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灰色 -- 第十五节——灰色
已经是丑时了吧？
终于我不得不放开我怀中的米丽，不得不放下心中最后的一丝温暖，我不得不放下了我的童话，我们的童话，呵呵。It'sOnlyTheFairyTaleThatWeBelieve.
那件军装被米丽撕开了裤裆，理论上是不能穿的。幸亏我常住在米丽这里，这里还有几件我的衣服。
我披起那件从第三东京市穿来的灰色法师袍，真想不到她还保留着没有丢掉。
到很久以后我回想此刻的时候，都不禁得搓呀，如果我此时走的坚决一点呢？那对我乃至很多人的命运就会因此而改变吧？虽然我并不知道我们的命运是会变得更好还是更坏，更平凡还是更伟大。
最终我还是因为心中的一点惦念，在我推门之前回去吻了一下沉睡中米丽的脸颊。
“再见了，我的米丽。”我轻声说道。
我必须得快一点了，玛琳应该在城门口等我吧？我们说好了的，若是过了今天，恐怕在想离开凡尔赛城就没那么容易，快点，快点。
“吱～～～”
我推门的时候尽管我十分的小心，但门还是发出了轴承摩擦的声音，然后最令我担心的事情发生。
“居正……你去哪里啊？”天使娇柔的发出疑问。
“我……我去卫生间！”我急中生智。
我还是不敢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是怕她伤心吗？还是怕她一激动把我怎么了？反正她现在武功比我高得多的多。
“骗人……卫生间后面有的。”
米丽说着起身，披起一件薄衾，下身赤裸着。脸上挂着掩不住的忧伤，光着脚向我走近。
“人家都这样做了，你还是要离开人家。”米丽说话时的样子既不悲伤也不忿怒，只是毫无表情地低着头。
“我……真的是去WC，噢……对，里面也有卫生间，有一段时间不来，都忘了。”说着我往回踱，想要搪塞一下米丽，在哄着她睡熟后开溜。
“出恭需要穿得这么整齐吗？”似乎是有些冷吧？米丽边说边抱起双手来，并微微颤抖了起来。
“你这里的侍女都是思春期的美少女，我要是衣衫不整的出恭，被袭击了咋办？她们可武功高强。我无力反抗……”
“你真的要离开我了吗？”米丽的眼眶有些闪动。
“对，我要回第三东京市去。”事已至此，我没打算再瞒她。
“不……求你……别去好吗……？”
“给我个理由。”说着我将灰色的法师披风裹在了她身上。
“那里……都是一片废墟了6别去了。”
“那我更要去看一下了。”这次我说得很坚定。
“咕……父王说过，在我成婚以前，你若私自离开凡尔赛的话，他就会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你的……”
“啊？为……为什么？”我很惊讶。
“……我跟父王说……我喜欢你……父王也答应给你机会……可我们的事情如果传出去的话，一定会造成丑闻的……上次大哥那件事……已经给塔利班的外交信誉上造成了严重的打击了，所以……父王不允许这类事情再出现，……父王下令，你在我们结婚前若是私自离开凡尔赛城的话，就格杀勿论，或者……我若是嫁给别人，你也会再大婚那一天被灭口。”
“……那件事？是你大哥偷看洛丹伦王国公主洗澡的事？”
“我得知塔利班的军部想要消灭第三东京市后，我就去恳求二皇兄提前把你救出来，并告诉了他们我们已发生了关系。但这些事却被父王知道，于是他本想在路上就做掉你，幸亏二哥坚持对我的承诺，将你一次次的保全。后来我又恳求父王，说你能治他的不举，他才暂时放过你的。”
这时我才明白当时阿尔赛斯从第三东京市把我带到凡尔赛的过程中为何会有一波又一波的人来杀我这个无名小卒。后来阿尔赛斯会在讶眠离开我可能是因为米丽已经说动了本•拉登，因为在那之后真的没人再来杀我。不过米丽居然可以看出本2拉登的潜在需求和我最大的利用价值，从中找到利害关系，如果专业的训练，说不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外交家。
“辛苦你了，谢谢你……”我苦笑着。
“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呢？……就算是为了我，别去了好么？父王已经开始欣赏你了呢。”米丽说着抬起了头。
我摇摇头，“请不要逼我做出选择。”
