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疯狂的四不像 -- 第二章 五环遇阻
第二章五环遇阻
XX年X月X日近午时分，北京五环路蓦然出现一辆形状奇特的机车。机车一上路，便吸引了所有行人和车辆。看着它的行人无不停下脚步，有的反应过来赶紧拿出手机相机拍摄，抓几个珍贵的镜头：“这是什么东西？飞机还是机车？”
各种行驶的车辆也无不减慢速度，或者停下来看这个特异的机车。
“这是个什么机械？怪里怪气。如果说它是汽车，怎么长的更像火车？而如果说它是火车，它却分明是一辆汽车。这个个头足的大家伙有着火车机车一般的头部，轿车卡车客车一般的身子，玄玄的尾部和百足虫脚一样的轮子，天啊，如此奇特的机械？”
这辆说汽车不火车的怪异机车，一冲上五环，就玩命地狂奔。由于它的个头巨大，又生的奇形怪状，是以一冲上五环路，便惊呆了所有车辆和行人，车辆纷纷靠边给它让道，行人无不停住脚步，司机，行人有反映快的拿出手机相机抓拍镜头，有的扼腕惊叹：“卧槽，外星人入侵地球了，哪个星球上的机械跑到了地球来”
有的司机把相机手机伸出车窗：“哥们，晚上有的图片发了，今天不拍交警，拍机械”
“这是个动物还是机械？我怎么看着像是一头巨大的生物？”
冲上五环的怪异机车正式天津至北京磁悬浮辅道上的那辆四不像，此刻又在五环路上“撒野”。
它在不很规则的辅道行驶的时候也是那样快速平稳，并且还可以轻松跨越辅道上的障碍。人们发现，这个大块头身躯竟如此灵巧，细心的人得出结论，也许仰仗了它腹部的百足虫一般的轮系，还有水蛇一般灵活的身躯。那些轮子密密麻麻，遇高则低，遇低则高，使得大块头行驶起来快而平稳。灵活的身躯，让它可以长虫那样翘起车头车尾或拱起腰部来自如跨越那些障碍。人们看见它居然能够轻易跨越两米高的栅栏。此刻它又放平了身躯，疯狂地行驶在北京宽敞的五环路上。
四不像从没有车辆行驶的辅道，蓦然冲上五环，很是把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吓了一跳。很多车见了它纷纷减速，靠边，有的干脆停下，有的打电话报警，有的抓紧时机抢拍。而它冲上了五环后，便不能和在辅道上那样肆无忌惮地行驶了，开始减缓了速度。人们见到它，最初无不以为是外星人的机械，而当注意到驾驶室，看到驾驶室中的年轻人，才知道不是外星来客。或许是哪个钱多的不知怎么花的有钱子弟玩起了惊世骇俗，造了一台这样吓人的超级公路方程式老烧人们的眼球，以此寻求更大的刺激。现在的人们，空虚到了何种地步？
而当人们注意到了驾驶怪异机车的司机，无不啧啧称奇。
“哎呀妈呀，开车的是人还是神仙？”说这话的多是男士。
而女士则：“哇，帅呆”
想不到这辆机车的驾驶室装了双向减速视效玻璃，刚才它在辅道行驶的时候人们离得远，看不到司机的具体容貌，这功夫它在人们的身边奔驰，人们便把车上的司机看的清楚了。这亏了年轻貌美的司机穿了一身不堪的衣服，边幅没有休整，且头发乱的像鸡窝，而就是这样，还帅倒了一大批。不管男的女的，一见这个年轻貌美的司机无不发自内心由衷地赞叹，有的机缘深的腿脚发软，就要瘫坐在地，绝不是夸张。
不仅仅是成年这样，那些似成年未成年的孩子一见到此人也是这样惊呼：“喔赛，帅呆了”有的离开大人的身边就往机车身上扑。亏了机车机敏，速度又快，他们哪里扑得到。还没有到机车的身边，机车便呼啸着过去了。时值旅游旺季，因此五环路上不乏行人。
开车的美貌年轻人却不理会，双手把方向盘端着，眼睛直视着前方，精神十足，一副英勇就义的姿态。
