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方子雅的故事 -- 第二十五节
最近的天气一直还好，不热不冷的。
吃饱了，点上一支烟，我们两个散步到车站。今天等车的人还好，并不算多，接着习惯性的先扫一圈四周，我把目光停留在了右边一个身材修长的高个子MM身上。
记得最开始热衷看美女的时候，老是感觉旁边有一双眼睛也同时死死的盯着我在，当时年纪小，还是比较害怕的。长大后，我才发现，原来那是我心理素质不行，虽然眼法和小偷差不多敏锐，但是他们只是看口袋，而我是看整个躯体，目光游动面积比他们大多了，他们只偷钱财，我却偷心。
“几正点呀。”我情不自禁的小声感叹出来。
胖子就站在我旁边，说他不成器吧，他又怪我老责怪他。可你说我现在真的都只恨自己只长了两只眼不够用，而他倒好，傻子一样死盯着路尽头看着车。你说这么大一辆公共汽车来了，我会不知道吗？司机他敢到站不停车吗？还用得着你这样仔细的看着吗？
我的原则是：时间就像女人的胸，只要挤，还是有的。别看这时间每次都不多，可是一点一滴的聚积起来，就是一天，一年，一辈子呀。人生匆匆而过，如白驹过隙，要抓紧时间多看几个，车站上的场合，一般难得可以遇见同一个美女第二次的，珍惜呀，别以为老天爷安你两个眼睛就是用来看路的。
我这一声，算是把胖子吸引过来了，他一回头，看我正死盯着一边，也顺着那坚韧的目光跟了过去，落到了那修长MM身上。
“好舒服呀，摸一把就好了。”胖子低声道。
“你去呀，你摸了我给你五块钱。”我回过头对胖子藐视道。
没出息，一大早上就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
“你怎么不去？你去了我给你五十。”胖子学会了反驳。
“你指地方。”我张口就道。
这个胖子，不杀杀他的锐气，他都不知道我方王爷长了几只眼。
“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吗？那我可点地方了呀，你要是不敢怎么办？”胖子还真来兴致了。
“废话，敏感的地方你去摸？我去摸她一下，地方随便，我摸的话昨天请鲨鱼的饭钱就不给你了，摸不到的话，昨天的饭钱我不但给你，今天的我也请了。怎么样？”
不就是摸个女人吗？我还不信我就下不了手。
“切，地方随便我也可以呀。我指哪里，你摸哪里才算数。”胖子不答应。
“哎，还反了你不成？那你去呀，一样的，你摸了，昨天今天的我请，不摸，我昨天的就不给你了。好吗？”
给他个豹子肾，他也不敢摸，我看死他了。
“好好好，你去摸，你去摸，不过话先说在前头，万一失手了，别过来，我立马装着不认识你，别丢我的人。”胖子开出了他的条件。
“真失手的话，我也没指望拉上你，就你这个样子，我还嫌别人以为老子是团伙性质呢。”我道。
话虽这样说，但真要过去摸人家一下，还得想想呢，我一时站在那里苦思起来。
“够了，照你这样想，我也可以摸。快点撒，先说好了，是有时间限制的，503路一来，上车前你要是摸不到，就算输。”胖子等不及了。
“去死好吧，还时间限制，现在都几点了，一会儿503路就要来了，第二辆503路来之前搞定，否则不搞。”我道。
平均一辆503路要等五分钟，时间差不多够了。
胖子有点不耐烦了，催道：“好好好，快点就可以了。”
反正不能让胖子小看我了，先过去再说。哎，要是让玉兰油知道我现在干这种勾当，不阉了我不可。
我定下决心，便向那修长MM走过去。哎呀，我怎么忽然发现车站人好多呀，汗。
走到MM身后一米处停了下来，我回头看了看胖子，想增加点信心。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团伙作案比单人作案成功率要大了，狗字的，就是个信心撒。
其实不回头还好，这一回头，我看见的却是胖子已经跳到台阶最上面去了，站在一个距离我这里数十米的车站边小卖部的门口装着买东西在。
败类，我没想过要连累你，你至于跑这么远吗？要是生在解放战争期间，这也迟早是个叛徒。
回过头，我一咬唇，上前一步，一巴掌拍在那修长MM的左后肩，道：“晕死，你怎么在这里呀。”
哎，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写出来呀，丢人，这种老破烂的方法都用上了。
