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艾米发动机 -- 第十七章*部长的宴请
第十七章*部长的宴请
上帝差点笑喷出来：“你们也要一批发动机？你们要发动机做什么？”
“嘿嘿，上帝，我们和明白人不说糊涂话，我和董老辛辛苦苦在中科院干了大半辈子，落到了什么？落到了一个清名，两袖子清风”彭老说。
“敢问彭老现在年薪多少？家产多少？”上帝说。
“才六十万，家产满打满算不足三百万。提高待遇增加工资才是近两年的事，这些收入还不是光明正大，偷偷摸摸，我比董老脸皮厚，董老还不如我”彭大康说。
“我草你爷爷，年薪六十万，家产三百万还算两袖清风？看我不去告发你，把你抓起来”上帝狠狠朝他脸上啐了一口。
“上帝知道我的一个学生在金融界做事，他的年薪是多少吗？”彭老说。
“多少？”上帝饶有兴起地。
“六千万，我的上帝，是我年薪的一百倍”彭大康不忿地说。
“呵呵，不高吗，外国不是也这样？”上帝说。
“是啊是啊，看看与我们一起入科的同学，哦，就是一起进入科学界的人，在国外，现在哪个不是名利双收啊？各种奖项就不说了，收入的零头都比我们多啊”彭大康说。
“所以你们不平衡了是吗？真是可怜”上帝说。
“现在我们这把年纪了，还图什么？为国家做贡献我们做了一辈子，你说是不是该得到点实惠了呢？”彭大康说。
彭大康说这些的时候懂和善一直没有做声，看来在这个问题上，他们的观点是惊人的一致。
上帝想，中国怎么都这个球样啊？怪不得当年险些亡国。看看俄罗斯，卫国战争的时候，斯大林在红场振臂一呼，一个人口一亿多点的国家居然动员起来了近四千万的兵力。生产的坦克，飞机，军舰，大炮，枪支弹药更是一个有一个的惊人的数字，这才一口气打到了德国的柏林。再看看列强侵略中国时候的惨象？尤其是一个比他小很多的小逼国家日本，把偌大一个中国侵略的近乎亡国，汉奸比侵略者多好几十倍，据说某一个县，占领统治它的只有三个日本人，诚为奇耻大辱。所幸现在没有人再侵略，如果有，中国很快亡国可不是什么奇闻，看看他们的国家才有了一点起色，那些狗头蛤蟆眼的乌龟王八蛋吧？说起来，彭大康，懂和善算是好的，相比之下可谓富有正义感，廉洁。俗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从腐败从最高曾开，就在中国泛滥。现在的中国表面上看一片大好的形式，实则腐败盛行，乌烟瘴气。科学界也没有逃脱，除了直属中央的几个研究所情况略好，其它研究所一股脑进了大染缸，大家染的一个摸样，就拿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主流的研究院，除了院长，最高级别的几个教授外，哪一个没有自己的“项目”？说是项目，打着形形色色的旗号在社会上谋取最大的利益罢了。由于是这样，就把他们这几个自视清高的大科学家撂下了，他们教过的学生一个个发达起来，而他们落了后。按说三百万的家产够多了吧？可当看到一个说相声的，唱戏，唱歌的都有上千万的家产，就更不平衡了。彭老这几年还行动了一下，董老更惨，所以，他们才在这一点上，思想惊人的统一，而学术，两人基本上是针尖对麦芒。
“是啊是啊，所以才恳求上帝帮个忙，反正你的发动机卖他们是卖，卖我们也是卖，我们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图俩小钱”彭老说。
经过与上帝的一番接触，彭大康学的乖巧了，知道上帝最不喜虚伪，所以直接把心里话掏出来。
