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艾米发动机 -- 第四十七章*鱼的女儿
第四十七章*鱼的女儿
出了蓝天大酒店，许老板的车不见了。
这真是屋漏偏遇连阴天，刚刚损失了六十亿，十亿的国轿王又不见了。许财厚万分懊恼，却又没得法。都怪自己不小心，下车的时候门没关，钥匙也没拔。现在不是纠缠这些的时候，于是报了案，打电话叫车。
上帝却说：“大哥，我们何不让酒店的车把我们送到西单，然后坐我车回河口？我的车不比动感慢”
“这个主意不坏”许财厚倒不是很小气的人，眨眼损失了七十亿，还没怎么地。
于是他们让酒店的车送到西单。
“哎呀，没有特别通行证恐怕连北京也开不出去”上帝说。
“这好办，国安部我有熟人，要一张就是”许财厚说。他忙了一阵，果然有人把国安部的特别通行证送了来。
昨晚上帝就提出把车开会山庄，邱部长代表中央同意了。再说，这辆车也没有了价值，他们已经与上帝签订了那么多埃米发动机的合同。
“这下我们可以马路飙车”上帝说。
“兄弟还是悠着点，安全第一”许财厚说。
“雪梅，我有一事不明，可以问问你吗？”上了车后许财厚说。
“许老板尽管问”红雪梅说。
“你父亲姓龚，你怎么姓红？红是你的姓？”
“我父亲也不姓龚，我也不姓红。我们本没有性也没有名，是一个姓海的人救了我送我了这个姓这个名。那个人也救了我父母，各自送了他们姓和名，他送了我父亲龚，送了我母亲周姓，我父亲叫龚子华，我母亲周子月。这样我们家三口人便有了三个姓”
“看来你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曲折的故事，红雪梅，能和我们说说吗？你怎么成了歌星？你父亲怎么舍得卖了你？”许财厚说。
“正如你说，这是我们设计好的一个圈套。可是又有什么法子？为了救我母亲”说着红雪梅哭起来。
“这是怎么说的，说的好好的怎么哭了？”上帝说。
“你母亲，她怎么了？病了还是？你别哭，说出来我们听听，也许我们帮你”许财厚说。
“你们是帮不上忙的，抓走我母亲的是一个妖女”
“妖女？雪梅，你不是看网络小说看多了？这清平哪有妖女？”许财厚说。
“很多事你们凡人是不知道的，说起来我们也不是人类。但，至今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的真正身世。似乎，我们的身世与那个妖女有关。还是从我们糟了大难后说起吧，好不容易我们才团聚。可是，就在我们团聚的那天，妖女便来了。她很厉害，我父亲和母亲不是她的对手，她打败了我父母，就把我母亲抓了去作为人质，并给了我和父亲十亿，要在这边给她经营土地，种植粮食。于是我和父亲便到了西域，买下了一些沙漠地带，因为别处没有土地可买，那里的土地也便宜，国家也扶持。土地没花多少钱，可是物资人工贵，我们一直无法完成她下的任务”
“她要你们种植多少粮食？”许财厚说。
“每年十亿”红雪梅说。
“每年十亿？那么每年她都给你们钱？”许财厚说。
“都给，确切说是用钱收购我们种植的粮食，一块钱一斤”雪梅说。
“嗨，一块一斤？现在市面的粮食也没有这么贵，就是拿着这些钱买粮给她也还有赚头吗”许财厚说。
“许老板有所不知，妖女不要人们种植的粮食，她给了种子要我们种植，不许杂交，更不许喷施任何化学药剂和肥料，必须是自然生长“
“她怎么知道是杂交喷洒过农药施过肥料？”许财厚感起兴趣。
“每年派人来征收，来的人有检验的仪器”红雪梅说。
“妖女在哪里？”
“不知道”
“他们把粮食运到哪里？”
“不知道”
“他们用什么来运总该知道吧”
“用船”
“用船？你们不是大漠周围？”
“是的，每年收了粮食后运到江边，装船运走”
“听说你们一直在大漠边缘种植粮食，却不知道这些内幕。这些国家也不知道吗？”
“应该知道，好像他们打通了国家关节，税都不收”
“小红，你说你家遭过难，是什么难？在哪里遭的难？”上帝说。
“唉，一言难尽”红雪梅抹着眼：“我在海边出生，那一年遭遇了大潮，就和家人失散了。那时候我很小，朦胧记得家乡的旁边有一个庙宇”
“是老爷庙吗？”
“好像是”
“从你年龄算来是九六那场大潮”
“是”
“你说吧”
“那天我从海里被人救上来，本想再回家，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了。就在海边哭，正哭着，从海边来了一个老者，那老者发现我一个人在路边哭泣，也不答话，把我抱了就走。当时我很害怕，但想，反正也回不了家，不如跟着这他去。他还能把我怎么着？大不了煎煎吃了，蒸蒸吃了，反正我的小命也是拣回来的”