说起这辆大机车拐上五环后车速刹了又刹，从四百多刹到三百，又杀到二百，最后刹到一百平稳行驶。若不然人们哪里还来得及躲避？当然，就是人们来不及它也不会真的撞上，因为这车似乎有比任何电子系统更为灵敏的神经系统，车身又极为灵巧，又有那么多的轮系，让它可以快速做出反应，动作，抬头拱起机身或者翘起尾巴来躲闪车辆和行人。而也许是它为了不至于吓着行人和车辆，而减低了速度。
它的车速减低到了一百迈的时候，人们看车上司机看的更加清楚了，看过司机的女孩子们，吱哇叫喊的追逐，开车的丢的了自己车从车上下来徒步追赶，因为车子无法调头，而顺向的只看见了怪异的机车没有看见司机，就是看见也是看见了背影。没有车的丢了手上的东西也追：“帅哥哥，停一下抱抱”有的直接把心中愿望说了出来。她们哪能追的大机车？就算减了几回速度，还一百多迈，她们的小脚至多把柔柔的身子加速到十几迈，相差甚远，因此车上的帅哥听都没有听见。再说他就是听见了也不会停下来让她们抱一抱，着急赶着进京呢。
这怪车和俊美的年轻司机要拐上四环时，前面杀出两个警察。
老远一个高举红色警告牌，一个则直接朝车伸出五魁手：“停车，站住”
“什么？站住？我站起来了碰坏了立交桥怎么办？”司机看到了不远的立交。离着大约几十米的时候，司机从机车的驾驶楼上探出半个身子：“你说什么？要我站住？”
“我说您这开车啊还是开飞机？停车，快停车”伸五魁手的警察大声喝道。
“你把我吓了一跳，停车和站住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司机咕哝着，身躯庞大的四不像车高速冲到了五魁手警察近前，身子一纵，戛然停了下来。
“我的妈呀，你这是开车还是玩命？”警察吓得跳到一边。
“喂喂，你两个是干什么的？光天化日之下，要打劫啊？别人见了我都躲着，你俩怎么还往上冲？不要命了？我可是有急事？闪开闪开，别耽误了我的正事”开车的俊美年轻人在车上大声教训地上的两个警察。
挨了教训的警察却是半点没有生气，刚才伸五魁的还与他和气地大声道：“我说车上的，你先下来，下来，下来有话我们商量。有驾驶证，行车证，养路费，保险吗？我说小师傅哎，咱的车这是嘛车型嘿？看着楞吓人”
美貌的司机却很不耐地：“下来？下来干嘛？我有急事呀，要进京”
“我叫你下来你就下来，你的车型四环都进不了，还进京？快下来”那警察说。
“什么？你说我的车不能进四环？不能进四环怎么去参加星火科技比赛？你让我跳过去啊？”高高驾驶楼上的美貌年轻司机朝下喊。
下面两个警察一胖一瘦，一高一矮。高瘦的警察年轻，手里拿着停车警示牌。矮胖的警察年纪大些，五十来岁吧？他仰着头对上面的年轻司机一个劲地大声说话：“你还说，这是车啊？这东西怎么能进京呢？我说小君哥，你先下来好不好？有话我们慢慢说”
见他一直这么说，年轻俊美的司机便下来：“下来就下来，我今天怎么就遇着你们两个不开通的人”说着司机就要往下跳。
“我说小师傅，你这是咋着？千万别想不开”老警察见司机要跳车，惊的大声呼喊。
“吓，我有什么想不开，早想开了”说着司机已经轻飘飘从四米高的车上跳了来，用戴着灰手套手拍老警察的肩膀。
“兄弟别，别拍，我有肩周炎，老陈病了”老警察皱着眉头看他的手套。
“呵呵”司机滴溜一转，来到四不像车的车头盖子处：“知道这是什么车？”
“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兄弟，什么车？”老警察跟了过来。
