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灰色 -- 第五章——懦弱

父亲似乎很满意于我的表现，半个月内能学会如此强大的召唤魔法，对于我活任何人在其他的魔法领域相比较，我这个进展算是惊人的吧。为了处理那个留在我屋内的淫兽，城堡的防卫部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剑魔老师说他闪了腰，而我却诧异一个骷髅居然也会肌肉拉伤。不过这事儿的责任虽说是在我，但父亲欣喜的表现仍是溢于言表。

之后的几日比较平常。白天照例在诊所忙活，晚上便拿米丽来做实验。米丽也不反抗，任我对她做什么，其实我不会对她做什么。但米丽似乎也不顺从，其一是她从未在清醒时和我说过一句话，仅仅在“办事”的时候会呻吟，高潮的时候会胡言乱语：其二是她吃饭是需要我喂的，她经常闹绝食，每次都是我连哄带骗的喂下去，唉！谁让我就这一个实验品呢？

在我见到她的第五天，她和我说了第一句话，一句让我很囧很干的话。

“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把一个外来观光的小妹妹，抓起来囚禁强奸加调教，所以，你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觉得”

“我是坏人。”我抢在她之前说出了口，因为我怕再她说出令我囧的话。

“可你为什么救我就我两次”

“我就你一个实验品，你要是挂了我会很囧的。”

“”

我看到她的眼神忽然沉了一下，这是我很想看到的。我最讨厌那群打着“正义”旗号的混蛋，他们成天来城堡捣乱，搞得我们不得安宁，像米丽这样的美少女发什么春不好，非他学人家发“正义春”，不分青红皂白也跟着来搅和。所以她现在落得这步田地，在我看来完全是活该。

由于我刚刚拿她做完“实验”的关系吧，米丽仍赤裸着身子卧在我的一旁，浑身香汗淋漓，时不时的微微颤抖，不只是因为方才的余火未烬，还是被我那句话触动了。

过了很久，她似乎才凑足了勇气将身靠过来，用掺杂了胆怯的语气轻声用耳语对我说：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把你杀了然后把你的灵魂交给亡灵法师呃这样有点浪费，我不会同意的。”

“”

“再不然就把你送给我父亲做女奴。”

“你父亲？”

“是呀，不过我父亲可不像我这么怜香惜玉，在‘办事’的时候还会考虑你的感受。而且，他说不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怪癖，比如说把你的手脚都砍了再搞你。”

米丽毕竟在几天前还是未经世事的少女，这番话着实的吓到了她，全身蜷缩在一起发抖，活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我显然不会在此时安慰她。

“这样多好，说不定我父亲还会被你感化，即使不会不再杀人，也说不定会放过那些城堡的入侵者呢，这样你后半辈子只要把腿开开，又爽，又能伸张你所谓的正义”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米丽抱住了我的手臂，紧紧的抱住。然后用她那双漂亮的水色眼睛幽怨的望着我，望着我。使我有种怪怪的感觉。

“不要”米丽的眼圈有变得红红的要下雨。

囧了，直觉告诉我，这雨一下就会没完的于是我赶紧用手去抚摸米丽的脊背，像安抚一只小猫，然后抚她金色的发丝。

“其实我也蛮舍不得你的，可把你留在我这儿，你除了会给我添乱，不会做什么的。虽然我不介意，但我毕竟没有养女奴的资历和功绩，而你又不能帮助我进行研究，所以对你的实验做完之后，我只能给你交出去”

这话似乎很管用，之后米丽似乎变了一个人。白天在诊疗所，她开始帮我端茶送水，晚上我研究理论的时候她就静静的守在我身边，连“做事”的时候也变得更主动、大胆；她也不再需要我喂她吃饭，而是她做饭给我吃。

米丽真的是一个好女孩，菜淡了知道放盐，口渴了知道给倒水，说累了知道捶背，无聊的时候会陪你聊天。

但是我所不期望的那一天还是来了。

“你舍得把她送出去吗？”剑魔老师讪讪的讲。

“那又怎样，她只是我的实验品，再说，父亲要，我能怎么办？”

“你想要的话就去和尤迪安讲，他对你期望很高，而你最近表现不错，你跟他讲，他不会和你抢的。”

剑魔老师总是最了解我，我也是真的舍不得米丽，但老师他又错了，米丽这个实验品在我心里的地位远不及我敬爱的父亲，如果二选其一，我一定选后者。

“唉！孩子，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

“得啦，老师”我没有让剑魔老师继续说下去。“我这几天调教她是为了什么？我要真想自己留着用没必要这样”

“唉！好吧”

剑魔老师和卫兵将米丽带走了，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米丽那双眼睛，整个过程米丽也没有一声言语。

我想她应该哭了吧。

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