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 （5）色眼
颜梅被保安领进一间小房子里，里面已经坐着一对男女。男的坐在桌子的正中央，女的手里拿着笔，好像是专门作记录的。两人都穿着厂服，男的显得年龄有点大，女的和颜梅差不多大小。
颜梅胆怯地坐在他们的面前，两眼直勾勾地望着他们。
男的先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颜梅。”
“有身份证和毕业证吗？”
“有。”
颜梅随即递上自己的身份证和毕业证。
男的接着没有问话，打量着颜梅。颜梅故意将自己的胸脯往上挺了挺，毫不羞涩地看着男的眼睛。
男的根本没有看颜梅的眼睛，而是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胸。颜梅又用手将衣摆拉了拉，更显得自己的胸脯丰满结实。那男的眼睛更是一亮，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以前进过厂没有？”
“没有，我刚从家里出来。”
“初中毕业？”
“是的。”
“为什么出来打工？”
男的眼睛一直盯着颜梅的胸前说。
“家里是山区，很穷，我想打工改善自己的家庭生活。”颜梅的语气说得很坚定。
“嗯，有抱负。你吃苦吗？”
“苦，没有家里苦吧，我不怕苦。”
男的看着身份证，又看了看颜梅，然后对身边的女的说：“记下来，让明天来上班。”
那女的用非常职业性的语言对颜梅说：“颜梅，你被录取了，你明天就可以来公司报到，先到人事部办手续，人事部会告诉你工资和公司的规定的。这是明天进公司的放行条，你还有没有其他要问？”
“没有，非常感谢你们！”颜梅将眼光停留在男招聘上，又说：“你们还招不招女工？”
男招聘不解地看着颜梅，看了会儿又将眼神停留在她的胸前说：“你有介绍？”
“有，我还有个妹妹，一个村里的，和我一起出来的。如果你们还要招的话，能不能也录取她？”
“我们看看人再说，如果像你这样，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你去叫她进来。”
“好，谢谢你们!她叫颜兰。那我出去了？”
“去吧。”男的说着，眼睛还在颜梅的身上光顾。
颜梅起身故意再次将胸往前挺了挺，给男招聘留下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出来以后，颜梅差点蹦了起来，自己真幸运，几句话就把工作搞定，想到那个男招聘，她看出他很色，两只眼睛色迷迷地没有离开过颜梅的胸，管他那么多，让颜兰也照样，保准也可以进厂。
颜兰正准备进厂门，颜梅小声地对她说：“妹，我录取了，现在就看你的，我跟他们说过我有个妹妹也来面试，他们说先进去让他们看看。妹，那男的好色，你进去后把这里挺高点，你的比姐大，他绝对会看中你，姐就是这样做的，不要告诉别人，快进去，有点礼貌，要叫人，我在外面等你。”
“姐，我怕。”
“他们又不吃你，只是问问话，看看你，又不叫你脱衣服，怕什么，快去，我在这等你。”
颜兰点了点头，回头望了几次颜梅，跟着保安进写字楼。
颜兰没有颜梅大方，进去就不敢坐，站在门边，头都不敢抬起，望着自己的脚尖。
“进来坐，叫什么名字？”还是男招聘先说话。
颜兰慢慢走过去，这才敢抬起头看了看两位招聘的人。
“我叫颜兰，今年十七岁，初中毕业，刚从家里出来……。”
“等等，我们还没有问你话，你坐下吧！”女招聘很温和地说。
“哦。”颜兰坐下，想到姐说的，把自己的身子朝前挺了挺，本来就很小的衬衣，已经将胸托住得高高的，明显比颜梅的大厚实。
一个小小的动作，马上引起了男招聘的好感，他看都没有看颜兰的眼睛，就立马将眼睛放在颜兰的胸上，心里美滋滋地想，这刚出来的女孩胸就是大，人又纯，马上就用同样温和的口吻说：“把你的证件拿过来给我看看？”
颜兰起身将自己的证件递给男招聘。旁边的女招聘也将头扭过来看着颜兰的证件。
男的看了会儿，对身边的女招聘说：“李助理，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好，赖经理。”那位李助理起身开门出去倒水。
屋子里只有这位赖经理和颜兰。颜兰还是不敢抬头，但她只是将头低着，胸前依然是挺立着的，她低头也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胸，自己的胸确实很大，下面的肚子自己都看不完整。
赖经理站了起来，走到颜兰的身边，亲切地说：“我是生产部的经理，你进来后就是受我管，你想不想进厂？”
“想，经理，我姐已经进了，我也想进来。”
“那好，那你以后要听我的话，我就招你。”说着，赖经理把手搭在颜兰的肩上，轻轻地抚摸着。
颜兰像是身上有蚂蚁一样，浑身不自在，她想推开他的手，但又怕他不录取自己，就浑身发抖地坐在那里。
“我，我保证听经理的话，你让我干啥都可以，我能够吃苦。”
“嗯，这是你说的啊，我保证让你进来，你以后就听我安排。”赖经理故意将手往下滑了滑，手已经触摸到了颜兰的手背，他轻轻地捏了捏，然后又回到了座位上，仍然是看着颜兰的胸前，一副美滋滋的样子。
李助理进来，将开水放在赖经理的面前，轻声地问赖经理：“赖经理，这个怎么样？”
“让她明天来报到，写张放行条给她。”
“颜兰，我们确定录取你，请你明天到公司人事部报到办手续，工资和规定人事部的同事会公司你的，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听到录取自己，颜兰马上站了起来，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她巴不得马上就出去，如不是自己要找工作，自己肯定是不受他这般骚扰。
“我没有什么要问的，反正别人能做的我都能够做，我有力气不怕苦。”
“那好你出去吧！”李助理将放行条和证件递给了颜兰。
颜兰向两位深深地鞠躬，然后走了出去。
和颜梅的心情一样，很高兴，没有想到工作这么好找，而且还是大厂。她不想将刚才赖经理抚摸她的事告诉给颜梅，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反正自己身上也没有少块肉。自己要是听赖经理的话，说不定进厂后他还会安排好的工作给自己做呢，单纯的女孩，为了梦寐以求的工作，想得太简单，她不知道就是这一拍，改变了颜兰的命运，那是进厂以后的事。
颜梅见颜兰高兴地出来了，就知道工作肯定搞定。也高兴地迎了上去。
“妹，成功了吗？”
“成功了姐，你说真有效，我就那样一下，他们就录取了我。”颜兰还比划了下，颜梅马上将她的手按住。
“妹，你疯了，走我们回去。”
颜兰搂着颜梅高兴地离开工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