“永动车”司机用力拍了拍车盖子，他拍车盖子的时候拍一下，便在所拍处留下一个灰色的手印儿：“瞧见没有？这盖子就和别的车盖子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年轻一些的警察跟过来。
“早晨吃大蒜了吗？这么臭？这盖子是盖子”司机看了年轻警察一眼。
“胃不太好。呵，是盖子，您的车还是车。小哥，车的盖子有什么不同特点？”年轻些的瘦高警察又问道。
“你说话离我远点，早晨吃的东西没下去，一张嘴带着臭气喷了出来，熏死人是要抵肠的”年轻司机说。
要是一般人对一般人这么说，早翻了脸，出人意料的是，年轻警察受了这样侮辱性话语，硬是没有脾气。要是对方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女性也罢了，却是一个俊美有有些落魄的年轻男士，他却：“好好好，我戴上口罩，戴上口罩”说着年轻警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口罩：“本来是戴着的，天有点热，戴着不大舒服”正要戴。
“你把口罩拿来，我看看。你呀，难怪有胃病，你的口袋脏不脏？就这么装着？说戴就戴？不得胃病才怪”司机说。
不知何缘故，今儿这位年轻警察格外有耐性，见了这个俊美的男性司机比见了美女司机还要乖巧，真的就把口罩递给了他。
司机接过警察的口罩，用戴了灰色手套的手拿着反复看了看：“哎呀，上面怕不有几亿个细菌，我给你消消毒”说着拿警察的口罩在身上蹭了蹭：“好了，戴上吧”说着递给警察。
那警察真是邪了门，明明看着这个司机把他的口罩在脏兮兮的身上蹭了两下，有点戏弄的味道，他却全不介意，竟然接过去就戴上了：“这回您闻不到臭味了？唉，都是俺的胃不好”
“恩，这回好多了。记着，少吃生灵，我看你这胃是吃了驴脚，叫驴给踢坏了”司机说。
“呵呵这位小哥真会开玩笑”年轻警察笑着说。
由于四不像和司机奇异，因此大机车一停，就围过来很多人。刚才追的女生，有的追的晚的也气喘吁吁围了过来，但见两个警察正在和他说话，便没有咋呼或是做出激动的动作。他们的这一幕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有很多人啧啧称奇。有的说这个年轻警察是怎么了？平时凶巴巴的样子？这功夫埋汰起来，不可理喻。让一个司机欺负着玩，这不是老鼠戏猫？就算这个司机俊美，型号也不对劲，要是女警察也罢了。又有的就猜了，说这个司机大有背景，警察不敢违抗。
“小兄弟，我叫你小兄弟你不介意吧？想你没我大。我觉得你很有特点”瘦高的警察拍拍年轻司机的肩膀。警察的手拍到司机的肩膀上，他的肩膀上腾起一股灰色烟，瘦高警察不仅皱了皱眉。
“你不是叫了？然后再商量？真是。你说我有特点？”司机看着他。
“恩，反正是有，但我说不出来”年轻警察说。
“他哪里有特点？我瞧瞧”矮胖的警察过来。他也抬起手来拍司机的肩膀，拍了一下才想起什么：“咦？小高，我的肩怎么不疼了呢？”矮胖警察神情古怪地看着瘦高警察。为了证实这一点，他又学着年轻司机的样，狠狠拍了拍车盖子。他拍了两下：“神，小高，我的肩真的不疼了。呵，倒是没看出什么，这盖子确是盖子”
“去去，一边去，一边去，你懂不懂？”老警察也跟着说车盖子是车盖子司机不乐意了，他朝一边扒胖警察。
这事要是发生在一般司机身上还得了？而发生在这年轻司机身上就没事。好像这个司机有拿人的地方，叫人一见就喜欢，再大的脾气也没有了。胖警察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陪起笑脸：“小师傅，小师傅，您说说，它哪里不一样？让我开开眼”竟低三下四。