……短暂的沉默……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的话……真的，我很失望。”
“对不起，我不是为你而生。我的家，是第三东京市。”
“好吧，我知道我留不住你的，但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让父王请来的杀手杀掉。”
“哦？娜公主殿下想要怎么样呢？”
“我会……在……这里……先杀掉你。”
“……！”
“眼看着心爱的人被别人杀死，而自己又不能阻止的话，倒不如我先一步将你杀掉呢。”
“你……下得去手？”
“有什么下不去手的呢？我先用魔法将你杀死，这样尸体就不会腐败，我把它永远珍藏起来；在或者，我用魔法将你变成一个只识淫乐的傻子这样你就会永远在我身边了，呵呵……”米丽说着泛起了一丝迷人的微笑。
女孩受过伤害就会变得坚强，坚强的女孩伤心时就会微笑，原先虽然听过剑魔老师说过这句话，但还是感慨地说：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呵呵，这里是塔利班，凭你的本事是很难从军统的特务手中逃脱的，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我知道，……我留不住你的心，……但我还不能留住你的人吗？”米丽的眼泪，大有崩溃的意思。
……四目对视，沉默……
“米丽。”这次是我先打破的沉默。
“嗯！”米丽期待地闪着星眸。
“我们的事情应当有个了结了，你动手吧，我不怪你。”
“……”米丽又低下了头。
“我自小蒙受第三东京市的恩泽，塔利班与我算是有国仇家恨，我绝不会在此苟且偷安，你也不会喜欢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吧？”
“好吧……来人！”随即便进来两名侍女，“把他关进我的密牢里，严加看管。居正，我再给你2个小时考虑。”
她们对我还算客气，我也就很顺从的跟着她们，她们的武功都不低，我想反抗也没用，打不过的。我本想回头再看米丽一眼，但为了表示我的坚决，我想还是算了，我对她的，应该大抵是歉愧吧？
牢房很黑，只有一个小天窗不时向内泄出一点月光，我坐在角落里，放任黑暗的肆意包裹，空间定格在这里，时间也渐渐的在我耳畔“嘀嗒”而过。心里默默的数着，从未感觉两个小时有这么漫长。
“您是这里的第一个客人呢。”看守的女官对我说。
“说不定也是最后一个呢。”我调笑着。
“时间快到了呢，您还有什么要求吗？”
“请给我支笔，再给盏灯吧，谢谢。”
“好的，请等一下。”
等那个女官回来时，我将我的怀表送给了她，这块表本也是米丽送我的。想想看来，我在凡尔赛的一切都是米丽送给我的，却也有些小白脸傍上女大款的意思，可此中的辛酸又有谁知道呢？天下最难吃的饭就是软饭啊。
这个女官的声音很好听，想来面容也相当的皎好吧，只可惜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脸，要是有机会的话真想把她也搞上床好好地玩弄一番。点灯……点灯……。
她的声音清清冷冷，十分像玛琳，但又不可能，一是玛琳不可能在此时出现在这里，二是玛琳因为玛琳不可能看着我这样不管我的，凭她的身手，想破坏着牢门并不太难。
当我再想和那个女官说些什么时，我发现那个女官早已不见了踪影，这时米丽来了，一旁的侍女为她掌灯。
“居正……你想好了吗？”米丽的语气很平和，几乎没语气。
“想什么？”我转过头看着她，才发现她的眼眶肿得厉害。
“跟我回去吧，我们的关系照旧，好吗？”
“我们有两种关系，公主说的哪一种？”我问。
“两种关系？哪两种关系啊？”米丽眨了下红肿的眼。
“一种是我们在第三东京市，一种是我们在凡尔赛。”
“第三东京市已经被灭了……你知道的。”米丽留有些伤感。
“那你走吧。”我声音很小，但很坚定。
“真的……真的无可挽回么？”米丽有些急切地问。
“你和我都不再是第三东京市的你和我，而我的家是第三东京市。”
“好吧……我们一会儿见。”米丽说完便想要离去。
“米丽！”我急忙叫住她。
“嗯！”可能是以为我回心转意了吧，她应得很快。
“我爱你。”