“你怎么这样想？”
“小时候的事还多少记得一点，我们那里就有人民吃人的，尤其是小孩，有的小孩被路边打蒙的打了去，据说就是被煎煎吃了，蒸蒸吃了，还有的被炖了汤，说是一碗汤小孩汤三千多”
“我知道了，她说的是日本”许财厚说。
“日本？吃小孩？”
“恩，我去过日过，吃过几回”
“是吗，都是多大的小孩？”
“多是胎儿，也有几岁的小孩。死的便宜活的贵”许财厚说。
“你吃过活的？”
“吃过，很刺激”许财厚说。
“怎么吃，说来听听”
“上帝见过吃猴头，就是活着吃猴的脑浆。在铁桌子中央挖一个圆孔，让猴子的头从圆孔露出来，四肢固定在桌子腿上。然后用锋利的刀子把猴子的天灵盖切一圈掀开，白花花的脑浆露出来。大家围着或用勺子，筷子，取了脑浆蘸着作料吃。吃到一半猴子才死去”
“我的妈呀，你们也这样吃过小孩吗？”
“据说他们吃过，但我没敢，却见过活着把小孩杀了烹饪过”许财厚说。他说这些的时候表情很平静，就像说一道风味大餐。
“所以当时我很害怕，因为我的家乡丢过许多小伙伴”红雪梅说。
“后来呢？”
“后来我发觉不对，他抱着我没有朝岸上走，而是朝大海的方向走。我想这个人是怎么了呢，难道他家不在岸上？走着走着，发生了奇迹，我居然在海里看见了村庄和城市”
“在海里发现了村庄和城市？”
“恩，他背着我入海之前穿了一身特殊的衣服，那衣服很大，连我一起罩了起来。那衣服透明，进入海水后可以看到周围的一切”
“城市和村庄在海里？”
“在海里，但在一种特殊的建筑中”
“特殊的建筑？”上帝兴趣浓郁。
“恩，例如城市，那是一个巨大的模块，从外面看，看不不出是城市，像隆起的巨大暗礁，只有走进去才知道那是城市。后来知道，那些城市会走，哦，就是船一样在海底航行。农村也是。进入的门非常巨大，我觉得那好像是水泥，又好像是岩石，非常坚硬。我们先进入一个巨大的门，进入后门关闭，又从里面开了一个门，这样进了几个门，海水才放完，才看到了里面的城市。里面的城市与我们城市没有区别，只是比我们的城市紧凑。人也不是很多，但他们的城市很先进。他把我带到一个旅馆，也许不是，是一个公用的房间。那个房间有很多通道，似乎可以通到所有地方例如医院。我身上有几处伤，他便是从那些通道中给我拿的药”
“从通道中给你拿的药？”
“恩，确切地说先把药玄好，然后按了按钮药从通道里送来。我们的饭菜也是这样，他还为了拿了几件衣服，也是从通道中”
“从通道可以看见饭菜衣服和医院？”
“哦，是一个电脑屏幕，也不是，像是窗口，一些直接连通着这些地方的窗口，例如选衣服的时候，他是让我选的，选好了才按了按钮送了来”
“是吗，有这么先进的房子”上帝说。
“当时我纳闷的很，这明明是在海里呀？怎么应有尽有？我们在城市住了一夜。翌日他背着我出了城市，去了农村。去农村的时候就不用进入海中了，这个城市有很多巨大的通道和那些农村连着。过哪些通道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外面黑咕隆咚的海水。奇怪的是海水中没有生物，后来知道那是深海，几千米深。他把我带到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一家三口，一对夫妇，一个男孩，男孩比我大几岁。这户人家的主人姓曲，叫曲金波，他的儿子叫曲宇，女主人月曲氏。巧的是这户人家早先有个女儿，和我一般大，失踪了。因此我来后他们对我很好，尤其那个男孩，对我更好，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就这样，我在这里住下来。这里也有学校，我和男孩一起去上学，家里的大人在农田劳作，过的很安逸舒适”
“那么后来呢？”许财厚说：“你怎么到了我们这里？我是说，到了中国？”
“后来我越来越想念我父母，随着年龄增长日甚，以至于日不能食夜不成寝。那家人很好，很理解我的心情。可是，他们这里有严格的规定，任何人不能出去到上面去。后来曲宇哥不知怎么找到了送我出来的法门，把我藏在一个要出来办事的机器中。我就出来了。那辆机器是来中国办事，我就到了中国。巧得很，我父母也在中国，于是找到了我的父母。就在我找到父母那天，就遇到了那个妖女。她抓走了我母亲，并要我和父亲在这里为她种植粮食，每年派人来收、可是我们年年完不成任务。到现在拖欠了十亿斤。今年妖女带了话来，如果今年再完不成任务，缴纳不上拖欠的粮食就剁去我母亲的双脚。没有法子，才和父亲想出了这个主意。本打算直接去那些场所赚钱，就是卖身也行，可是算来算去，那要什么时候挣够这笔巨款？我们算着要增产十亿斤粮食，需要扩大投资三十亿。于是，就想出了这个办法。现在流行这个，从流浪女到明星，这样的模式最具有震撼力。我先化妆进入社会的底层，装成流浪女，取得这样的资本。然后父亲幕后导演，成为走红的歌星。成了歌星，便等哪个有钱的人来”
