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疯狂的四不像 -- 第六章 试车棚偷情
第六章试车棚偷情
“高，实在高，上帝几句话胜似几百武警，就是几百武警来了也不见的把秩序维持到这水平”姜处长看着恢复秩序的展场由衷地。
“这是人的弱点也是人优点，在那边的时候我就常和康乃华争论这个问题。可惜她没有来，要是来了，则可以狠狠在她那水灵灵的娇面脸上扇上一耳光“上帝说。
“康乃华？她是什么人？”姜处长问。
“那边的一个同学，唯美派。与我这破缺派格格不入”上帝说。
“是这样，看来上帝对人很有研究”姜处长说。
“哪里。唉，我只是觉得可怜见的人们”上帝竟这样说了这样一句。
展场上有大型机车的专用场，各种类型车的展场在最东面。上帝的车从南面进来，因此开到中路向东拐，然后才开进大型机动车展场。
由于上帝破了口风，于是，接下来不管他四不像弄出什么花样，也不再过于吸引人。
这真是一个超异现象，按说驾车的是上帝，又是一台如此奇异的机车，又做出了如此惊世骇俗的动作，该把人们的眼球烧爆，把人引诱的神魂颠倒，可是没有。
四不像一路扭着秧歌，到了大型机动车辆的展场，一路上也引起了几声哗笑，但却稀稀落落。
也许这才是上帝说可怜见的人们吧。
四不像来到汽车展，上帝一个燕子翻身，从三米多高的驾驶楼跳将下来。
他先下来后一一把老霍，高建伟，王冰晶抱下来。而姜处长，金连长和上帝一样，嗖地从驾驶楼上飞跃下来。他们在地上站稳，也围过来不少人。
总归经过了半上午的炒作，加上刚才四不像的出色表演，周围也聚集了不下几千人。
有个人还是很惊诧地问上帝：“你的车是什么车？是不是火车？”
问上帝的是一个学生摸样的女孩，这个女孩上帝觉得眼熟，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妹妹看错了，这可不是火车，是全车”
“全车？”这个女孩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上帝。
“就是集各种车的优点于一身的车”上帝说。
“原来是这样”女孩说着拿出了一个小笔记本，记录了什么。
“你是记者？”上帝问道。
“不是”
“那你记什么？”上帝说。
“我是学机械的，记录您说的话”
学机械的？难道是老霍的女儿？而上帝却摇摇头，看这个姑娘跟老霍却是没有半点相向处。
“哇塞，这车生的有特点”有在人群中大声喧哗。
“可不是，这车造的有特点。既像火车，又像汽车”有人附和。
“都不是，应是方程式”又有人异议。
“该叫四不象，呵，大家说是不是”一个个高年轻人说。
“嘿，还真四不象”有人相应。
“设计独特”
“款式新颖”
“有思想性”
“属于概念车”
“什么破玩意”
“拼凑的吧？”
“哗人取宠”
“能跑吗？”
“够戗”
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难怪，这是一种出于不理解心理。自然的无语时一切原理了然于胸，人和一切有不了解的结子才发出自己的响声。
“那不老霍，霍师傅，刚才怎么在车上？这是您的车？”有个工人模样的人过来问老霍。
“不是，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车？是上帝的车。小方，这车可神了，从河口到北京才一半小时。哦，还从天津绕了个弯”老霍说。
“河口？哪个河口？中国的吗？”有个年轻人把话接过去。
“你们这些年轻人，真不可救药。河口都不知道？你是不是中国人？河口是黄河入海口吗？整个一地盲”有人出来教训那个年轻人。
“黄河入口？入哪个海？”年轻人不服气反击。
“当然是黄海”教训年轻的那人说。
“你不地盲？黄河入的是黄海？你怎么不说南海，台湾海峡，印度洋，大西洋，东海，不懂不要装懂，那是青海”又有一个人出头攻击那个教训人的人。
“按说应该是黄海，黄河吗，不入黄海入什么海？它要入了青海，青海不就成黄海了吗？大家说是不是？”又有一个人帮着刚才教训人的人说话。
“什么啊，你们都错了，黄河入的是渤海”这时又有一个人出来纠正道。
于是大家开起来了现场论坛，七嘴八舌。
“得了吧，渤海在天津呢，而黄河在南方，渤海是天津卫的大水湾，怎么会是黄河入海的海？没有道理”又有一个出来反驳。
“你就知道天津，整个一京佬，渤海大了，不大叫渤海？”
“是渤海，黄河入海的地方有个三角洲，亚洲最大湿地，黄河从那里入海，地图上印着”
