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学生时代 -- 八
拨通了百合的电话，我和百合商量好，五一去SJZ找她玩，顺便还可以达成我多年的心愿——把百合这把生米做成熟饭。然后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老人家我五一不回家了。老妈说，没想让你回来，回来也是添乱。我说，妈，其实我特想您，你不让我回去，给我汇点钱过来吧！老妈说，是去找百合吧，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我呵呵笑着说，我这不是想早点给您把儿媳妇领家去嘛！
其实老妈很喜欢百合，百合第一次到我们家去的时候，老妈乐得嘴都合不上了，一个劲儿的夸百合不但懂事长的还俊。完事跟我姐说，这孩子跟着你兄弟有点儿遭尽了。我说，妈，您是我亲妈吗？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老妈笑着说，菜鸡呀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孩子，喝个酒、抽个烟都没什么，别跟你爹似的，天天赌就行！我说，您放心吧，你儿子的智商没发育到赌博这个层次。
一周的时间对于我来说还是很漫长，老感觉过一天跟他妈过一年似的。我问伟哥说，还有几天五一放假呀？伟哥一翻白眼儿说，我草！你脑子里进了精虫啦，还有一周呢？我说，你不是昨天就跟我说还有一周吗？怎么过了一天了还是一周啊？伟哥说，我就草！你丫是不是想娘们儿想出神经病来了！我说，你急个鸟，我能跟你比吗？你他妈天天跟莎莎哼哼哈嘿的，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正说着呢，贾庞进来了，哈哈一笑拍着我肩膀说，兄弟我理解你，你瞅这一脸大包！我说，滚犊子，你们一点正经的没有，你们天天的幸福了，就看着兄弟我这样。伟哥说，怨谁呀？光我就给你介绍好几个了，你瞅你还装B,说什么对爱情要忠贞！我草，你也不看看你那揍性，还忠贞？我看你整个一闷骚！贾庞说，干啥玩意！干啥呀，伟哥，有点过啦。什么叫闷骚啊，这叫暗骚！伟哥乐着“哦”了一声，问贾庞，什么意思？贾庞指着我脸说，你看呀，明骚不叫骚，暗骚起大包！
我说，别闹了，有完吗？现在是让你俩出主意呢？贾庞说，这有什么呀，你不就是想早点看见你们家百合吗？请假不就完了吗？我说，对呀，我草，一激动就把这给忘了，要是请不下来怎么办？伟哥说，又SB了不是，旷课呀！我“哦”了一声说，那总得有个理由吧?贾庞说，那就是你的事了，这个我们管不着。我说，帮着想想，快点！伟哥和贾庞说了十来种方法，什么嗓子里前列腺发炎了、浑身脑袋疼、胳肢窝里牙疼、后背上长了个痔疮，反正没一个正经的。我说，算了吧，我就说我姥姥去世了。贾庞说，我草，你够狠的啊！我说，都死了二十多年了，为了她外孙子能找个媳妇，再牺牲一回，她老人家也会含笑九泉的。
第二天找班主任请了假，班主任一个劲儿劝我节哀，不要太伤心。我说，谢谢您，吴老师，我会保重的。就这样和百合相爱的那段日子里，我把我们家所有死了的长辈挨个的又牺牲了一回，我也算是老蔡家的第一不肖子孙了，要是让老爹知道了，非得给我擅了！转过天来，买了张车票，踏上了去SJZ的火车。
坐在火车上，我就想，这真是千年的媳妇熬成婆啊，这次一定要把握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百合她想跑都跑不了，很长时间以后我才发现，其实这根本代表不了什么，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一场白日梦罢了。正如龙哥说的那样，她要是想走，你就是把她做成锅巴也拦不住她。我觉得年轻真的是有力量，在前往去找百合五个多小时的火车上，它竟然直挺挺的一直挺拔着，仿佛要把这个世界捅透，很像我们入学军训时站军姿的样子。我努力的回忆着从书上以及毛片上学到的东西，毕竟是新手，不能丢人啊！人想入非非的时候，难免会不知不觉中表现在面部表情上，我一歪头旁边的一位漂亮姐姐，正用吃惊的表情看着我，意思是说，兄弟你干吗呢？我咳嗽了一声，动了动了身子，闭目养神，省得尴尬。过了一会这位姐姐上厕所，看我闭着眼，估计我睡着了，没好意思打扰我，想挤过去得了，结果座位的空间太小，一抬腿穿着高跟鞋的那只脚一幌没站住，“扑通”一下坐到我身上了。当时我的小弟弟正在桀骜不驯的剑拔弩张着，突然一个柔软的大屁股过来了，它当然是不会屈服的，而是坚挺的迎了上去，这时候它需要的不是压迫而是空间。我清楚地感觉到它紧张的跳了俩下。这位姐姐的也已经觉察到了情况比较意外而且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赶紧站起来，红着脸说，对不起！也许是情况比较突然，大家都是年轻人，经验也不是很丰富，难免紧张，她说完对不起，后边紧跟着来了一句，没伤到你吧？我说，这句话其实应该我来说。为了不再发生这种情况，我不得不用背包挡在前面，害怕伤到其他陌生的旅客。