米丽先是有些失望，但马上浮现出笑容，我也笑了。
“你们打算如何处置呢？”我问那两个女官。
“你小子真有福气，公主大人肯用自己的血作祭品为你再造记忆，所以我们先把你小子的智力抹到5岁，然后再造。”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米丽这个臭婊真他妈够损的。
只见其中一个女官的手中渐渐凝聚了一团光体，白光绽放着白色应有的恐怖。那样子有点像玛琳的雷切和千鸟。这不会是用来安在我头上的吧。
“把所有的灯全灭了，施展这种魔法是不能有亮光的，否则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的。”
不一会儿牢房又一片漆黑了起来，不，还有一个光源，那就是那个光团，在向近。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大喊道。
“小子，别怕，这个光团按进大脑里就舒服了。”
“救命啊！”我发出杀猪般的哀鸣。
我本是做好了死的准备的，但一听说要把我改造成另一个人，我刚刚视死如归的豪气一下子丧了一大半，为了爱人死我是敢的……其实，我是怕死的，刚刚其实是装的。
突然间我感到双手被谁按住，尽管我反抗，但大抵是无用的，因为我的武功远不及这两个人。
我几乎是绝望了，于是停止了反抗。
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只见暗黑中“啪”“啪”地又有两团光球闪现——雷切，紧跟着两个人扑倒的声音，按住我的手也松开了，不用说，是有人来了。
“是谁？”我又开始装起了大个儿。
“少主～，您没事吧？我是玛琳啊。”
“等下，我验证一下。”我凭着经验，迅速抓上了这黑影的胸部。月光照在了她的脸上。这深红色的瞳孔还有谁会有啊？只是刚刚死里逃生的心情大好，想在美女玛琳身上揩点油水下来而已。
“这个弹性……这个软柔度……这个尺码……你就是啦！”
“少主，您还真是该死呢………”玛琳的声音一下子冷了许多。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快！少主，快跟玛琳逃出去！”
“嗯。”玛琳拉起了我的手。
玛琳真的不愧为一个优秀的间谍，一路上鬼鬼祟祟……呃……是小心谨慎的样子。我跟着她走走停停，巧妙地躲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明哨和暗哨。平时冷淡的表情也在此时变成了严肃认真的神情。
“您为什么老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吗？”玛琳靠着墙根问我。
“没有啦，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公主她说不定已经发现了呢！……您还笑？！……低头！”玛琳优雅而温柔地将我的头死死按下，刚好躲过一盏探照灯。
我们继续外潜，通过了围墙，我们翻出了凡尔赛宫。这相对来说安全了些，因为凡尔赛城的戒备没有王宫内那么森严。
“这里，少主您等我一下。”
说着，玛琳便用轻功轻巧地跳上十字路口中心的一棵参天的老槐树上面。我就默默的靠在树下。一会儿，玛琳跳了下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袱，她告诉我这是我的一些东西和一些用来做路上盘缠的钱。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站那儿别动。”那人说着，另一个拉了一个信号弹。
是巡城的卫戍部队。本来玛琳穿的是行动方便的夜行衣，而不是她平时穿的那种可爱的女仆装，所以卫戍部队直接拉了信号弹。
好在他们只有四个人，被玛琳一下子就给解决了。
我们不得不将步伐提到最快，因为全城都已经响起了警报。当我们冲到城门时，那里当然已经戒严，但玛琳掏出了她的“雷光剑”，那几条根本不是对手的看门狗自然很快地被肃清。而这时，城内已经有了成片星星点点的火光向城门靠近，不用说，是凡尔赛的骑兵追来了。
“少爷您快走啊！您之第三东京是的希望，您不能有事的！这里，就先交给玛琳。”说着，她将包袱丢给了我。“按着上面的地址去找联络点！您要小心啊。”
