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公司 -- 第十五章
本来王艺随口说出，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有任何深意，而这话却刺激了霍元，让其感到挂不住，加之刚才的一番“受辱”，这一刻挥发出来：“好像你什么也知道，哼！那好我就问你一个最普通也简单的问题。牛嚎，请你回答，是现有的蛋还是先有的鸡”他竟提出了这个一直没有准确答案的问题。
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这个始终困惑着人们的问题被一个来自异时空的粗人轻描淡写地回答。
“那还用问？自然是现有的蛋后有的鸡”牛嚎不以为然地。
“什么什么？先有的蛋？那么我再问你，蛋是不是鸡生的？”霍元大师感到一阵喜悦，抓住了牛嚎的漏点。
“我明白你的意思，呵呵，当初我也是和你一样。其实这个问题是那个姓上残疾废人告诉我们的，我和妹妹跟着他去往物质秘界的路上，闲来没事了就问问这些问题，唔呀，那个姓上的残疾废人真真学识渊博，没有他不能回答的问题。嘿嘿，你问的这个问题也是一直困惑着我们的问题，于是也问那个人了。他的原话我是忘了，但大体意思却记得。这要看是哪一个蛋，如果是后来的蛋呢，当然是鸡生的，而如果是孵化第一批鸡的蛋却是窝龙蛋。嘻嘻，要不鸡至今都有抱窝的习惯”牛嚎道。
“什么什么第一批鸡？窝龙？”霍元大师幸灾乐祸地看着牛嚎。
“恐龙的一种。上士君说，哦，那个姓上的残疾废人说是叫上士君，我们也这么叫他嘻嘻。这人人员极好，忒有耐性，任我和妹妹怎么问，不管问什么问题他都耐心地回答。他说窝龙很懒惰，吃饱了便在窝穴中酣睡。你想，人，哦，龙哪有那么多的觉可睡？却原来窝龙喜欢做梦，他整天在窝穴中做梦呢。你可知精神才是创造生命奇迹的真正原因，窝龙在窝穴中也不是做其他梦，而是天天梦着自己生出了一双美丽的翅膀在天空中飞翔！所幸那时候食物充足，他就这样吃饱了梦想，终于有一天，他的肋上果然生出了一双翅膀。于是窝龙一夜之间成了会飞的飞龙，而那些天天奔波觅食的龙虽然有着健壮的躯体，却永远在地面上奔跑。窝龙也是鸟的祖先，但鸟是窝龙非主流的一支，鸡才是窝龙的正宗后裔”
“我呸！你又编，就忽悠吧！历史上可有窝龙？有为何没有他们的化石？”霍元大师狠狠淬了牛嚎一口。
牛嚎很有雅量地抹了抹脸，而又笑笑：“嘿嘿，而要说起窝龙，历史就久远了”
“久远？你说窝龙有多么久远？”
“十几亿年吧”牛嚎很平淡地。
“我呸！十几亿年？十几亿年前有窝龙？何况你承认窝龙是恐龙的一支。恐龙不过一两亿年历史，就算卧龙更早，他们会早过寒武纪？”
“哈哈哈，大师就不知道了。寒武生命大爆发的确是现有生命的发源时期，可恐龙早在寒武纪前就有了。窝龙更是比寒武纪早一倍时间，嘻，这就是说鸡的祖先比现有生命早七八亿年。第一批鸡自然不是鸡，而是蛋，窝龙蛋而已，所以你问的问题先有的鸡还是现有的蛋，先有的蛋是唯一正确的回答”
“好了好了，大家还是不要争论这些问题了。对了董老，我们与上先生的合同签署了吗”严广忽然打断他们。
董和善双肩纵纵，摊开手做出一个无奈动作。严广这才意识到，近几天正为这一笔交易发愁。
前日总理接待七个工人代表的时候被打，国家总理被自己的工人打这还了得？按说事态极端严重，七个工人要负严肃的政治责任，但总理宽恕了他们，原因就是国家发展了，有钱了而劳苦功高的工人兄弟受苦了。联想到也是几个工人给国家劳动部送的锦旗牌匾，这在从前何其不是一场严肃的政治事件？几个工人竟给国家劳动部送“不为人民服务”的锦旗牌匾。想想也是，工人不如农民，低廉的收入居高不下的住房生活物资，国家税收从几千万飙升到七万亿，工人的工资近十年原地没动，总理正是出于这种思维。