“是吗？我从不看地图”
“就是看也分看哪个年份的，早年的地图还是搞不清黄河的真正入海口”
“还是说说这车吧，管它入哪个海？只要黄河入不到别国的海就成”
“是啊是啊，哎，霍师傅，这玩意还有什么特长啊？”
“多了，呵呵，说出来能吓死你”这么人围着他，老霍很得意。于是老霍就把四不像车的性能和经历告诉了他们。
别的他们有所耳闻，因此不是很感兴趣，听说不用任何能源？于是有人提了出来：“什么？不需要任何燃料？丫的有这么玄？不会又是个烧什么气，烧什么柴的吧？跑不出路程不说马力还小的要命，千万别跑土路，不然整死你。我开八辆了，烧液化气的算好，也是坑人的主，烧沼气的动不动就爆缸，不把人吓出神经病不算完。我下半辈子是不开车了”
“这家伙可没你说的那毛病”老霍笑嘻嘻地。
“没毛病归没毛病，总要用能源吧，天下哪有不吃草料光长肉的牲口，到底用啥？不会又是烧水吧？”那人说。
“烧煤”老霍刚说完，马上补充：“不烧，什么都不烧，虽然烧煤，但不用加煤”
“哈”那人笑起来：“霍师傅，你真逗。对了，你是火车司机？烧煤不加煤？做梦吧？这年头让能源给逼的，火车都溜达马路来了，还老牌子的。不烧什么？烧煤不加煤？这都是哪里和哪里？霍师傅，你不发烧吧？”
“不，不烧。不是，我是说它，什么都不烧，真的不烧”老霍有些焦急，额上渗出了汗。他还忙着解释：“能跑五百迈，我们在四环绕上跑过，五百迈”
“还说不烧，霍老，我看你快烧焦了，五百曼？你莫不是说磁悬浮吧？昕大新改进了磁悬浮的磁道角后才有了五百迈，你敢说这车也跑五百迈？”说话的人是个胖子，他伸开五个肉浑浑的手指，一个个掰着数，数到五：“我的亲娘，五百迈”
“是五百曼，我给霍老作证”高建伟说。
“你作证有什么用？我的老天爷，它这么长？能爬那么快？五百曼？”
“有可能，刚才看它的架势像要站起来，俺的娘哎，它要站起来那还不跑一千迈”
“还一千迈，它要真能跑五百，我周某人吃了它”
见这人如此不信他的四不像，上帝不乐意了：“五百算啥？要是轮胎过关，真的可以跑一千”
“你说的是飞机？它跑一千？真的站起来跑？”那人看着上帝。
“对，他也是飞机，可以飞翔，只是飞的距离短罢了”上帝说。
“这我可以作证”高建伟说。
“又是你作证，这人要造一个宇宙世界你作证不？”那人说。
“你还真猜着了，他正想做一个世界”高建伟说。
“还把恐龙做到世界里去是不是？”那人上下打量着高建伟，好像他就是恐龙。
“我的妈呀，你是活神仙啊，怎么知道的？”高建伟万分惊诧。
“我是叫你气的”那人把手举起来，试了几试，要给高建伟几个嘴巴子。
“真的，是真的”高建伟认真地。
“你再说我打烂你的嘴”
“哎哎，周猛，要和气，不要急眼”有个年纪大的把那人拉走。
“敢试吗？那边有试车台，是骡子是马拉来溜溜，别光耍嘴上的工夫，这里是哪里？是北京，不是小阳沟，有照妖镜”这时有个老板摸样的人闪出来。
上帝一听，便知道这人有些来历，
“原来还展牲口？不早说，早说我把三头驴牵来，刚送人”上帝说。
“说吗？你不是楞子吧？这里可是北京，到北京来蒙事啊？这里是星火科技展场，你往这里牵驴？牵了来做什么用？”那人说。
“这位老板，说话要掂量着。这小师傅是俺朋友，不是棱子，不跟你们介绍了吗，他叫上帝”老霍说……
“我不认识什么上帝下地，我只认识车，车好叫亲爹都行，车不好当孙子不要。我听了半天，你们不是吹嘘？敢不敢到试车台上去试试？”那人说。
“试什么？”上帝说。
“还不是愣子？你说试什么？试车啊试什么”那人说。
“你说试骡子，还说牵出来，我这才想起驴”上帝很不服。
这人不知上帝刚刚接触人间社会，对一些事故还不很了解。
“是俺先说了不假，那是一句谚语，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你倒好？还以为是真骡子？就是说把你这破车弄试车台上去试验试验，看是不是跟吹的那样，跑五百曼？”这人也看了看老霍和高建伟，显然话也是说给他们听。
“我正有这个意思，呵呵，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走，我们就去试车台”上帝说。
说罢噌地跃上机车，把机车发动着。
上帝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朝人们挥着：“让开让开，别档道，好人不挡道，挡道的不好人，俺这车要开了啊”
“大家让一让，让一让，咱倒是看看他这破车到底是不是跟吹的那么神？”