“那……拜托你了。”我接过了包袱。
当我大概跑了20多米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玛琳。只见她一面张开巨大的魔法阵，一边冲我展现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
“少爷！愿您记住我们的约定~~~！”玛琳向我喊。
“什么约定？我不记得了……”心里有些彷徨，脚下也慢了些。
我在担心她吗？我不惦念她吗？玛琳。玛琳。玛琳。玛琳。玛琳。我认识她？至少现在是。我不认识她吗？至少我不记得了。
我一直不知道我为何当时会有这样的冲动，只是脑中依稀记得剑魔老师曾经说过：“想彻底征服一个女人，只需要在特定的时间地点说一句特定的话或是做一件特定的事让她刻骨铭心就好了。”
但我总觉得此刻的意识是空白的，只是凭着主观在驱动着自己。
我一下子又跑回了玛琳的身前。玛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少爷，您还不快走啊！”说着，玛琳轻轻地推着我。
“玛琳，别……别再说什么一无所有的了。”
“啊？！”玛琳惊诧的神情中略带疑虑和欣喜。
“父亲大人，剑魔老师，还有我，我们都关心着你，牵挂着你，爱着你。”
“……”我没法形容她此刻的表情。
“所以，现在，跟我走吧。”
玛琳闭上了眼睛，她身后的魔法结界也变得越来越大。
“来吧！”我一下子抓起了玛琳的手并向远方狂奔着，骑兵的马蹄已经将地面震得微颤。天，快亮了呢。只是朦朦胧胧的在天边淡下一抹灰色
“少主……您刚刚还真是乱来啊。”
凡尔赛城的东郊是一大片森林，这才给了我和玛琳可以逃生的希望。倘若是平原，我和玛琳很快就会被骑兵追上。凭玛琳的身手，想要逃脱并不困难，但带上我这个拖累的话，可就很难说了。
我和玛琳靠在两棵比邻的大树下，由于借助也树林的掩护，我们躲过了第一波追兵，可以说是暂时安全了。于是玛琳决定先行休息，以恢复体力，因为往后一波接一波由塔利班军统派出的杀手和特务是不容小觑的。
天，已经蒙蒙亮了呢。
玛琳摆出一副“我知道你饿了”的表情，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个饭团给我。我很诧异玛琳居然何以准备这么充分，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很强烈的安全感。
“喂，玛琳，你想得蛮周到的嘛。”
我听到玛琳呵呵的笑声，却从未见到她微笑时的花容，心里未免有些遗憾，而当我放松神情想要戏谑她一下时，她已安静地靠在我身边坐下了。
“少主，您刚刚说的……是真的吗？”玛琳怯生生地问我。
“是……是啊。”其实刚刚为了让玛琳跟我走而胡乱说的。
“剑魔大人根本没有见过我，许总参谋长也不认识我，他们与怎么可能记得远在凡尔赛的我呢？”
“呃……被你看穿了……你跟我说你和我父亲很熟，而那三个老流氓又整天厮混在一起，所以我胡乱说的。”
“呵呵……这个并不重要的，可关键是……少爷。”
“啊？什么。”
“少主，您刚刚说……说……说您……说您会关心我……会挂念我，说您会……会……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差点噎到我，我连忙喝了口水把哽在喉咙里的东西送了下去。在一回头看玛琳，发现她正闪着深红色的瞳孔望着我的眼睛，原本白皙的脸也变成了如同她瞳孔一般的颜色。
“哎～你这个饭团真好吃～。”
我不知道我是否说错了话，但是玛琳的面容又恢复了原本的冷淡，绯红的面颊又变得雪白，并摆出无奈的表情。
“哎，您还是那样啊。”玛琳发出了叹息。
“我？哪样啊？”我问玛琳。
“你总是不愿意将您的感情表达出来，对吗？也不怪您，您自小在黑暗世界长大，您已经习惯了自我保护。”
看着玛琳略带忧伤的侧影，我愈感觉到熟悉，可心中就是说不出，因为脑子里关于玛琳是一片空白的。
“其实……玛琳……我真的觉得……”
“觉得什么？”玛琳回过了头。
“我真的觉得……这个很好吃。”
“真那您没办法。”玛琳说着将她的饭团分了一半给我。
“玛琳……你这是？”
