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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三巧化纠结

类别:都市异能 作者:白雪心 书名:怪侠传奇 更新时间:2014-03-20 08:57:37 本章字数:16778

三巧化纠结

怪侠笑嘻嘻的道:“对呀。大家都评评理。我刚才听了他们的谈话,他们只凭道听途说就说这位美人是个坏人。那我也说我道听途说她是个大大的好人。你也道听途说我也道听途说那要如何才好?所以嘛。咱们必需要找出真真实实的证据出来才行。”他这话倒是不错。他们其实谁也没有亲眼见过这位毒姑只是因为她装束奇物,又极具妖媚之色是以可以马上辩出。说到是不真是其却不知道。不仅如此在场众人谁也没有亲眼见过她杀人放火。之所以没人见过是因为辣凤凰在行凶杀人之际从不留一个活口。玄机嘟囔着:“证据我们是没有,不过她确实承认自己是毒姑。那更有何话可说?”说到后来竟理直气壮起来了。

“这也算证据吗?”怪侠这话刚刚说完便板起了脸面,说道:“各位英雄请了。本人乃是原始天尊下凡特来看看凡间是否安平。不料看到几个小子胡乱栽脏一个美貌姑娘,那姑娘本是我放在人间积德行善的却是让这等凡夫俗子当成妖女来看。我看人间没救了。”

众人听了均是不解其意。云门道长问道:“阁下你这……”怪侠道:“好了,你快给我跪下吧。我刚才自己承认是原始天尊下凡了,原始天尊可是你们的始祖,你见了我怎的还这么站着一点规矩也没有。”怪侠扮得极其滑稽引得在场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小师太们也忍不住隐隐生笑。就连一直悲伤不已的辣凤凰这时候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云门道长料来说不过他于是道:“阁下要怎的让她拿出证据来证明他是一个好人呢?”怪侠笑道:“这个再容易不过了。我问你我是不是好人?”云门道长道:“阁下与我非亲亲故我哪里知道?”怪侠道:“这话不错。”又转身向那掌柜瞧去问:“我是不是好人?”云门道长料到他有鬼计使出那掌柜若是说了他是好人他必有一番不伦不类的言语出来。到时纵然不被他胡弄过去也要大显狼狈之态。于是道:“我看这位掌柜与你也是不识的,他又怎么知道你是好是坏呢?”那掌柜连声道:“对对对。”掌柜听了他几人说话已知云门道是武当正宗,而那些和尚也是少林门人是以马上投靠了他们了。岂知这正中了怪侠之计,他又躬身对玄机道:“晚辈幼时曾与至空禅师有过一面之缘,如晚辈没有猜错的话,大师该是上玄下机,这话可对?”玄机并不与怪侠相识,他忽然说出来自己名头来,又说与至空相识当下也躬敬起来。说道:“没错。小僧正是玄机。请问阁下……”

怪侠道:“我的名字不足道哉。那一年我流离失所,身上分文也无。身上破破烂烂的已不成样子了。我原想自己一死则了,可是家中老母却是无人奉养想到此处悲从心起却又不能马上去死。我忍着痛楚去偷东西。不料被那人抓个正着。正巧碰上至空大师。他非旦为我化解灾难而且助我母亲医病此等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他说这些话时脸色郑重了许多,略略的带了些愁苦。众人均知这一席话当真是发自肺腑没有半点儿戏之意。玄机双手合十叹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原亦施主也自命苦。”怪侠马上转悲为笑道:“说我命苦我倒觉得我是幸运了许多呢。后来听方丈说起好人和坏人的分别来。他言道救助弱小的人便是大大的好人。不管他以前是否犯下过错,只要他有向善之心在他施予援手之时那便是好人。不知道玄机大师这句话可否正确。”玄机微微微一笑道:“这话不错。”怪侠对掌柜道:“掌柜,近几日你母亲大病。为了孝敬母亲你花去了空家中大部分钱银是也不是?”掌柜猛的经他一提心中一酸道:“确实如此,只是虽然花了钱不少,但是家母仍旧是大病不好。”

怪侠笑道:“你因此欠债累累,还借了不少黑钱是不是?”掌柜一惊道:“你怎么知道?”怪侠笑了笑又道:“那黑钱若是不参及时还上他们便要拿你女儿夫人作为抵压是也不是?”掌柜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怪侠道:“你不觉得我给你的那枚银定与常银有些不同吗?”掌柜拿起那锭银子觉得确实有异。托在手上似乎较之寻常之银沉了不少。只那么一揉搓,便现现金亮亮的一隅来。仔细一看原来金锭银包。他欢喜无限,慌忙跪地道:“此等大恩大德,小人永世不忘。”怪侠道:“你不用谢我。当世大侠需以施恩不图报为先。我既给你钱丝毫没想让你把我记在心上。只是现下让你略帮小忙而已。你母亲的病我也已经治好了,你可以不用担心了。只是有一件事我得嘱托于你。因有至家禅师施恩情于我才有我施恩于你。你若不施恩旁人,今世必有恶报。这话你需谨记心头。”掌柜连忙称是。怪侠转身对玄机道:“不知我此行此举算不算得上是一个好人了呢?”他这话童真无限大有孩童之意。玄机笑笑道:“你自然是好人。”