然而眼下国家也难啊，楼市敢降吗？楼市降一点国家GDP降五点，当今中国经济的三套马车就剩房地产一套了。民族企业受到国际企业的严重排挤，出口创汇受到金融危机的冲击。工人的工资敢长吗？工资涨一点CPI长两点，尽管通胀不是工人工资惹的祸，可是眼下在风口浪尖，脆弱的国民经济再不经风吹草动。总理也知道通胀是美日欧等发达国家开闸放水的恶果，一味压抑工人薪水势必造成工薪阶层的巨大损失，可是如果现在就提升工人薪水无异于火上添薪，不管如何还要咬咬牙度过这个难关，也许美国经济企稳不在狂印钞票就好了。总理被打后非但没有责备七个工人，反而向他们做了耐心的解释，最终工人兄弟理解了国家的难处，答应回去安于本职好好工作。要说当今国家有钱，国家真有钱。但这些钱却是要用来办大事。
远的不说，近的美日韩气势咄咄逼人。中国不得不用钱打点，打点最多的也是美国，如今美国还拿着中国上万亿工人农民工的血汗钱。美日韩与中国闹事俄罗斯趁火打劫，中国不得不购买俄罗斯的武器和能源。再就是国家蛀虫，可谓大头，据传一半以上的国家财富被贪官侵吞，总之国家的钱除被多如牛毛的贪官贪污剩下的打点国家安全，再用到别处的就不多了。前日国家安全委员会刚刚通过购买俄罗斯的防御武器，但购买别人的武器总要受制于人。却在这时，上帝的老爷车横空出世，给国家带来一线曙光。
为何一辆私人车会如此牵动着国家的视线？原来国防部看中了老爷车上的发动机。据称上帝的说那是不用任何能源的发动机——艾米发动机。姑且不管他是不是上帝，不用任何能源？于是人们的第一反应是难道又是一场骗局？
可是国家正在困难时期，为此国防部动用国安部又请中科院的人来对其进行会诊。
为何国防部出面了，原来这个叫上帝的驾驶着一辆疯狂的机车横冲直撞进了北京，一路上留下许多惊魂。他的这一举动加上媒体的炒作，引起了国防部的注意。结果，中科院的人被搞了是一头雾水，但，上帝所谓的艾米发动机，却在试车台试验了七十二小时，各项性能优秀，确不用任何能源。更让国防部心跳眼热的是，这种发动机可以作为小函道航空发动机。眼下中国秘密研制的几款大中小重点作战战机正没有与之匹配的发动机，如果艾米发动机真的如实验的这样那可是解了军工战机的燃眉之急。何其是用在航空作战飞机上？据上帝称，他还有马力更强劲的发动机，可用于汽车坦克军舰甚至是航母。总之艾米发动机，是一款具有颠覆世界技术的超越式革命性的发动机。如果中国军方首先得到使用，军力必将发生质的飞跃。眼下以美国为首的世界列强又逼到了文明故国中国的家门口。是以，国防部不肯放过机会，要求国安部参与封锁了消息。而这个上帝来京的时候过于张扬，消息还是没有封锁住，并传满世界。但，很多人尽管知道有一个叫上帝的开着一辆神奇的老爷机车，却还不知道艾米发动机内情。不过，有一个人最先接近了上帝，这个人正是世界汽车大王许财厚。还有海老板，即与劳训争上帝妹妹的人，而他买发动机却是为女儿海青，她笼络了一批山寨科学家在研究超级大飞机，正好需要马力强劲的发动机。
那么就有人说科学家还有山寨版？而且那是要造大飞机。可不要小看了海青，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有头脑的想想为何当年世界的科学家无不削尖了脑袋往美苏跑！对，就是为了一个钱字。海老板什么人？敢为一个唱歌走红的艺女花上万亿，他和劳训一样，是当前炙手可热的人物。海青是海老板的女儿，自然有钱。海老板的女儿振臂一呼，于是在美国俄罗斯“艰难”度日的科学家们就归在她旗下，她便开始研制大飞机。海青研制大飞机干什么？或者要研制多大的飞机？这些海老板就不得而知了，他对此也不感兴趣，以为孩子玩性大，玩玩而已。是以当女儿频频问自己要钱的时候海老板便这样提醒女儿：“青儿啊，花钱悠着点，别闪了腰”
青儿便道：“爸，孩儿知道，孩儿从不用腰花，都是用手，计计数，签签字”