修长MM一惊，猛一回头，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是什么角色？既然做都做了，再难都要演下去，就算不为了杀杀胖子锐气，起码也为了昨天晚上请吃饭的那一百多块钱呀。
“啊，不，不好意思。我，我认错人了，哈哈，对不起。”我忙一脸尴尬无辜的表情，虽然没有镜子，不过我知道应该演得还不错。
修长MM本来早愣住了，现在听我这么一说，转而一笑，回道：“没关系，经常的，我是有点儿大众。”
妈呀，原来我不是第一个对她下手的人呀。这个时候我心里很想告诉她：姑娘，不是你大众，是男人太大众了呀，都想占占便宜，你可千万不要误解。
“没有了，不大众，只是背影太像了，我那个朋友和你一样，蛮高的，哈哈。”我傻笑道。
“哦？呵呵，没事没事，高个子是容易认错的。”修长MM仿佛很想为我解脱。
其实解脱什么呀，我就是一故意的，怎么着。
“谢谢了，上次我下班在车上也是认错了人，结果被人家骂死了。”我编着我最拿手的谎话。
“不会了，谁没糗的时候呀，只要不是太过分，一般都不会说什么的。”
你人真好，我欣赏呀。勾股定理估算一下，连带着鞋子她接近一米七的个头吧，长的细皮嫩肉的，三庭五眼也规矩极了，说实话，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就是有个高个子的通病，胸不大，不过臀还可以，从颈子往下来，应该看不到脚后跟的。
“算我倒霉撒，遇到个扯皮的了。哈哈。”我笑道，再一看她胸口的项链，甚是闪眼。
“你这个在什么地方买的？”我瞟了一眼她的胸口问道，怕她误会我没话找话说，赶紧又跟了一句：“我以前在工大路做过夜市的，也卖这种水钻饰品。”
其实到现在我都蛮后悔我多问了这一句，你说摸了人家就算我打赌赢了，干嘛还要继续聊下去呢？这一聊，日后差点就把我的玉兰油给聊吹了。
“啊？你在那个夜市卖东西呀。”修长MM惊道。
“是呀。”我被她这一说，也搞的一惊一惊的，接着小声道：“你小声一点，我现在没做了，在外面上班。”
“晕死，这个又怎么了呀，好了，我小声点就是了。那你以前都卖带钻的吗？”修长MM轻声问道。
“是呀，发夹，项链什么都卖，不过现在好象外面卖的不多了，一个是不怎么流行了，还一个是贵了。”
“那也是，现在这种东西太多了，又贵。我这个上次摔了一次，结果掉了几颗钻，拿去外面补了好几天才配到颜色。”
“晕，我可是专业补钻呀。哈哈。”我笑道。
刚才已经摸到了她的背，不知道胖子有没有看见，不管了，如果他敢耍赖，搞死他。
“啊，那你每次在哪里进货呀？”修长MM问的越来越专业了。
“汉正街呀，我以前每个星期都要去两到三次的。”
“那不是认识不少人？价格很低吧。”
“哈哈，以前算是吧，现在不做了，很多人都不认识了，不过地方还记得不少。我今天就是去那里帮一个朋友看水晶的，他想开个店子卖这些。”我继续编着。
“不是吧，我今天也是约了朋友去那里逛的，她住汉口，我们约好了在老鼠街外面等的，要不我们一起吧，如果有看到好东西了，你看能不能帮我们按打货的价格拿嘛。”修长MM惊喜道。
不是吧，这么巧？我想拒绝她，可是看着她面前那对小白兔似的胸一摆一摆的，我口水直流。OK，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就是陪逛吗？我认了。
“好呀，反正我也一个人，有美女作陪，怎么会不愿意呢。不过，我不敢保证就可以拿进价呀，毕竟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要买什么，而且我确实很久没去了。”
“没关系，没关系。”修长MM高兴的像拣了宝。
其实我知道，她是拣了条狼回去呀。
“恩，那就好，坐503路撒。”我道。
“是呀，哎，好象来了呀。”修长MM忽然望着前面道。
我一看，果真来了。再一回头，胖子还站在小卖部那里，正望着我不知道怎么办。这是第一辆503路，我们说好坐第二辆的，可是现在我要放他鸽子了。
不好意思胖子，我现在不能和你打招呼，不过我知道我一旦随MM上了车，你一定会立马电话我的，等那个时候我再和你解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