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山中恶战 -- 第四卷：山中恶战之陈年往事
“这个嘛，我向山主任汇报一下吧。”一个年长一点的民警说道：“我是公安局副局长苏云友，宇文县长是认识我的，我负责刑侦这一块的工作。”
苏云友介绍了一下自己，停住了话头，看着山博与宇文惠。
只见宇文惠点了点头。
“请说。”山博笑道。
“近十多年来，我对长寿山的种种传说是很在意的。”苏局长道：“因为这些传说，大部份跟长寿山周边群众的利益有着很大的关联。特别是在冬季，似乎很有规律似的，群众的牛呀，猪呀，以及一些放在家中的粮食总是在深夜被盗。每年都是几十头牛呀，猪呀的被盗去，按照我们的立案标准，起起都可算得上是大案，压得我这个分管局长头都抬不起来。可这类案件根本就破不了。在群众中，也就有了山怪之类的说法，说他们来无踪，去无影的。至于这山怪是人，是鬼，是动物，没有人能说得清楚。我们从案发现场分析来看，这些案件都是一个作案团份所为，作案的手法完全一致。我们认为是人作的案，不是什么动物咬了去的。”
“为什么不是动物咬了去的呢。”山博问道。
“在长寿山周边的群众，都喜欢将牛呀，猪呀什么的。”苏局长道：“关在村庄的外面，说是外面，离村子也不远，大多数是相联的，只是不在村中而已，也由于这里，牛栏门也好，猪栏门也好，晚上都是锁好的。去偷牛，偷猪的，都是将锁撬开进去的。如果是动物的话，撬锁的行为，可能做不到。如是鬼怪的话，嘿嘿，还从没有见过，也不知他们用什么方法进去了。”
“说的有道理。”山博笑道：“就一次没有人发现，或者看到偷牛贼吗，就算一个背影也好。”
“哈，看到是有人看到的。”苏局长笑道：“有一次，我就亲眼看到过一次。记得是三年前的事了，也是一个冬季，有一天我们接到一个群众报案，村上丢了条头牛，也是晚上在牛栏中被人偷走的。因为丢牛有一点小规律，要么不丢，一丢，这个村就会在近几天里还会丢一头。”
“还有这种讲法呀。”山博笑道。
“是呀。”苏局长笑了笑道：“好象搞平均主义一样的，常常是二头牛，二头猪，有时是一次偷走，有时是分几次偷走。正由于这样，我们就决定伏击守候，在天黑以后，就进到了村子里，在牛栏一带的路口埋伏下。”
“后来呢？”山博问道。
“不出我们所料，到了下半夜，我们就听到一间牛栏的门锁有声音传来”苏局长道：“我认真一看，在离我们埋伏的地点十多米的牛栏门前，有个人在那里撬着锁。奇怪的是，我们就没有发现那人是怎么到了牛栏门口前的。”
“我想等他进去后，再去来一个关门打狗，”苏局长见山博看着他，就继续说道：“一会后，那人进去了。可就在这时，村中有群众突然喊了起来，一些群众点着火把还朝这边跑了过来。于是我们也飞快去跑到了牛栏门口，这家牛栏的主人也打着火把进来了，见牛还在，好象松了口气。我们却没有发现里面有其它的人在。见后门打开了，那家主人说，可能从后面跑了。我就带领民警从后面追了出去，可跑了百把米那样，那群众突然说道：不对呀，我家的牛仔只有一头，牛栏中怎么有两头牛仔呢。”
“当时，我也好象看到牛栏中除了一头母牛外，还躺着二头牛仔，只是有一头，只看到毛茸茸的背。”苏局长道：“经这群众一说，我想到是不是偷牛贼扮成牛样，躲在那里呀，不然，追出来，连人影都没有看到一个，过去看看，我喊了一声，就朝牛栏中跑回去，等我们到了那里，牛栏中连一头小牛仔都没有了。”
“这时，外面也传来沉重的跑步声，我们追出去用电筒一照，几十米开外，一个全身毛茸茸的，象人一样的身材魁梧的动物，抱着近五、六十斤的小牛仔，飞快地往山上跑去。”苏局长道：“后来，我们追进了山中，那人却消失了，由于是晚上，我们也不敢深入，只好返回。“
“哈，现在近距离地看到这些野人。”苏局长笑道：“那些偷牛的人，就是他们。每年都有几十头牛呀，猪呀，被他们偷上山来，群众的损失大了，而且年年都差不多，近二年，一到冬天，群众就根本不愿再养猪。牛也只好牵到自家堂房里关起来，搞得一屋子牛臭哄哄的。”
“我们苏局长也因为他们的影响。”一个民警笑道：“不然，早就交流出去做正局长了。”
“命中狂克星啦。”苏局长道：“每年几十起盗牛，盗猪案破不了，还想当正局长，没有被撤职，就算麻子大颗了。”
