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三十一节 情色两张皮（31）
“你说戴莉那儿大吗？”贺红雨又问。
“不知道！”
“别看从外面瞅外面挺大，其实比你吃的包子大不了哪去，是她故意带大号的胸罩，想卖弄自己，虚伪！”贺红雨把剩下的鸡蛋填进嘴里，不屑地说。
“是吗？我又没见过！”关建国不好评论，可贺红雨的话却让他心里痒痒的。嘿嘿！和我吃的包子差不多！可你这个丫头片子也够大胆，和我谈论这个居然不脸红。
“你想看呀？那么小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贺红雨开始剥下个鸡蛋。
“我……”关建国更加难以回答了。“时候不早了，我该走啦！”关建国不敢吃下去了，再吃，贺红雨还不定能说出什么来呢。哎！这要是杨玉洁对自己这么说该多好！
“再呆会儿嘛！”贺红雨见关建国要走，很不情愿。
“明儿得上课，考试通不过就麻烦了，你也看看书去！”关建国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才不怕考试呢，能及格就行，60分万岁！”
“那回头见！”关建国太急于离开了，现在他整个人完全处于亢奋状态，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听什么包包大小之类的话了。
“那你答应我，考试完了去我家，让我妈给咱们做好吃的。”贺红雨拽着关建国的胳膊说。
“合适吗？”关建国迟疑了一下说。
“我请同学，有什么不可以？你不答应就不让你走！”贺红雨开始撒娇。
“好吧，我去还不行吗？”关建国勉强答应下来。我才不去呐，再叫他们误会了！等考完试我就开溜，你上哪找我去？关建国心想。其实他还有不去的另一个原因，贺红雨的爸爸可是局长，自己长这么大也没见过那么大的官，有些心虚。
从贺红雨的宿舍逃出来，关建国没回自己的宿舍。那可爱的血腥味道令他的神经直到现在仍然蠢蠢欲动，再加上贺红雨左一个包包，右一个乳房的，此刻的关建国浑身不得劲，从前只是用来嘘嘘的东西，现在豪情万丈，似乎会时刻昂首而出，这种感觉使他倍感煎熬。幸亏现在是冬天，衣服穿得老厚，不然那个部位一定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平静！一定要平静！关建国嘱咐自己。
为了使自己的命根子不至于压迫的过于难受，关建国走得很慢，几乎是蹭着出的楼门。自己的样子能回宿舍吗？当然不能，就那帮家伙，眼睛都够毒的，这样回去非被他们的吐沫星子淹死不可！关建国艰难的想。
不回宿舍去哪？只能是操场了，现在这时节，也就是那还是个清净的去处，大冬天的，谁会晚上去操场玩呀！
去操场的路上关建国没遇到几个人，可他还是没敢大步走，照样弓着腰，迈着小步前行，活脱脱一个大虾米。
坐在观众席的水泥座位上，冰凉的感觉顿时穿过衣服从屁股上渗透过来。关建国激灵打了个冷战，汹涌奔流的血液似乎没有那么疯狂了，跨间的硬物也不再坚硬如铁。谢天谢地，可算舒服一点儿了，那么下去非把老子憋死不可！关建国庆幸道。
又坐了一会儿，关建国觉得有些冷。是的，刚才他急于摆脱贺红雨，出来的时候没穿棉衣，如果不是那股欲火作祟，恐怕早就冻得打哆嗦了。要是有支烟该多好！关建国忽然想抽烟。可是把所有的口袋翻了一遍，连个烟盒都没有。找什么找，自己平时很少抽烟，偶尔抽上一根，多半也是别人给的，哪来的烟呀。活动活动啦，散发点儿热量！关建国站起来，给自己开了个治疗寒冷的古老处方。
