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 （11）第一次卧床不起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颜梅一直处在迷糊之中。男人几乎压碎了她的骨头，整个人像是经过一场大的战役一样，手、脚和躯干都没有知觉，想翻身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上邋遢得一塌糊涂，全是男人留下来的东西，颜梅使出全身的力气拿了条毛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她看了看身边的男人，鼾声比雷声还大，那皮球般的肚子，一起一伏，颜梅只有抬起头才能看到男人那边的东西，席梦思也被他压成像是一个深深地漩涡。想想整个晚上，被这样的一个男人折磨，颜梅的身上又不禁起了一层疙瘩。
睁着眼在床上躺了很久，颜梅还是无法支撑自己起来。男人被手机响了，他睁开眼看了手机，然后对着颜梅做了个不能出声的手势，开始接听电话。
“喂，怎么这么早打电话来？”
“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来？”
“我这里的事还没有办完，下午我就回香港。”
“回来电话给我。”
“好的，没问题。”男人神秘地笑了笑，关掉了手机。
他又伏下身，在颜梅的额头上亲了亲。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安全套，撕开给自己套上。
颜梅看到他又要自己，正准备说不要，可是男人像山一般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颜梅只听到席梦思咯吱地一响，然后是自己骨头被压迫后所发出的声音。
颜梅被动地被男人分开双腿，在自己毫无兴趣，毫无感觉的情况下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男人在上面卖力地嗨嗨地叫，颜梅不是兴奋而是疼痛的在叫。
男人这是第六次做。完事后，他起身准备去浴室，但他停在床前，低声地问颜梅：“怎么样，满意吧？我们一起去冲凉？”
“你自己去吧，我要睡会儿。”
男人没趣自己走进了浴室。
颜梅还是撑着自己起床了，她艰难地走到浴室门口，男人刚好洗完出来，见门前的颜梅一幅难受的样子，心里似乎有些怜悯颜梅，轻声地问道：“妹子，你没事吧？”
“我，我难受。你让开我进去洗洗。”
“我帮你放水，你没事吧？”
“没事。”颜梅用手握着自己的肚子，两腿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站都站不稳。
男人还是扶着颜梅走进了浴室，他开大水龙头，温热的水快速地放满了浴缸。他又扶着颜梅进了浴缸。
男人走了出去，但又很快地进来了，颜梅以为他还要，用一种期盼地眼光看着他，求他放过自己。可是，男人拿出一个黑色的钱包，当着颜梅的面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叠钞票，随即放在浴室的梳妆台上。
“妹子，你让我很满意，我也不会让你白白的付出，这是另外补偿给你的。我还有事要先走，我过段时间还会来大陆的，我会再去找你。你慢慢洗，这房间我已经付了钱，你可以睡到下午五点钟。妹子，拜拜！”
颜梅只是看着男人，什么话也没有说。
男人穿好衣服，开门关门离开了房间。屋子里只剩下颜梅一个人静静地躺在浴缸里。
边洗边泡，颜梅呆在浴缸里已经整整一个小时。她在热水的滋润下，也慢慢地感到了一点知觉，但依然还是没有什么力气，她扶着浴缸慢慢地从水里爬了起来。
她本想打电话给阿霞，可是现在才九点钟，她们说不定还没有起床，自己这个样子也不能到哪里去，干脆还是呆在酒店里，等体力恢复后才回去。
于是，颜梅又回到床上。受过热水的浸泡后，身体比刚才要好了很多，但更让人感到想要睡觉。在迷糊中，颜梅睡着了。
颜梅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屋子里也看不到阳光，她是被手机的铃声给吵醒。
她看了看手机屏幕是阿霞的电话，她就开始接听。
“喂，阿霞啊。”
“阿梅，你怎么啦？”
“我还在睡觉，没事。”
“那男人走了吗？”
“走了，我都要死了。”
“你傻啊，大清早的说死，你怎么样要不要我来接你？”
“我都下不了床，我在大东方酒店808，你来接我吧。”说着颜梅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阿梅，你没事吧，我等会儿来接你。”
“嗯，我等你。”
说完后，颜梅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半小时过后，门铃响了起来，颜梅套上浴衣去了开了门。见到阿霞，她整个人扑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她。
“阿梅，让我进去。”
“进来吧，这可是五星级的酒店，这间房是总统套间，三千多一晚呢。”颜梅边说边擦着眼泪。
“你哭什么，你也不是第一次，他晚上很厉害吧？”
“你说什么，我的骨头都快碎了，我整个人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你还笑话我。”
“没事，睡一天就会好的，我那时也是这样的，还比你厉害呢？我是睡了两天才下床的。说说昨晚做了几次？”
“那狗男人，像是畜牲一样，做了六次，而且每次都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我两腿都合不拢，下身火辣辣的。”
“带套没有？”
“次次都带了，他是香港人，这个他应该比谁都会注意的。”
“你怎么知道他的品味高？”
“有钱的人品味不都是高嘛，看都看得到。”
“你能不能回去啊？”
“我看还不能走路，我都站不住，阿霞，你陪我好吗？”
“可以，我得给阿芝打电话，那我们就下去回去，中午你请我吃饭，我们还可以去买衣服。喂，阿梅，那男人另外给你钱没有？”
“你怎么知道他会给钱的？”
“我是过来人，你让他满意的话，他们都会另外给钱的，多少都会给的。毕竟你是“处”吗？”
“你说什么，你那时也是这样吗？”
“是啊，可那男人小气，只给了我一千块，你呢，他给了你多少？”
“我都没有数，在那儿呢。”
“数数看。”
颜梅和阿霞一起数着床上的钱，一共是两千六百块。阿霞大吃一惊地说：“阿梅，你比谁都强啊，加上那两千，你第一次就挣了四千六，羡慕死了。你要请我吃好的，对你去买几件好的衣服，以后有你挣钱的。”
“我想把钱寄回家去，我爸还等着我的钱呢。”
“也不能全部寄回去，你一次寄那么多，家里的人肯定会怀疑你怎么有这么多钱，肯定担心你钱来路不明，像我当初那样一个月只寄一千块，其他的除了买衣服，剩余的自己都存起来，干我们这一行的是吃青春饭，年龄大了就没有男人要了，趁年轻赶紧赚钱，赶紧存钱。到以后再找个男人嫁了就算啦。”
“你说的也是，我不能让家里的人担心我，我按照你说的做。阿霞，真的谢谢你！我想送点东西给你，你想要什么？”
“阿梅，你的心意我领了，这是你的辛苦钱，是用自己的身体赚来的，我什么也不要，你就请我吃饭吧，我们是姐妹，你的苦我的酸都是一样，我理解你，真的不要什么。”
“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过意不去。”
“以后时间还长着呢，你睡会儿吧，我看会儿电视，吃午饭时我再叫你。”
“那里有水果和点心你自己吃点吧，我去睡会儿，我浑身像是要散架一样，做女人真的可怜！”
“唉，谁叫我们是女人呢？下辈子一定做男人，有钱的男人，我也去玩女人，折磨女人。”
“要有下辈子就好啦！”
颜梅又摇摇晃晃地上了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