“我知道你不用腰，我是说几万亿你是怎么花的？”
“收罗了一批科学家在造大飞机呢”
“多大的飞机？需要这么多人？如此大的花销？”
“也不大，运力几千吨吧”
“俺的姑奶奶”海老板从沙发里站起来：“几千吨？那要多大推力的发动机？”
“孩儿正为此发愁，爸，发动机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可要为女儿想办法啊”
“啊？哦，好好，我给你想办法”海老板想，哪有这样的发动机？孩子总是孩子也许等兴趣过去也就过去了。
不想，海老板在北京认识了上帝，也是不打不相识，自己要买下的那个漂亮女孩竟是这个叫上帝的妹妹，顺理成章，海老板就成了上帝的客户之一，上帝答应海老板，优先供应给他女儿大推力发动机。今天海老板有事回上海了，许财厚却生怕上帝飞了，在他身边。
当国防部的人提出购买上帝的艾米发动机，上帝说可以，但必须先支付十万亿。
“十万亿？那是钱啊”国防部的人颇感意外。
“当然是钱，不是钱俺也不要”上帝冷冷地。
“我们哪有这么多钱？再说，就算发动机性能优良，也不会值这么钱”
“合作自愿，不买拉倒。十万亿不过是定金，我虽然是上帝但做不了公司的主。鄙人也是奉命办事，总之有钱我们合作，没钱我便回公司”
“别，让我们商议商议”
以上正是严广严珠他们来之前发生的事，国防部国安部还有中科院哪有这么多钱？于是去找主席总理，国库里没有这么多钱，主席总理便让他们找到国土资源部，能源部，当前就这两部有钱。尤其国土资源部，这些年卖地发了大财。然而他们也没有这么多钱，事情就卡在这里。为了拖住上帝，中科院的人才不得不施“美人计”。他们发现这个上帝其实不好色，但却“贪才”。中科院双料博士上官霞可谓有才，尤其她的一套新理论，深深打动了上帝，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他们就是在议论那套理论，上官霞的老师师伯师哥师姐们都在聆听。
“大叫，我看你命中没这么多的钱，是以这些钱在你手上是祸不是福。不如捐出来，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这也是拯救一方民众，这么做你的造化大了”严广过来与大叫说道。
“糊弄谁？你怎么知道俺命中没这么多的钱？既然命中没有为何偏叫俺大叫得到？嘿嘿！俺才不犯傻”大叫把支票揣了起来。
“哼！你可知道我的身份？”严广沉下脸面。
“为了钱你不会不顾王法吧？谅你也不敢，你知道俺和上帝的关系？哼！俺大叫却不怕”大叫一梗脖子。
“严广说的是，大叫，你也不看你的身份。就是这副行头还不是严广送你的？如不是严广你？我就不说了。刚才严广说的对，你把钱捐出来给他们，却是救了一方民众，刚才我也了解一下，目下中国四周群魔乱舞。再说，你这钱是怎么来的？”霍元大师拍着大叫的胳膊。
“怎么来的？碳六送俺的”
“送你的？大叫，说话可要有良心。大家都可以作证，不是中科院给你的锂电电瓶换的？”霍元道。
“换的？呵，你们换换试试？这种交易除了我和白，啊，哦，上帝，真上帝谁能做得？哼”
“好好，就算那是给你的，大叫，你想想，你拿着这么多钱怎么花？”
“怎么花？”这下还真把大叫问住，他想了想：“对，我可以买下很多的草料过冬”说到这里大叫赶紧把自己的嘴捂住，见没人在意便：“买套房子”
“就这么个要求？那就好说了，我帮你说说，让这些部长们随便送你套”
“一套可不行，俺大叫还有一班兄弟姐妹，那要好多套”说着大叫数起来。由于大叫带着驴的记忆，因此对于一些高智商的东西还是显得有缺陷。
“不要算了，你能算的清楚？真是。你干错说吧大叫，一人要几套？两套、三套？还是四套？”
“且！你以为俺是驴科长？要那么多房干嘛？一套就行。恩，你说的有理，那就一人一套”