而胖警察越这样，年轻司机越得势，他受到胖警察的“恭维”后傲慢起来，一付很不肖的神情：“切，这是高科技，说了你也不懂。快放我进京，耽误了我的事你们负不起责。知道不，这车是今年最高的高新科技成果产品，那是要拿特等奖的”
“是吗”
这事真是怪还是不怪呢？平时两位警察可是出了名的严厉，经常走这段路的司机没有不知道他们的，而这功夫在俊美年轻男司机面前都软和了，成了温猫。年轻司机不但傲慢，那他们不当什么，一双狡黠的眼珠还转来转去，落在其中的胖警察身上打住。未了，把手上的灰色手套撸下来，朝着他们用力拍打。嘢吓，这一拍打，手套竟然是白的呢，灰灰烟雾一般的灰尘从灰手套里爆发了出来，这样拍打了一阵后，竟然露出一双雪白的手套。更为奇怪的是，两名路警被雾一样的灰尘包围起来，开始还皱了皱眉，很快却张开了口猛吸那些灰尘，有如贪婪地吸食白粉。烟雾又朝周围的围观人飘去，人们感到好奇，因为看见两个警察贪婪的样子，就有的尝试着吸了几下，吸了几下的尝到了甜头，也和警察那样张开口吸食起来，好像这不是灰尘，而是特别美味的东西。这些却一一逃不过年轻司机的眼光，他虽注意力在警察身上，周围的情形情形却是看的清楚。
当见到刚才还是灰色的手套眨眼变成雪白的白手套，两位警察相互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地盯着那双手套。那双手套之雪白，白的让人无法忍住。
司机察出了他们的用意，于是笑了笑：“嘿嘿，艾子送的，也不是啥好东东，如果你俩喜欢，就送了你们”说着年轻俊美的司机把手套递过来。
两位警察有些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接着，一人一只。接过手套后，他们再次相互对视一眼，快速揣在了怀中，彷佛是得了什么宝贝。
他们揣起了手套后，老警察说：“高建伟，这莫不是传说中的量子手套？”
年轻一点的警察叫高建伟，他还没有回答，年轻俊美的司机就把话接过去：“什么眼神？还量子？是艾子手套，艾子知道不？”
“艾子？没听说过”老警察看着年轻司机。
“听说了才怪，她们刚来到这个世界呢”司机道。
老警察再次与年轻警察交换了一下眼神：“刚来到这个世界？谁刚来到？”
“该让你们知道自然会让你们知道，不该让你们知道，问也别问，那是不该让你们知道的，明白不？”司机说。
“是是。小兄弟，敢问您是哪个？”老警察问道。
“上帝”年轻司机下颌朝上微微一扬。
原来这个俊美的年轻人正是上帝。
“上帝？哈哈哈，您是上帝？可不是怎么着啊。不是上帝敢开这样的车？兄弟，我看把你培土里再洒点水准保发芽，不成为人间最美的花”老警察小心地过来捏着他的衣服。
“别动手动脚，弄脏了我的衣服”上帝打开了他的手。
“我想知道您的衣服上有多少泥”老警察说。
“多少也不会再给你了，已经给你们的够多了”上帝有些生气地。
“呵呵，说的是说的是”老警察竟然这样说。
刚才他的手接触的地方，上帝衣服上的灰土自动脱落，竟露出炫华的衣布料。
“我说你的脏手不要乱摸，我的埃米子生气了吧？真是”上帝埋怨地。
“呀，这是？”老警察差异地。
幸亏这些在他们两人之间，他们站的很近，因此别人看不到。
“你可不要乱嚷嚷”说着上帝朝手上吐了点唾液，然后在被摸的地方揉了揉，于是那里的衣服还原了。
老警察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伸了伸舌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