果然，上帝拍拍他们两个肩膀：“好，好，我就卖给你们一批，你们要什么型号的？什么规格？”
“我们要一万台，一万台，各种型号规格的发动机，这里有图纸，有图纸”说着彭老和董老各自拿出了一大卷图纸。看来他们早有准备。
上帝拿过来粗略地看了看，居然有几百个规格：“这些你们先收着，到时候我让人拿。先说价格，说价格”。
“上帝，要不我们鉴个合同，你们厂有多大的生产能力？我们合作，我和董老负责规格型号设计和推销，怎么样？”彭老说。
“呵呵，你们要开批发公司呀？这是你们的事，只要价格合理，我是不在乎卖给谁的。先把价格定下来吧，既然你要的型号如此之多，就以功率论价吧”上帝说。
“这样最好，上帝，刚才你卖给他们一千牛一千，我们也给一千如何？”彭老说。
“淬，他们是军方，你们算什么？我跳楼价卖给军方是担忧要爆发的战争，难道你们没有看到环伺你们的敌人？快要做亡国奴了还钻营个人利益，你们羞不羞？当年晚清怎么亡的？还不是叫你们这些只顾个人私利不顾国家安危的人搞亡的？等国家亡了，把全部责任推到政府身上也不全对，中国有你们这些人才是亡国的真正根源。我倒不是格外偏爱爱你们，是不想看到世界受到连累，现在战争不比从前，大家是一个筐子里的鸡蛋。所以，军方你们是不能比的，价格要从新定”上帝说。
“那么，两千，两千怎么样？”彭大康试探着。
“两千？你爷爷的，好吧，看在你们俩上了年纪份上两千就两千，但两千只好买一马力，怎么样？”上帝说。
“你爷爷的，好，一马力就一马力”彭大康与上帝击掌。现在彭大康基本摸到了上帝的脾气。
于是上帝和彭大康，懂和善定了一万台的口头协议。
上帝和彭大康懂和善出来，许财厚便把上帝堵住：“兄弟，好兄弟，你们谈完了，我和你的协议还算吗？要不要再定一下？”
“哎，这可是你提出来的，是要再定一下，刚才我和彭老董老定了一万台，五千一马力”上帝说。
“一万台？五千一马力？我的上帝，你这不是要钱是要命”许财厚说。
“你不买又有人买，市场经济吗，买卖自由自由买卖。海老板，你不是也要吗？这个价你买不买？”上帝说。
“是贵了，我们哪里买得起？”海老板说。
“买着贵用着便宜啊，我的发动机可靠耐用，不需要任何能源，不管是装在汽车上，还是火车上，还是飞机轮船上，包你用到最后，汽车火车飞机轮船，你们的东西报废了它也不会坏，坏赔十”上帝说。
“兄弟，兄弟，我们好好合计合计，好好合计合计，这是做生意，不是闹着玩”许老板边说边对海老板挤眼。
“我呸，性许的，你这人这样？吃里扒外。我不和你打交道了，给我出去，快出去”上帝往外推他。
“嘿嘿，兄弟，好兄弟，我再不说什么了，听你的”许财厚说。
“好，上帝，五千就五千。不过，我要的是飞机发动机”海老板不紧不慢。
“飞鸡发动机？飞公鸡还是飞母鸡？”上帝说。
“呵呵，上帝先生真幽默，是飞机，飞翔的飞，机械的机，飞机”海老板说。
“怪了，你是海老板，也要飞机？”上帝说。
“是这样，我女儿她们在上海组织了一大批爱国人士，要为国家制造大飞机，别的构件俱已齐全，所缺的就是飞机发动机。女儿的事就是我的事，正为这事发愁。西方国家等的大飞机厂家不卖给我们，这几天正与韩国磋商，想借助他们给买几台大飞机发动机。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套用时下一句流行语，民间行为，山寨版，今日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上帝这里要是没有，诸位大侠帮着想想办法，我女儿她们造的可是争气机”还老板说。
