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疯狂的四不像 -- 第九章 天价交易
第九章天价交易
“大家不要费力了，不要说一小时，一年都没问题，要出了问题回去我便收拾它们。哦，是我的那些埃米工人。但凡它们经手的东西，就是这个世界物质腐烂了，也不会变坏。如果你爱运转，就转好了，还说什么多少小时？这不是对我的工人的侮辱？按多少亿年算好了”上帝道。
别人倒还没有什么，因为进过短时间的接触，对这个自称上帝的人的话习惯了。许老板听得却是眼睛发亮，他过来拍着上帝的肩膀：“兄弟，不要说亿年，十年就行！真的有这么神？你可别蒙我？”
“蒙你？我大老远跑北京来蒙你？稀罕”上帝不再理许才厚。
“哎，哎哎那是那是。兄弟来，抽烟，九五至尊”许财厚抽出一支香烟递给上帝。
许财厚给上帝的烟是钻石九五之尊，九万九一条，老百姓的话，不是人抽的烟。
“不会”上帝把他的烟拨开。
“霍师傅，来，您来一支”许财厚低三下四巴结老霍，给老霍上烟。
“你们真敢抽啊，钻石至尊？这一支半万，抵我一月工资。不敢抽，不敢抽，收做纪念吧”老霍小心地把烟揣了起来。
“呵，呵呵，霍师傅喜欢送你一条。丽娜，给霍师傅一条”许财厚朝身后喊。
原来这厮带着随身秘书，随着喊声，后面转出一个说姑娘不媳妇，非常漂亮而风流的女人，她的后面还有四个跟班，两男两女，示意提包的男的打开一个包，她顺手拿出一条钻石牌九五之尊塞给老霍。
“不不不，不要不要，礼太重，太重”老霍往外推。
“重什么？不就一条烟，拿着拿着，老哥哥喜欢哪天给你送一箱”许财厚帮叫丽娜的女人往老霍手里塞。
“一箱？你想吓死我”老霍假意推了一番，还是揣起来。
“霍老，您是上帝的什么人？”许财厚和老霍搭讪起来。
“朋友”老霍说。
“哦，霍师傅，您帮忙问问，这车卖不卖？”许财厚说。
俗话说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嘴短：“好吧”老霍便过来小声对上帝说：“我也不给你叫小师傅了，经过这些风浪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小上，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不？”老霍示意许老板。
“哪个？”上帝故作不明白。刚才许财厚送他烟上帝都看见了。
“他”老霍只好指了指许财厚。
“就是刚才那个人模人样的？”上帝说。
“吓，他是国内最大的汽车老板，很有钱”老霍说。
“很有钱？切”上帝撇撇嘴：“他有多少钱？”
老霍才记起劳老板的事，看得出来，这个叫上帝的年轻人穷还不夸富，劳老板他都看不上，还能看上谁？是以低调地：“听说好几万亿资产”
老霍有意夸大了一个位数，其实这个许老板还真有几千亿的资产，对于一个私人老板这就不得了。
这次老霍的话却让上帝有了截然不同的反应，老霍说完，上帝扑通蹲到地上：“俺的老娘，你说他，他有好几万亿？”
老霍知道这个上帝不同于常人，是以也不为怪。笑着把上帝拉起来：“世界上但凡带轮子的都有他的生意份额”
上帝刚站起来，扑通又蹲下：“俺的老娘，太阳也有个轮子，莫不也有他的生意份额？”
“呵呵，上帝真会玩笑”老霍又把上帝拉起来：“不好意思，夸张了点。总之这个老板不得了，神通广大”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结识结识”上帝正经起来。
“就是就是，结识这样的人没坏处。上帝，他有意买你的车，你看，是不是卖给他？狠狠要他一笔，不比参加大赛好？”老霍说。
“你说的是，只要他出的价合适就卖”上帝说。
“好，我跟你说说去”于是老霍来到许老板这里，添油加醋与他说了上帝的话。
听说上帝的车卖，许财厚兴奋的险些晕过去，但他久经沙场，若无其事地过来：“兄弟，听说你的车卖，真的假的？”
“说真就真，说假就假”上帝说。
“呵呵，鄙人是车商，看中了你的车。哎，我还问你一句，这车有牌照吗？证件齐全吗？现在查的紧，没有可是无法交易”许财厚淡淡地。
“没有”上帝说。