走下看台没几步，关键国又否定了自己的决定。原因很简单，一个字，累！这让他很困惑，自己今天大半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怎么会四肢无力呢？就是有点活动，无非是接了纪默一趟，刚才抱了抱贺红雨，和简智利较了较劲，哪至于呀？呵！关建国干笑道。想起自己抱贺红雨，关建国倒觉得有意思，那是个惊人的举动，起码把在场的两个人惊呆了，就连怀里的贺红雨也没有任何反映，只是在被放下那一刻才羞得满脸通红。嘿嘿！想到这儿，关建国的笑容里搀杂进了得意的成分，可是转念又一想，奇怪！美女入怀就是这感觉吗？不对，令自己气血翻涌的是戴莉大姨腥味儿和贺红雨关于包子、乳房的话，贺红雨躺在怀里的那一刻，自己压根没有任何感觉，更谈不上生理反映了。像贺红雨这样一个天真可爱、皮肤白皙、身体发育已经成熟的少女，任何男人都不能熟视无睹，自己竟会抱在怀里没感觉！我不会是有病吧？闻见血腥味儿就兴奋，抱着大美女却置若罔闻？那对杨玉洁呢？怎么总想把她抱进怀里，甚至……。关建国对自己的反映感到无法理解。切！这是咱用情专一，关建国给自己找了个最好的理由。
虽然全身乏力，关建国还是走到一棵杨树后面，稳稳扎了个马步。练功的时候避免人多，更不可人前炫耀！这条祖训关建国时刻记在心里。
站了有一刻钟，关建国提臀起身，靠在了树上。倒不是因为他想偷懒，实在是心里那些关于包子的话不时闪过，令他无法静心。这也是练功最忌讳的，心神不一的时候强行练功，容易把自己伤了。
既然练功练不下去，令人尴尬的充血也消失了，还是回宿舍睡觉！关建国依着树身想。
“别，别这样！被人看见不好。”远处似乎有人说话。关建国一惊，这么晚了，谁有如此的闲情雅致？
“害羞吗？有我在，怕什么？”声音似乎大了一些。关建国侧耳倾听，他想知道是谁的脸皮这么厚。
“非要亲嘴吗？”远处的对话在继续。声音很熟悉，只是压得太低，关建国还是无法做出判断。
“当然啦！你说喜欢我，答应和我作朋友，要怎么证明呢？”男人的声音也相当熟悉。会是谁呀，两个声音都是耳熟能详的？关建国越发奇怪了。顺着声源，关建国轻手轻脚的摸过去，想看个究竟。
“我还是怕！而且我今天的功课也没复习呢！”女声再次响起。
“不用怕，功课扔一边去，你辛辛苦苦上学不就是为了以后挣钱养家嘛。以后咱们在一起，我会把你需要的一切提供给你。来吧，亲爱的，再不让我亲一口我会疯掉的！”男声越来越大，很像老六的口气。不会是老六吧？不知道哪个女孩子要倒霉了！关建国加快了脚步。
“不……”女声只发出一半便停止了。这一声让关建国的心猛的收缩，女声难道是杨玉洁发出来的？上次在餐馆遇到那伙年轻人，她也是发出同样的声波，那一声让关建国记忆犹新。他们怎么在一起？还要那个？老六不会真的上她了吧？他会这么不讲哥们义气？关建国心里充满了疑问。
前面的侧柏在晃动，人应该躲在里面。关建国冲过去，令他心碎的场面残忍的摆在了他的眼前：就是老六和杨玉洁！老六背对着关建国，他的嘴巴应该堵住了杨玉洁的嘴，确切的说，他们是在接吻。
关建国整个人麻木了，没有出声，没有惊讶，没有表情，只有愤怒！这对狗男女！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朋友妻不可欺！难道你不知道吗老六？杨玉洁，你说要好好学习，将来挣钱养家，你就是这么学习的吗？
老六感到身后有动静，松开了杨玉洁，转头一看，却看见了关建国愤怒的目光：“是五哥呀！”杨玉洁被老六挡着，看不到来人是谁，听见老六的称呼，心里却也知道了：是关建国。她感到羞愧，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那里来的缝隙？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脸红，不但脸红，脖子也红，应该全身都红了。好在这是在夜晚，没人能看到她现在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