“你们就没有别的办法治治他们。”山博笑道：“任由他们偷呀。”
“办法是想了，比如教育群众提高防备，不要将牛，猪之类的关在村外。”苏局说道：“或者加强晚间的守夜等，或许宇文县长知道吧，三年，我们局里不是连续死了两名民警嘛。”
“这件事我知道。”宇文惠道：“当时我是常务副县长，分管你们呢，他们的死，与这些野人有关吗？”
“是呀。”苏局长叹了气道：“也就是那次我们看到了那个毛茸茸的背影后，认为这些盗牛案之类的，就是他们所为了，当时就想向你汇报的，可社会上当时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有，而且县里，特别是一些县里的领导，对这些案件屡发不断，局里又无法破案，就有很大的意见。担心向你们汇报后，会让你们认为公安局破不了案，就把责任推到那些无可查证的传言上，对我们有更不好的想法，所以，我们就没有汇报。而是组织了近百名民警，进山搜山，想找到那些人，或者动物的窝藏的地方，一举捉拿他们归案，等案件破了，再汇报也不迟。”
“这也是个道理。”宇文惠儿笑道：“让事实说话嘛。”
“当我们进去十把里那样，一路上根本就连那种毛茸茸的动物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苏局长说道：“就有两名体质差一点的民警说胸闷得历害了，脸色发黑。当时我们还请了县医院的两名医生同行的，有的民警启初认为那两名民警可能是平时运动得少了，有些累造成的。可医生不这样认为，他们强烈建议我们马上撤离山中，可我们的人也被偷牛贼气得不行，有的同志执意还要进去。那两名医生说你们进去，是你们的事，我们不陪你们了，我们先出去了。医生说完，转身就下山去了。这时，又有些民警感到胸闷，只是轻微一点。局长见这样，就下了撤离地命令。”
“回到局里后，那两个感到胸闷的民警就病倒了。”苏局长说道：“三个月没到，就前后二天去世了。”
“哦，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宇文惠道：“记得当时你们报县政府的材料是说他们俩辛苦过渡造成的呀。”
“我们只能这样说。”苏局长道：“别的我们也说不清楚呀。不过，这件事也只能瞒得住你们领导，很多群众，后来也是知道了的。但有一点我们想不清楚的就是，我们一路上并没有遇到那些野人，也没有战斗过，他们俩个为什么好好地就会胸闷，而且治也治不好。”
“我又觉得，这些野人似乎还讲点人性的，他们偷是偷，可从来不搞什么破坏。”苏局长道：“去地上偷庄稼也好，进村子也好，要什么拿什么，不搞坏别的。动物就不同了，比如野猪要去地上偷玉米的话，一地的玉米杆，都会被破坏，有的地块，会颗粒无收。所以我在想，这长寿山，不但存在着一种有着高超武功的有智慧的动物，可有还存在着一种神秘力量，所以我们以前进来的人，不是当场死，就是生不如死，慢慢地病死去。”
“那你们这次进来。”山博问道：“难道就不怕死吗？”
“怕呀。”苏局长道：“可县委，县政府下了命令，更何况徐书记都亲自带队进来，我们那有理由不进来呢，人民警察，服从命令是天职，就算马上死，也是要执行的。”
“那你们进到山后，你们看到情况又是怎么样的？”山博问道。
“当我们一进来，就遇到了那些毛茸茸的野人。远远地看到他们在跟什么人打斗一样，可又没有看到他们的对手，还以为他们在训练呢。他们一看到我们，就向我们动手，出手还是相当的重，那掌风呀，打过来呼呼作响，一下子就把我们两名民警打死了，也难怪他们，近几年，我们都间接打交道有几年了，严重地响他们的偷盗嘛。”苏局长道：“见他们出手那么狠，我们也就开了枪，枪一响，他们就上了树，往大樟树那个地方跑去。当时我们也顾不了什么了，就往向上追赶，在大樟树下，没见了他们的踪影。当时，一个民警的头伤得利害，流了很多血，我们就帮他包扎了一下。刚包扎完，野人们就从树上下来了，见人就打，我们也开枪了，他们又上了树，鬼叫般地跑了。而我们那个刚包扎完的民警，又被他们打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