“哎呀，没有便难办了”许财厚说。
“有什么难办？不卖就是，留着自己使唤”上帝说。
“哦，呵呵。不瞒你说，这些部门我有熟人，不如我把这些证件帮你办了”许财厚说。
“那感情好”上帝说。
“丽丽，你安排人马上去办”许财厚对那个很漂亮的女人说。
“哎”那女人答应着，吩咐人去了。
“快得很，这里就现场办公的，一会就办好。对了，兄弟，办好了卖我吧”许财厚说。
“卖你是可以，怕你买不起呀”上帝说。
“呵呵，我买不起？要是我买不起，哪个还买得起？”许财厚有些动了温怒。
“我说你买不起你就买不起”上帝说。
“那好，你出个价”许财厚说。
“我这车是母车，本来无价，如果你非要买，我就按最便宜的价卖给你，我也不说虚，你给十万万亿吧”上帝说。
这回轮到许财厚一屁股蹲在了地上，上帝学着老霍的样子把他拉起来：“这是怎么说的？”
“十万万亿？兄弟，这是站在地球上说话”许财厚说。
“知道，我妹妹也没站在别的星球上说话，她问我要这些，我就问这部车要这些，一对一，中间我都不赚什么。是以你要买，也是这个价”上帝说。
“这，这我买不起”许财厚沮丧地。
“上帝，上帝，我看许老板是实在人，你别拿大话喷他，想卖的话着实处说”老霍把上帝拉到一边。
“我也没说虚的”上帝说。
“这车真的值这么多？”老霍惊诧地。
“真的值那么多，这也是我的基本目标，低于这个数是不卖”上帝说。
“那你留着自己用吧”老霍生气起来。
“呵呵，买卖不成仁义在。兄弟，既然这车是母车，那么您就留着生仔。有后续车马？有的话，卖我，我以最高的价格买”许财厚说。
上帝转着眼珠，心说，这可是你自己往套里钻，怪不得别人。
“既然是母车，当然有后续，你真的要买？”上帝说。
“买，只要价格合理”说着许财厚看了看四不像：“哎呀，兄弟，您的车款式有些太特殊，恐怕现在人还无法接受。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买你的发动机”
“你倒是会买，啥值钱买啥”上帝说。
“嘿嘿。上帝，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你的发动机技术申请专利了没有？”许财厚说。
“专利？什么专利？”上帝问道。
“就是不许别人仿冒的保护伞”许财厚说。
“哦，明白了，没有”上帝说。
“没有申请专利？这样好的产品”许老板说。
“不知道怎么申请，怪麻烦的”上帝说：“再说，我也不怕哪个仿冒”
许财厚奸诈地笑笑：“国内的仿制技术可是世界一流，万一”
“放心，看的出，你是个好人。不必担心，不是我上帝吹嘘，能仿制我上帝技术的人现在还没出生呢。至于为什么，属于行业秘密。就不和你说了。总之，谁愿仿制就去仿制吧，我还担心他们仿制不出来”上帝说。
“你敢这么绝对？”许财厚看着上帝。
“当然”上帝说。
“还是申请已个吧，费用我给你出，如何？”许老板诚恳地。
见他如此热心，上帝说：“也好，有人出钱的事不干是傻瓜”
“呵呵，我这人就是怕-朋友吃亏，为朋友两肋插刀，啊丽”许老板又把那个漂亮而风流的女人叫过来：“你马上给这台机车的发动机申请专利，你亲自去，记住，把数据型号弄清楚，不明白问问志刚（就是负责检验的那个小博士）”
“是，老板”那个叫丽丽的女人的过去。
“既然上帝说不用试，那就不试了，小顾，收线吧，你把数据给她”许老板朝还站在台上焦急等待的小顾说。
“好的”小顾痛快地。
于是试验数据以及各种检测数据交给了那个叫丽丽的女人。丽丽拿着数据带着三个保镖去了。
“兄弟，走，咱到那边说话”许老板把上帝拉到一个背静处。
展场中很多专门为人准备的洽谈事务的地方，并且这里有很优质的服务。
许老板和上帝在一处优雅的地方坐下来，开始洽谈埃米发动机的事。当然，他们的行为逃不出姜处长布设的眼线。
“我和你合作开发机车如何？”
“怎么合作？”上帝一时摸不着头绪。上帝刚刚来到社会，很多东西需要熟悉学习。
“你提供技术，其余投资全部我的，陪了也全部算我的，赢了你我三七开分成”许财厚说。
“不行，不行，这技术没法提供”上帝说。
许老板看着上帝微微一笑：“我明白，兄弟是信不过我。那好，你出发动机，我出生产线，我们合作生产汽车”