“原来是这样，你们怎么这么自信就有人来出这么高的价钱”许财厚说。
“我父亲天生会点课术，例如我那天跟着机器出来，到了中国就被他课着了，在河口市找到了我。这次我们出来父亲又起了一课，得卦元贞利吉，解说是可遇贵人扶持，果不其然”红雪梅说。
“这么说你父亲也会课？我倒是会会他”上帝说。
“哪里，我父亲轻易不开课的，说是开的多了就不准。一共开了两课，一次是为了找我，一次是为了救我母亲”红雪梅说。
“是吗，那我也找他和他切磋切磋”
“上帝哥你也会课？”
“会一点”
“小红，你还没说怎么成了歌星”许财厚很感兴趣地。
而实际上他是在绕着弯子试探红雪梅是不是处女，因为他太了解这一行中的潜规则，不对那些流氓导演评委介绍人等的畜类献身的想成为明星几乎不可能。要成明星先过这一关。
“按着事先设计，我流浪到北京。说起来我很幸运，一到北京就遇到一个好人。其实，也不能说他是好人，算是热心人吧。就是很有名的催导演，导演北京世博会的那个。遇到催导，我的‘命运’开始发生‘转变’。本来没有人理我的，催导演说条件好，唱歌，跳舞，做演员，都是好料子。他还说演员跳舞不是一日的功夫，还是唱歌，红的快，唱的好一唱能红。我的嗓子是不错，我也觉得，但我从来没有正经唱过，心里没有底。他就鼓励我，说唱歌没什么蹊跷，尤其别听那些混账王八羔子们的瞎指导，只要有灵气，拿捏得好，唱到了那些潮巴蛋们的痛痒处，拿住人就红。当今最红的歌星哪个不是？有几个正经学院走出来的？都是天赋好，加上自己的感悟阅历，唱出了大众感觉，引起了共鸣就红了。于是我就在他的指导下学唱歌，开始唱的不好，由于我的嗓门大，就把人吓跑了好几回。后来我就唱出了感觉，渐渐有人听我的歌。跟着他学唱歌的时候，他把我安排在一个学习班，那个班叫艺班，班里很多同学，男的女的都有，大家刻苦努力。然而，慢慢我就知道了知道了里面的规矩。仅仅条件好，我是说唱歌，不行，必须要那个，主要是我们女孩。男孩虽然不需要那个但也要花钱，不花钱的一般没有出头之日。后来有的唱出点声色的，又会做的都成了名。但有的成了名很快就改行，干别的了。姓催的导演经常来提醒我，说我进步慢，我知道他说我进步慢的症结在那里。我也是急在心里，最后一横心，豁出去了，为了救母亲。于是，晚上我到了他那里。”
“‘这就对了，干你们这行，必须要放得开。放得开才能进步，连这一步都放不开，干脆别在这一行混。歌是什么，艺术是什么？说直白了就他吗的性，人性，人性是什么？把人去掉还是性，性就是上床交配。我催某人从来不强求哪个，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姜子牙的钓钩是直的，我催某人的钓钩也不弯，哈哈哈，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不是我强迫你。’说着他就来抱我亲我摸我。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真想一气而去，可还是留下来了。他把我抱在怀里后，就不再说那些让人恶心的话，而是情话绵绵，并说从看见我到那一刻起就喜欢上了我，为了我他付出了很多很多。他的付出都是无形的，我看不见也无法看见，因为自从见了我后，他就害起单相思，如饥似渴想得到我。可是，越是他真爱的人，就越不能心急。其实我才不信他的鬼话，因为在我之前他又糟蹋了几个姐妹。昨晚还刚和一个姐妹交配过，按他的话说。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衣服脱去，自己也脱了衣服。可是，当他上来要对我那个时候，突然发生不测”
“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除了一身衣服，还有一身天生的衣服，就像鱼的鱼鳞，他赤裸裸的身体碰到我身体的时候，我浑身的鳞甲竖立了起来，把他刺伤”
“会有这样的事？”上帝也感到万分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