这位姐姐回来后，看到我把背包当在前面，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直笑。我说，笑什么？我是怕意外再次出现。她笑着说，你去SJZ吗？我点了点头说，你呢，姐姐？
她又笑着说，一样，我在LF上学，怕五一火车上人多，提前回去。你是SJZ人吗？我叫林可欣，你呢？
林可欣，可欣？难道是可欣师姐？我说，我不是，我是沧州人。我叫程伟。你能不能别老笑，笑得我心慌！我撒谎说我是程伟，没敢告诉她我的真实姓名，怕闹出误会啥的，也许是我想多了，但还是小心些好。
林可欣说，好，不笑了，我就是觉得你特别有意思。我试探的说，您在LF**学院上学吧。
林可欣很惊讶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可欣，长的还真好看。我说，我也在那上学？
林可欣说，是吗，你那个系的，学什么专业的？我说，经管系电子商务，你呢？
可欣一脸的兴奋说，我也经管系的，学国际贸易的。我“呵呵”笑着说，你上大三了吧？
可欣一脸迷茫的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有时候我们去上课，经常碰见你们下课，像你这种漂亮的女孩子，我们难免是要细致的观察一番的。
可欣笑着说，呵呵，咱们学校的男生都有这个习惯。你去SJZ干吗？
我说，没事儿，出来玩。可欣看着我又笑了一双大眼睛又开始眨起来没完，是去找女朋友吧？
我老脸一红说，算是吧。可欣嘿嘿一乐，拿着鄙视的眼光看着我说，哈哈，难怪刚才呵呵？我说，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是个男人，你知道吗？主要是你穿的太性感了，都是你的错，不过还蛮刺激的。
可欣打了我一下，认真的看着我说，听你说话很像我一个没见过面的师弟！我心里一惊，赶紧稳了稳神儿说，不会吧，你要是有想法，可以明说，我绝对不会拒绝你，咱别找这么俗的借口行不行？我出去抽颗烟，回来再聊。说完赶紧溜了出来。
一边抽烟一边琢磨，这种事儿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啊，这像是琼瑶大婶子笔下的事儿，这事儿说给谁听，谁他妈也不信呀。我要冷静，一定要冷静！抽完烟我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照了照镜子，自己都觉得镜子里的我，SB的让人恶心，怎么可能呢？我正在自己问自己，旁边的一位大妈说，你照完了吗？一个男人照个什么劲！我说，照完了，你照吧，该你找褶子了！
回到座位上我开始和可欣岔开话题，聊一些石家庄的风土人情，古怪灵异的话题，不知不觉听见广播说石家庄到了。可欣问我，你带的都西多吗？我说，干吗？让我帮你拿东西？可欣笑着说，对了，这个皮箱，还有哪个包袱，等等，还有一个手提袋。我说，你别拿我当你男朋友使行吗？一会儿让我女朋友看见，还以为我又给她带过一个干姐妹呢！可欣笑着打了我一拳，去你的吧，到了出站口，你就给我，我知道女人都是小心眼儿，不给你添麻烦！我说，干吗，看不起我？好歹我也是个男人，她敢跟我呲毛，我就不要她了，我嫁给你。说完可欣一个劲儿的看着我，我说，生气了？可欣药了摇头，我说，那老看我干吗？没见过我这么丑的？可欣愣了一下，笑着说，没事儿，快走吧！
快到出站口的时候，我赶紧把东西给了可欣，可欣笑着说，刚才还说的比唱的好听，现在傻了吧。我说，没有，就是有点紧张！你先走，我稳一稳。我想让可欣先走，省得叫百合误会，可欣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笑着说，好的，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神秘的冲我眨了眨眼睛，又让我一阵的心慌！看着可欣走出了出站口，我才开始向外走。
一出站就看见百合在那东张西望的等我呢，我点了支烟，冲着百合喊了嗓子，嘿！这着，嘿！百合寻着声音看到我，跑了过来。我们俩紧紧地抱在一起，毕竟三个多月没见了。百合说，先去吃饭吧，一会儿去我学校附近找地住下。我说，才几点啊就吃饭，我还不饿呢！百合拿出手机说，你看！我一看下午五点半了。我说，要不先回你们学校，到那再吃。百合拉着我挤上了公交车，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车上的人很多，而且还有堵车现象，我和百合被挤得东倒西歪，好不容易强到一个坐位，让百合坐了。百合的意思是让我坐，她坐我腿上。我没同意，我说，我们是新世纪的大学生要注意素质。百合指着几个典型说，你看人家都这样，你还害羞呀？我说，别人怎么样我不管，我就不这样，敢在公共场合作一些不堪入目行为的除了大学生、白领就剩下狗了。百合说，你说这样的话就是没素质！我说，晚上还有更没素质的呢，你做好心理准备吧。公交车摇摇晃晃的走了一个多小时，眼瞅着楼房变成了平房，平房变成了土房，土房中间夹着猪圈，猪圈里还有大肥猪，看到这种情景让我心都凉了，我问百合，别跟我说你们学校在这啊？百合说，没在这。我刚要把心放肚子里，百合接着说，还得往前走，这还是市区呢，还没看见山呢！我当时心里“嘎嘣”一声，脑袋只犯蒙，我心想完了，到山区了。车又向前开了大约二十多分钟终于停下了，百合说，到了，下车吧！我腿一软就出溜了下来，我说，这怎么嘛也没有呢？百合没说话拉着我往前走了五里多地，终于看见一所学校矗立在麦田里。激动地我颤颤巍巍的拉着百合的手，眼泪差点掉出来。百合说，你干吗？我说，终于看见有人烟的地方了。