“大叫真爽快人，好，我就给你做这牵线，给你们要到房”
“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
“只有房怎么行？我们生活如何解决？对了，大师，你不如干脆好人做到底，叫他们直接划出一块土地”说到这里大叫神情凝重起来，他圆圆的大眼里也积满泪水：“俺和二叫阿草没什么，可后来遇到的兄弟姐妹命运何其悲惨？他们的家园被人类占据了，后来躲到了沙漠，在沙漠悲惨地生活。如今沙漠也不保了，人们开始向沙漠进军。唉，大师，眼看那些躲到沙漠里生存的兄弟姐妹的命运也要被葬送！你能不能给通融通融，划一块土地给我们？”
大叫的一席话也叫霍元辛酸，他用力握住大叫的手：“大叫老弟说的是，好，我就与你呼吁”
“大师，不必呼吁，这事我们几个就能做主”不知何时几个部长都围拢了过来。
“是啊邱部长，您一言九鼎，有您这句话就好了”霍元道。
“不知你们要把哪里划给我”大叫看着他们问。
“这个？”邱舒同感到了为难。刚才严广已把大叫的情况向邱部长做了介绍，是以邱知道大叫是驴的托身：“按说把草原划给您最好，可是目下草原沙化严重，实在划不出，非要划势必引起少数民族的不满。耕地更不能考虑，你们知道，国家为保十八亿亩不知用了多少手段。唉，除了沙漠”
“那就把沙漠划给他们”始终聆听着的龙玉瑶忽然插言。
“这有你什么事？要你多嘴？”大叫狠狠瞪龙玉瑶一眼：“把沙漠划给我们叫我们吃沙子？”
龙玉瑶没在意大叫的无礼，反倒无限温存地：“你过来，我说于你”
大叫看着龙玉瑶，情不自禁地过来。
“把身伏下来，你站这么高我怎么和你说”
于是大叫把身俯下，耳朵凑到龙玉瑶嘴边。龙玉瑶与他嘀咕一番。
不知龙玉瑶和大叫说了什么，大叫嗷地一声跳起来：“哈哈哈，妙哉妙哉。我要所有沙漠，你们快把所有沙漠划给我”
“瑶瑶，你和他说了什么？”见大叫如此王艺把龙玉瑶拉到一边问。
“我和他说很快我们公司便引水灌溉所有沙漠，到时候沙漠就是绿洲，叫他用这些钱把沙漠全部卖断”
“你怎么把这个计划告诉他？这是我们的公司机密”
“他答应买断了给我们？正好，你不是为羊马牛猪等几个相属张罗地盘？而眼下我们也没那么多钱，这不是顺手的便宜？”
“真的？你可当心他反悔？”
“没事，我们只需如此操作”
“恩，好”
“买断所有沙漠？你们多少人？”霍元大师问。
“反正我要全部买断。你问问他们，这些钱够不够”说着大叫拿出那张十万亿埃币支票。
“够了”邱舒同咬牙接过。而后他神情凝重地看着上帝：“兄弟，这是130万平方公里国土，你收好”
“好，那你们跟我去山庄”上帝伸手接支票。
邱舒同却又把紧握支票的手收回：“兄弟，这非同儿戏”
上帝凝视着他：“如果你信不过就算了，许老板我们呢走，今天是最后期限，我只批发给你的汽车发动机和海老板的发动机”说罢上帝拉着一个白胖浑圆的老板就走。
“哎哎，上兄弟，上兄弟，你要理解我苦衷，你看到了，这钱可是130万平方公里国土”邱舒同跑过来拦住他们。
“我也是奉命办事，今天是最后期限了，成不成你给个痛快”上帝不满地看着他。
“好，成，这笔买卖我们做”说着邱舒同把支票塞在上帝手中。
“走吧，没有多少时间了”上帝说。
“好”于是大家跟着上帝出了中科院的会客大厅。
“这么多人怎么去？我是说，车多了没问题吧？”出了门邱舒同道。
“坐我的车，我的车快，再说你们的去不了山庄”上帝冷冷地。
上帝的话有话单一时没人追根刨地，说完上帝撮唇一声唿哨，唿哨后从哪里忽腾蹦出一辆黝黑发亮的机车。
“我的亲姥姥，还以为是头驴”王艺说。
“什么眼神？那是驴？机车，上帝的老爷车第二”大叫极为不满地。
“机车？哈哈哈，笑死我，有这样的机车？俺的亲姥娘啊，这机车可能跑？”王艺看着不论不论的机车，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
