈必须是桌面上下注的三倍以上,也就是四百五十万,如果没有,就必须将所剩的筹码全部押进去。
第一轮他输的应该是五百多万了,这样相加起来,他这次应该将自己所剩的筹码全部押进去。
也就是说他如果这一轮输了,就没有筹码可以再赌了,只能出局。
云卷不仅替他捏了一把汗,这可是殊死捕斗,这种以死相争的赌法实在是太冒险了。
而且,由于的云卷预感知能力,使云卷了解到了和田明人竟然练就了瞬间变牌的顶尖千术,恐怕那个人是输定了。
唉,这可输的真惨啊,何必呢?如果一次押五十万的筹码,至少还可以玩七、八局。
云卷为他担心的时候,也为自己担心:要是这样下去,没几局另外两个人就会被和田明人踢出局,他也就可以专心地对付云卷了。这也许就是他的目的,不然他不会第一轮便使出了变牌的顶尖千术。
云卷又运起了预感知能力。
云卷发现那个棱哈的人的第四张牌是梅花10,如果发下来,整组牌形成了同花对10+梅花A+梅花Q,算是比较强的牌了。
另一个人的第四张牌红心10,发下来后,整组牌便形成了梅花9+红心K+方块J+红心10,基本上是散牌,不可能有胜算。云卷觉得他应该放弃。
和田明人的第四牌张是黑桃K,如果发下来后,他的整组牌便形成了梅花8+方块Q+方块J+黑桃K,按正常情况,他是不可能赢。
另一个人果然不跟了,把牌一盖,也坐在那里看着。
和田明人竟然微微一笑地说道:“我跟。”
棱哈的人见和田明人跟了,自己又把所有的筹码已经全部押进去了,无法再赌下去,便要求看牌。
棱哈的人亮出了底牌。
和田明人也很干脆地把底牌翻出来的。
“啊。”云卷不由轻声又叫了一下,心里想,真的这么厉害,这么迅速变牌?
看来今天我不输也不行了。
云卷的天生异能又没有赌博这项异能,惟一可用的预感知异能,对于会千术的对手来说,根本就没有作用。
云卷暗暗祷告,希望文馨能够将云卷的所有存款尽快刷光,并真如任教授所讲的那样,他的钱一旦少于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便会迅速再赚回来。
而那就是运气了。
看来,云卷是穷运气,富了就没有运气了。这让云卷感到痛苦!
也怪云卷像个守财奴似的,那九千九百九十九万,至从赢了黑木瞳之后,便存到了银行,再没用过。现在加上利息恐怕已经不至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了。
“你出千!”棱哈的人突然站起来指着和田明人说。
和田明人很绅士地对他笑了笑,说:“别输了不甘愿,你知道赌场的规矩,如果你怀疑我出千,你就必须举证。如果没有证据,你就是诬蔑我。那后果,你应该很清楚。我现在也不跟你计较这些,你举不出我出千的证据,那么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你说再多也没有用。”
棱哈的人听了,顿时无语,只得恨恨地走下赛场去。
赌桌上剩下云卷他们三个人了。
“唉,来得风光,去得伤心。也真够惨的。”云卷怪笑了一声说,“和田君,你说,我们三个人中,最后会留下谁呢?”
“哼。”和田明人用鼻子哼了一下,不屑地看了云卷一眼,露出了一股傲气,似乎是云卷已经输定了,他自己就是当之无愧的冠军。
“世事变化无常,没到最后,谁也说不准。你说是吗?”云卷对另外一个人说。
那个人点了点头,说:“云卷君说得是。我也不敢想自己会赢。”
“你真够谦虚的,跟你一起玩,心情也好。玩牌嘛,最主的是输牌也别输心情。”云卷说。
“开始吧,别罗里罗索的。”和田明人粗暴地打断他们的交谈。
又赌了两局,另一个人也输光了,也被淘汰出局。
“终于轮到我们两个了。”和田明人得意地对云卷说,“张教授劝你不要参加这场博弈术之争,是一片好意,你不要以为我怕你。”
“我知道张教授是好意,但我不敢领他的情,我在赌界名不见经传。就是今天裁在你手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以后我不涉猎赌场就是了,你可不同,毕竟你是一个区域的赌王了,输给我这无名小卒,糗就出大了。以后恐怕不能再在赌界立足。”云卷反唇相讥道。
和田明人的脸立即变了色。
“发牌。”和田明人没好气地朝荷官吼道。
“等等等等。”云卷急忙朝和田明人叫道,“何必那么急呢?像你这样的水平,还不是一两把就可以把我搞掂?还是休息一下,让我先上个厕所。你也一起去吧?”
“荷官!”云卷说完脸朝荷官叫道,“按赌场的规矩,我是不是还有两次叫停的机会?”
“没错,云先生,你如果想暂停,现在就可以暂停,我也想去厕所一趟。”荷官客气地说。
“那我就去了。”云卷又把目光转到和田明人的脸上,“你不去,我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