“玛琳收获饥饿训练的，少吃一点没事的，而少爷您才应该多吃一点呢，这样一会儿才能跑得快一点。而且少爷您喜欢吃玛琳做的东西，玛琳很开心的。”
这样的一个蓝头发红眼睛的少女，曾经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现在，她是我的女仆，我的保镖，我的记忆。
吃过东西之后，我们不得不继续赶路。而在这之前，玛琳先要将身上的夜行衣换成普通的衣服，否则一会儿到了前面镇子就很不好办了。
只见玛琳很利索地从背包内取出一件海军装。而我却很诧异地想知道她的包包内还有什么东西，但看见那个坚决不给我知道的样子后，我放弃了。
“不许偷看哦，少爷。”说完玛琳就走进了几棵树的后面。
“你当我傻啊，这么一个大美人不让我偷看？”心里暗自想着。
于是我小步迂回，匍匐在林间，迅速向那棵树包抄过去。大概与会了三十米后，我谈出了头并扒开挡在眼前的几柱杂草。几叶锋利的草划破了我的手臂。我全然不理正在不断向外渗血的伤口，只关注着眼前旖旎的风光。
乖乖啊~~~看到了~~~咋还不脱捏？快啊～～快。
只见玛琳面对着大树缓缓地欠下身子，慢慢地褪下紧裹着身体的夜行衣，渐渐露出了如美玉般无瑕的粉肩。下面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雪白精致的小内衣。
白皙的肌肤和下身几近纯黑的裤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自己正身处于黑白的世界，多亏那菁蔚的丛草才使我对颜色的感官趋于正常。为了看清楚些，我顶着会被发现的风险又向前推进了几步，由于玛琳的感官极其发达，所以我必须更加小心。
接着玛琳进一步地将身子欠了下去，徐徐地脱她的裤子。玛琳的腿很美，虽然不及米丽的修长；也不似灰原哀的粉嫩，但却有自己独特的纤滑的质感，绽放着青春的光辉。
下身一样雪白的小内裤和上面的胸罩貌似成套的，轻轻地解背后的胸衣，像是在享受脱衣过程的少女一样。
不对！我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疑惑，只是把夜行衣换成普通的水手服，哪需要脱内衣的？难不成？她发现我偷窥了？毕竟玛琳的听力和视力是极好的。可是没理由啊。她既然发现了我，干嘛还要这样呢？难道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果然，前面的玛琳将手放在胸衣的扣带上就不动了。虽然希望有些渺茫，但我还是很期望地看着，因为在偷窥少女更衣时，最令人激动的时候便是胸罩离开身体的那一刻。
而正在这时，耳畔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甜美到可以使我完全放松警惕，那声音很熟悉，很陌生。
“您在干什么呢？”
“偷窥你换衣服啊……”
我当然地这样说，可是想了想又不对，于是霎时寻觅那声音的来源，却发现玛琳正趴在旁边笑盈盈地看着我，衣服也换成了漂亮的水手服。
“可是……那个？”我赶忙又去看那棵树下，只见那边只传着内衣的玛琳冲着这边更是嫣然一笑，然后化作了一块枯木桩子。
“替……替身？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还是从一开始……”
“我们走吧。”少女的表情又冷了下来。
于是，我们又上路了。
一路上，玛琳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我们，安全了吗？”我问她。
“很危险。”
“我们不是躲过第一波追兵了么？”这句其实是废话。
“还有第二、第三波呢。”其实这一句也没太大的价值。
“总之有你在就安全啦。”我调笑。
“可是有您在就危险了。”
“何解？”
“刚刚本想让您先跑远一点然后我再想办法脱身的。”
“对不起哦，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
其实，在这个黑白相间的世界中心，总是有一抹淡淡的灰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