“不，不好。这么做不好，不如这样，你干脆买我的发动机，常言道买卖好做，伙计难搭，我们本来是好朋友，但合作来合作去，说不定就成了仇家？这样好不好，你买我的发动机，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拍来两干净，谁也不欠谁的情，下来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发动卖给你，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再与我没有干系，怎么样？”
“行行行，中中中。想不到兄弟，虑事如此周全。就按你说，你开价吧，多少钱一台？”许财厚说。
“一台三千万如何？”上帝转着眼珠看着许财厚。
“我的乖，三千万?兄弟，你卖这么贵，就算不烧油，不烧碳，不要能源，就这价也没人接受啊”许财厚说。
“可也是呢，三千万是贵了。嘿，有法子了。之所以这台机车贵，是因为它马力大，装汽车自然不行。就是火车，它也拉动了，呵。不如我专门给你生产马力小的，咱们也别按台了，干脆按马算，这个数我熟。一匹马得卖千八百吧？那么我一马力卖你一千，你看怎么样？”上帝说。
“一马力一千？”许财厚咬着后牙：“好，一千就一千。可是，我需要很多种马力的哦，这样吧，回头我让啊丽给你一份清单”
“好，就这么定了”上帝喜悦地。这真出乎了上帝的预料，本来是来参展，想不到还没参展就拿上了生产份额。
“兄弟，咱们可要讲信用”许老板一把将上帝的手握住，恐怕他飞了：“霍师傅，是你朋友吧？这事就连他也不要说啊。哦，中午我请客”他一看表却：“您看，过饭点了，要不在这里将就一顿？兄弟吃什么？”
“随便”
“服务员，来个套餐”
“什么规格？”
“你都有什么规格？”
“一千到十万不等”
“再没有好的？”
“有天上人间特套”
“那个多少？”
“五十万”
“吁嗨吁！”上帝噌地站起来。
“就要这套”
“太贵了”上帝说。
“兄弟坐，坐，不算什么”许老板说。
“五十万要买多少东西？就我们两个能吃的完？”
“兄弟有所不知，五十万也就那么几个菜，够吃就不错了”
“那都是什么菜？这么贵？|”
“管它是什么，主要是吃感觉”
“感觉？我的老娘，感觉比东西还贵？”
“呵呵，这才叫生活吗”
许财厚和上帝在特别休闲处吃完套餐，出来一边说这话一边往检测台那边溜达。
老霍风风火火从那边跑来：“上帝，上帝，你们去了哪里？彭老来了”
“彭老来了？不早说，险些误了大事”上帝一把将许老板的手摔开：“彭老是中科院的大拿，很早听说过。这次来北京也是奔着他”
上帝的话让许老板脸色马上白了，白了一阵又红起来：“兄弟，你这不是诚心载我？说定的事，你看，啊丽把专利都给你办了”
“放心放心，许老板，你的是你的”上帝说。
“我可是把你的专利办了进来”许财厚说。
“什么？你办了专利？快停了，不然有你的后悔”老霍拿着电话说。
“停了？你什么意思？已经办了，那可是受法律保护”许财厚说。
“法律也没用，这事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事，好了，反正我不和你多说”老霍说。
“你们不能不讲信用啊”许财厚说。
老霍手里还拿着电话，与谁通着话：“是的，三万。三万马力，小顾试验的，没有，没有补充任何燃料，是内循环。说说？不行啊，这是人家的机密？什么？也是国家机密？有这么严重吗？他是我朋友，河口那边的，说是胡乱折腾着来的，就折腾出来了，嗯嗯，是的。哦，哦，是是，这我不懂，灵感？啥叫灵感？国家安全部？他们参合进来做什么？我也不能走？还有谁？许财厚，啊啊，他也不能走，知道了。什么什么？远古的机器？什么远古？远古有四不像？不是不像？不像什么？汽车？火车，报纸？报什么纸？啊啊，是都刊登了？我一直和他在一起啊，怎么知道啊，追磁悬浮他是说过，就是就是，没错，就是那部怪车。我的妈呀，有这事啊？这不是活见了鬼？好好，放心，绝对保密”老霍战战兢兢地挂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