他们这里激烈辩论，是以吸引来了很多人。刚才那人帮四不像开道。由于上帝破了口碑，是以追随的不多，也就是车近前的几百人，那人一张罗，闪开了一条道。
上帝驾驶机车直奔那边试车台。
而来到了试车台，被一命工作人员挡住。
“有专利证，区县级以上地方证明？”
负责试验车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姑娘，把手伸到带车的老霍眼前。
上帝从车跳下来：“没有”
姑娘看了上帝一眼：“没有？没有来干什么？请开到一边，下一个，下个”
“喂，小顾，这我朋友，您请帮个忙”刚才那胖子噌到负责试验车辆性能的姓顾的姑娘身边。
原来这姑娘姓顾。
“许老板啊，您也来了”一见那人，姓顾的姑娘何其起来。
“科技大展吗，来瞧瞧，看有新鲜玩意没有。小顾，听说这车神，不妨你给试试”原来这人姓许，是汽车老板。
顾姑娘看着机车皱起眉头，但看了半天，好象下了很大决心：“开上来吧”
“开上去”许老板说。
于是上帝噌地跃上车，把四不像现开上试车台。而后，麻利地下来。
上帝把车开上来后，顾姑娘指挥着几个工作人员，接导线管子等一切试验的仪器。准备就绪后，顾姑娘回到操纵台。
“那边去叫手续费”小顾说。
“愣着干什么？那边去交手续费，不会连试车的手续费都没有吧？”那个姓许的汽车老板说。
上帝朝那边看了看，见那边有一个硕大的彩钢棚。
“看什么，还不快去”许老板催促道。
于是上帝一溜小跑跑了过来。
彩钢棚有很多包间，包间的前面有很多人在排队。于是上帝找了个人问：“知道大机车交费的地方在哪里？”
“大型机车测试啊，在那边”那人用手一直最头上的一个冷清的包间。上帝便过去了。
来到包间前，见窗户门斗关着，于是上帝在交款的窗上敲了敲：“有人吗，交费”
里面响起动静，推拉窗被拉开。拉开后，里面的人把脸露出来，上帝见了那张脸，吓的撒腿就跑，而刚跑了两步，后面即飘来甜蜜蜜的声音：“你回来，回来，跑什么？”
上帝停住脚步，扭头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
“你什么？见了我为什么跑？”只见一个水灵灵的姑娘在窗户中朝他招手。
于是上帝回来：“刚才那人是你？”
“不是我是谁？”这个把上帝吓跑的水灵灵的姑娘笑着说。
“真是你？”上帝仔细看姑娘的脸面，越看越觉得甜蜜蜜。
“看什么看，没见过姑娘？”那姑娘说。
“你，你脸上的红狼疮？”上帝说。
“红狼疮？你是看见橱窗上的贴片了吧？”姑娘说。
上帝这才注意拉窗的玻璃，见贴着一张人的面皮：“啊？”
上帝惊得两腿一软，就要跌倒，姑娘从推拉窗里把手伸出来，拉住他：“你怎么回事？”
“皮皮”上帝说。
“什么皮？”
“窗上贴着，人，人皮”上帝战战兢兢。
“你起来看仔细了”
于是上帝站起来，在朝推拉窗上看，原来那是贴画，刚才贴画上蒙着一层胶纸，这会姑娘把胶纸揭了下来，不过是一幅贴画。
“你你？”
“我怎么？你这人如此胆小，还是个男人。你是谁”姑娘秀美的眼睛紧盯着他。
“我是上帝”上帝说。
“怎么叫这么土的名？有事吗？”
“缴费”上帝说。
“交什么费？”姑娘问。
“一号台的机车，试验费”上帝说。
“一号台上的机车啊，我看看”于是姑娘在电脑上操作起来：“拿来吧”
“多少？”上帝问。
“二十万”姑娘说。
“二十万？”上帝的腿再次发软。
“是不是一号台上的车？你自己看，四十吨，一吨五千”姑娘说。
“能不能便宜点？我没有那么多钱”上帝说。
“你有多少？”
于是上帝把身上的所有钱拿出来，包括王冰晶的钱，数数才五万。
“五万，多了一分没有”上帝说。
隔着窗姑娘上下把上帝仔细打量了一番：“恩，那你进来吧”说着从里面把门敞开。
上帝一进来，姑娘把们销上，并一把将上帝揽在怀中疯狂地亲吻起来。
一边亲吻一边：“亲爱的，你知道我多么爱你”
这一变故让上帝措手不及：“你？你你你是谁”上帝往外挣扎。
想不到姑娘的力气奇大，上帝居然没有挣脱：“你？你？”上帝想看清对方，可是对方没鼻子没脸疯狂的吻他。吻了一阵后：“咯咯咯，白明，你把我害死了，我到处找你，想不到你在这里。我跟踪了你一路，料定你要来，就在这里以逸待劳”
上帝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你，你究竟是谁？”
“康乃华，难道没感觉出来？哈哈，白明，没想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