“你可当心，当心他尥蹶子”大叫提醒道。
“我呵，还有尥蹶子的机车？”王艺看着浑圆肥硕头大脖子大身子大车轮小而密的机车。
“确切地他不是机车，但他又是机车，虽然是机车却有人的情感意识，刚才你看见了上帝一个唿哨他出来了不是”大叫道。
“智能机车吧？”王艺还在欣赏这辆怪模怪样的机车。
“大家都上车了你们还不上”龙玉瑶催促。
这功夫王艺才注意，所有人都从前面上了车。可是车门竟如此之高，从前面上车的人是上帝先上去一个个往上拽。
“那位大个子，你负责把这几个女士抱上来”上帝朝大叫说道。
“哎，好，嘻嘻，俺就爱做这样的差事”说着大叫就要过来抱龙玉瑶。
龙玉瑶嫣然一笑：“谢谢，我们不用”说罢倏地和如烟如风飞到车上。
“咯咯咯，你抱他吧”如烟调皮地与大叫说。
“上帝说了让俺抱女士，你们不让抱俺抱这两位”说着一手一个拦腰夹着上官霞和李雨青上了机车。
霍元大师玄奘等不用人拉，他们都是行家内手各自显本领上了机车。机车之上好不宽敞，但没有顶棚，是敞开式。
“就是哇上兄弟，这车能跑动啊？”上了车霍元来到已就坐在驾驶位的上帝近前。
整个车厢有如一个客厅，驾驶位在中间的前方，是以他的身边站了许多人。
“一千马不在话下”
“一千马？兄弟，开飞机那？”
“你们没看报道？我开着雷霆一号进京的时候就和他们的磁悬浮赛跑过，我把他们的磁悬浮追的烟灰都没吃到”上帝得意地。
“可是刚才它在哪里？怎么你一个唿哨它就蹦了出来”
“差秒世界呗，还能在那里？”大叫挤了过来，他故意挤在刚才抱上车来的两位女博士中间。
“咦？你也知道这一空间？你不是？”霍元大师看着大叫。
“呸！你再说我是驴我扭断你的脖子”说着大叫蒲扇般的大手抓住他的脖子。
霍元自觉不含糊，也是有意试试这个所谓五百世大将军的能为，于是起手抓住了他的手脖子。霍元抓住大叫的手脖子暗中用力，可是大叫的手钢铁一般纹丝不动，不由暗自吃惊！呀，这厮如此得了。便赶忙说好话：“好好，今后俺再不说你是驴”
总归大叫带着驴的记忆意识，对人的好话歹话分别的不是很清。霍元的话他便以为是好话，就把他放了。
“差秒世界算什么？我还知道横世界”大叫还以为自己是驴的时候不觉地昂起了脖子。
霍元见了感到好笑但不敢笑却：“横世界？哇，你也知道啊？”
“就有很多道德不好的人去了横世界，在那里享受”说着大叫低头色迷迷地看着两位年轻美貌的女博士。
“没道德的人去横世界？什么意思”霍元感到不解。
“横世界吗，就是时间不向前流动的世界。我没看错的话你该是佛门子弟吧？你们佛界不是有极了天之说？我可以说横世界就是白明缔造的极乐世界”
“是有极乐天一说，也的确教唆坏了一大批人，有一些没道德的进了极乐天胡作非为，为此佛祖把那里关闭了。难道你说的白明缔造的是这样的世界？”
“异曲同工吧，但横世界是物质的，所有人都可以去。嘻嘻，你也可以去”大叫有些不怀好意地。
“都可以去？是吗？啊，我啊，我可不去”
“呸！不要装得正经，到时候你怕巴不得去。你知道将来那里有多少美丽可人的美少女？我算术不好可是计算不出来”大叫美滋滋地。
“美少女？你说横世界全是少女？”
“男的要去的世界自然少女多。也有女士开天辟地的横世界，自然少年美男子多了。嘿嘿，两位大妹妹，什么时候有了机会我带你们去哪里看看”说着大叫肆无忌惮地拍了两位女博士的肩。
“大叫，你道这边来，不要散布谣言”严广看了气愤地。
大叫很怕严广，于是乖乖过去：“俺们以后再细说”
“上帝先生，刚才机车真的在差秒世界？”
“是的，是这样”这时上帝已把机车行驶到了北京的大街。
“对了，刚才你好像说我们的车去不了山庄，是不是也与这一时空有关？”
“是的”上帝侧目看了一眼邱舒同：“车上有你们所谓的时空转换机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