“唔塞，争气机啊，有有，不但有，而且优惠。海老板，可有图纸？”上帝说。
“有的有的”说着海老板拿出一卷图纸。海老板也是早就对上帝摸清了底细，知道他还不能无纸化办公，这才有了准备。实际上上帝故意离开这几天，就是给有心的人们留出充分的时间，这才水到渠成。
“哈哈，彭老，你帮我收着，做我的临时秘书，到时候我让人一起来拿”上帝把图纸给彭大康。
彭老心头一热，把图纸接了。
“既然是争气机，那么试验机的发动机白送，什么时候商业化了在计费”上帝说。
“多谢上帝”说着海老板紧紧抓着上帝的手。
“你女儿是哪个？”上帝不经意地。
“海文青，到时候我介绍你们认识”海老板说。
“好”
“上帝，再次感谢你对我女的支持。你看，我女儿的问题解决了，我的问题？不瞒上帝，我是远洋造船公司的董事长”
“你不要再介绍了，既然你有诚意，那么我就不再说虚价，三千一马力，这是最低价”上帝说。
“三千，好，三千就三千，我买一亿马力”海老板说：“规格型号马上送到”
“霍，一亿马力？好，成交，成交”上帝痛快地。
许财厚掏出手绢擦汗：“上帝，我，我，没有海老板那么有钱，你看”
“看什么看？我最不愿意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婆婆妈妈。嘿嘿，赵老板，我没说看错，你是南开水泥公司的董事长吧，你也要发动机？”上帝拍着一个敦实憨厚的人的肩膀。
“上帝好眼力，我正是南开水泥公司的董事长赵连珠。眼下能源价格持高不下，严重影响了我们水泥行业的发展，如果上帝也以这样的价位卖，我买十万万马力”
“十万马力，好好”
很快大厅中挤进了几百个企业家，大家纷纷要和上帝签署协议。
见了这个情形，上帝说：“大家不要急，我马上在北京设立办事处，到时候你们到那里去办理”
“上帝可要快点”那些企业家说。
“放心，见者有份，再说这也要纳入国家的统一管理，虽说是自由经济，我们也不能过于无政府主义，那样得不偿失。到时候我让她们与国家工业部，农业部，机械等部门磋商，有计划有组织，有条不紊地进行”上帝说。
“上帝不愧为上帝，目光长远，那好，我们等着”有人夸赞说。
这么一闹，就到了中午。
许财厚正要安排饭，忽然有个神秘人物进来。他一进来大厅中的空气仿佛凝固。
“邱部长”许财厚等很多企业家围了上去。
“哪一位是上帝？”来人一进来就大声说道，声音洪亮。这人高大魁伟，浓眉大眼，眼睛炯炯有神，目光在人群中寻找，最后落在上帝身上。不待别人介绍，他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张开蒲扇一般的大手握着上帝黑不溜秋秀气绵软的手用力摇晃着：“哈哈哈，你就是上帝，是吗？”
“是是，我是上帝请问你是？”上帝呲牙咧嘴看着这人。
“邱舒同，叫我邱大哥也行，或邱副部长，邱三都可以，哈哈哈。早就听说你这个上帝，想见见，原来是这样，哈哈哈”邱舒同一边用力摇着上帝的手，一边打量。
“你以为上帝啥样？”上帝说。
邱舒同看了他一番后：“我觉得就应该这样，是这样。哈哈哈，邱某人向来不以貌取人，我一看你就不是一般的人，走，上帝，我请你客”说着拉着上帝就走。
他力气很大，上帝被拉着出了休闲中心。出来才知道这么一会儿功夫彩钢棚的门口挤满了车。
“上帝，上帝”许财厚可怜巴巴地跟出来。
“邱部长，他是我的朋友”上帝说。
“是吗，一起去，还有谁是你的朋友?大家一起来”邱部长大声说。
“邱部长忽然大方起来了？”有人说。
“还有他，他也是我的朋友”上帝看了看彭大康和懂和善。
“是董老彭老啊，你们科学界的人辛苦辛苦，呵呵，一起来，都一起来”邱部长说。