学校附近还算是灯火辉煌，吃、喝、玩、乐的场所一应俱全。百合说回学校拿点洗漱用品，我先在学校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下，旅馆的名字很暧昧，叫“百度春”旅社，我就是看这个名字住下的，房间很干净，我选了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然后仔细的检查了每一个角落，网上好多毛片都是用针孔摄像头偷拍下来的，所以要好好检查一番，以免在以后看毛片时，发现自己是男主角，这样的话会比较尴尬。检查完了，没有什么异情，点了支烟去楼下等百合。
百合来了说附近有家烧烤店很不错，去吃烧烤吧。每走两步就到了，不大不小的一家店，生意兴隆，大部分是学生，也有少数穿着奇异，纹着身的不良青年。我和百合选了个位置，我说，老板来二十支肉串，四个腰子，腰子烤嫩点，一盘毛豆，再来俩瓶啤酒。肉串刚上来，百合一抬手就下去一半儿，我说，你慢点，你急什么，我又不和你强！说完我又要了二十支。百合说，我现在减肥呢，一天就一顿饭，饿了！我说，你一顿饭吃出两天的来。百合不吃腰子，说有一股儿奇怪的味道，我说，你要学会喜欢这种味道，以后和我再一起会经常接触到这种味道。百合说，什么意思？要不再来二十支肉串吧。我说，你都吃了三十支了，吃多了不好消化，一会儿给你买点水果吃吧。我就着俩瓶啤酒吃了四个腰子，感觉浑身充满了希望。
回到旅馆，我开始按奈不住自己了，百合说，你先去洗澡。我说，来不及了，完了事儿再洗吧。百合说，不洗澡就别碰我！我说，要咱俩洗个鸳鸯浴吧。百合说，别废话！我打开淋浴，与其说是洗澡不如说是冲了一下，现在这种情况，哪有心情洗澡。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我说，我洗完了，该你了。百合趿拉着拖鞋进去了，女人洗澡就是费劲儿，这都半个小时了，还没完。不一会儿，百合探着脑袋喊，把我包里那件新洗得内衣给我拿过来。我说，洗完了就出来吧，穿什么内衣呀，一会也是脱了。百合说，你快点儿！说完把门关上了。我说，你不开门我怎么给你呀。百合说，你挂在门上吧。现在不让看，一会儿也是让我看个清楚，女人呀，想不明白。正琢磨着呢，百合出来了。我把百合抱到床上，我说，赶紧的吧，步入正题吧。百合说，把灯关上。我说，开着灯我看得仔细，我没有经验，你不能让我黑灯瞎火的乱来吧。百合说，不关灯就别碰我！我心想，关灯就关灯，一会再开。
万事开头难，说的果然没错。光是胸罩我就弄不开，急得我抓耳挠腮。百合说，你怎么这么笨啊？我说，第一次，第一次，见笑了。刚才就告诉你洗完澡就别穿了，非穿，浪费时间。我和白合手忙脚乱，满头大汗，始终找不到正确的路径。这一刻，我才明白要把学到的知识用到现实中去真是不容易。正如周华建唱的那首歌，不经历风雨，怎么见落红，没有一个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失败是成功他娘，一次失败了还有第二次进攻，反反复复，终于成功了！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我轻轻揉着百合的乳房朗诵出一句诗。我和白合都留下了热泪，百合说，我哭是疼的，你哭什么？我说，舒服的。初尝禁果，让我和百合反反复复的好几次，直到最后都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看着床单上的斑斑落红，我不禁想起一句诗，落红本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百合还在睡着，像个小猫一样。我费了半天劲总算是到了卫生间，方便了一下，浑身酸痛，没有一点力气，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用力所以今天早上才会很无力。冲了一个热水澡，人精神了不少。洗漱完了穿上衣服，买了点早餐回来。百合还在睡，我喊了半天，纹丝不动，推了半天，也没醒。我说，草！不是死了吧，试一下奸尸也很是刺激的。百合呵呵一笑醒了过来看着我说，说什么呢？我说，赶紧起来吧，吃点东西，你今天不是还上课吗？百合抱着我说，上午不去了，下午再去。你再陪我睡会儿。我把上衣脱下来说，你看看昨天你给连挠带抓的，你看着肩旁上被你咬得，都留血了。百合说，谁让你那么使劲，我还困着呢，别说了。说完脑袋往被窝里一扎，又睡着了。
我抱着百合，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我想，以后百合会后悔吗？希望我不会让她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