邱部长乘北京大巴士而来，于是上帝，许老板，董老，彭老上了邱部长的车。
“上帝呀，你的事迹惊动了中央，中央派我来特别接待你，请你吃顿便饭。哈哈哈，我邱某人先和你交个朋友”上了车后邱部长坐在上帝身边。
“我有什么事迹？”上帝说。
“呵，上帝兄弟，你的事迹大了。你看，这是你吧？”说邱部长从兜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报纸，展开，报纸上有上帝的照片，正在四不像车上朝着下面的人们傻呵呵地笑。
“这是我刚进京的那会”上帝说。
“可不是，你的动静闹得真不小，大西洋那边的都听到了，哈哈哈，你看看我们北京好不热闹”邱部长说。
“是很热闹，你看这么多的人”上帝说。
“哈哈哈，我说的热闹和你的热闹不是一回事。美帝国主义及其帮凶走狗亡我之心不死。你看看我们的周边更热闹？马来西、亚菲律宾、我们的小兄弟越南，冤家印度、仇人日本，对我国土海疆存有野心，对我大好形势满怀仇恨，这些邪祟势力暗中勾结起来，对我丧心病狂地破坏。他们越是这样，我们越是埋头发展。哈哈哈，我们的总设计师邓小平说的好，发展是硬道理，我们就是不顾一切地发展，不惜一切代价地发展，先把自己发展起来，然后与他们理论。多行不义必自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上帝你说是不是？”邱舒同说。他的感染力很强，车上的人被他感染了，上帝也受到了他的感染。
“对对，你说的对”上帝说。
他们一行到了北京国宾馆。看来这个邱部长人缘不错，他的车慢，那些企业家们的车快，他们一到，那些早来一步的企业家们呼啦啦围上来和他打招呼，然后一起走进国宾馆。
一进国宾馆大厅，见大厅内灯火辉煌。几十个大餐桌上摆满了鲜花餐具，水果茶点，很多桌子周围坐满了人，看来请的是社会各界人士，人们翘首以待。
“哈哈哈，上帝兄弟，你的面子可真不小，这可是主席的批示，你看，来了这么多人。本来主席是要来的，我的国家内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么大的人物，哈哈，不过主席事务繁忙，就不能亲自接见你了，我先行了一步”说着话邱部长拉着上帝直接来到了最靠近主席台的一张桌子：“哈哈哈，上帝，你看谁在这里？她们可是你的人？”
上帝一眼看见玄女，还有她徒弟小翠，吉日吐纳，兵晶晶，王冰晶在座。上帝过来把玄女拉到一边：“你们怎么在这里？”
“说来话长，吃了饭再和你说”玄女说。
“上帝哥”见了上帝吉日木讷盈盈过来相见。
“上帝”见了上帝小翠也站起来，绷着脸给他施礼。
“你也来了？”上帝也冷冷地说。
“那天，不好意思”小翠有些局促不安。
“没什么”上帝说。说着挨了玄女坐下。
坐下后上帝才发现，桌子上早已有了三十几个人，还有七八个年轻的女士，七八个女士浓妆艳抹，穿着演出的服装，看来是文艺界的人，她们就在上帝的对面，上帝挨着玄女坐下的时候，她们相互看了一下，皱了皱眉，还相互窃窃小声议论。许财厚，懂和善，彭大康因为是上帝的朋友，也入了主宾席，于是这一席竟有四十几个人。
原来邱舒同受中央委托请上帝吃顿便饭，没有别的项目。所以，他请了很多文艺战线上的人，准备了很多节目。本来没有安排这么多人，不知谁走漏了风声，呼啦啦来了这么多人。但这却合了邱舒同的性格，他最喜欢热闹，于是他的才能得以发挥，席间谈笑风生，有他主持，整个场面热闹非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