怪侠也笑道:“当时至空前辈也这么说。我母亲也在我身旁。她说因为我的背上有九颗不大不小的红点所以才是好人。至空禅时当时也点头称是。你说是也不是?”至空是玄师授业恩师他如何敢拂逆,只道:“确是如此。”怪侠看那云门道长神色有异只道:“道长以为至空禅师的话有错吗?”至空与天虚的名头在江湖上并驾而名。他自然不敢有违了也道:“至空禅师佛理精道。他说的话自然是实。”怪侠道:“那便好了,因为我的背上有九个红点是以我是好人。你说她是坏人而我偏说她是好人。只要咱们让她把衣服脱光了看看明了不就是了吗?”那峨眉派弟子安敏洁道:“大胆淫贼竟敢口无遮拦出此无耻之言。”怪侠笑笑道:“原来是你们想故意陷害这位姑娘。你们用心当真歹毒。”安敏洁道:“你……”怪侠道:“你们可说过有九个红点的便是好人了?”那师太语塞。怪侠自言自语的道:“说又说不通简直就是一群蛮了嘛。我看你人都不是好人,只那姑娘是个好人。可惜我人单力薄不能救她出苦海。什么少林武当信义为先,我看都是骗人的吧。”云门道长和玄机诸僧虽然气他辱及师门却没有什么话反击回去。待要打他确是凭的什么理由呢?安敏洁见两位脸现为难之色道:“好你个好色之徒,便依你。客观给我找间上房,不准有人偷看。我倒要看看她后背是不是如你所说有九颗红点。要是没有她就不是好人需让我们发落。”怪侠问道:“这法子正好,只不过证人是谁?”安敏淑道:“我给她当证人。”怪侠笑笑道:“自家人自给是向着自家人。”安敏洁怒道:“你待要怎的?”怪侠道:“你在这么多客观里头选上一二位做为证人也就是了。”

安敏洁怒道:“你……”唰的一声长剑刺落。怪侠不躲不避受了那一剑。当时假意昏倒。只瞬时便即醒来,醒来便叫:“我死了吗?我死了吗?是你,是你。唉呀。我没死呀。”安敏淑等几个幼女均是又被他逗得一笑。怪侠站起身来大声喊道:“峨眉派与少林武当同仇敌忾欺负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俗人。今天我若死在他三派之手,以后的客观可要小心他们了。”他这几句说得极是响亮。众人听在耳里均觉好笑。他此语一出,那少林武当峨眉三派的门人脸上均是面红过耳。羞面无容。

辣凤凰一直听着那怪侠谈话知道他有相助自己之意,可若是要自己当众出了那等丑事自己说什么也不干。她死意已决,但要在众人面前说承认自己是坏人那便是丝毫不给怪侠颜面。又见那怪侠一味的只往那上想,知道他必有妙计退敌,但自己死心已定就算这时候幸得不死那日后呢。她心里只想若是与少林武当结上了仇日后也必累了他,这时候看他在众人面前只作小丑之状全是为了自己性命着想。自己与他素不相识他又何苦非要救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呢。若是看中她的美色,可世上貌美之人何止万千,他以当世大侠的身份难道还不佩有一美貌女相伴吗?她一想到那大侠对自己的好便与自己的种种恶行联系起来。略带悲痕,她自制力甚好才不致于当堂便大哭起来。她走近怪侠道:“我与大侠素未相识,大侠却要两次出手相救。大侠恩德小女子铭感五内,只是今生今世怕是无法报还了,只待来世小女子便是做牛做马也报还了你的恩情。”怪侠笑笑道:“你明明是女人怎么又牛又马了。”马上脸上又露出奸邪的笑意道:“牛呀马的呀倒别做的了。还是做我妻子吧。”这一语飞出那几个小师太又怪责起来。辣凤凰看他仍旧是那样调笑,索性自己拼了。闭上眼睛,使劲咬咬嘴唇道:“我便在这里给你看看吧。”

众人无不惊呼哀哉,女人常常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怎么他要如此行为。众人大惑不解,当时便有好多人指骂那怪侠无礼之词。辣凤凰道:“他不是坏人,你们不要骂他。”这几句话说得诚挚无比。此语一出,那三派弟子均想那人定是和辣凤凰有不小的牵连。只是她为何要让她在此地出如此丑事呢。左思又想也不可得。他们看得分明辣凤凰是噙着泪水在逼迫着自己退去自己身上一件件的衣衫,众人中有几个好色的便睁大了眼睛想看看这等大胆女子内中却是个什么模样。辣凤凰此时向那怪侠身上瞧去,他的目光躲视着自己。脸现焦急之色,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似的。心想:“他在等什么呢?他叫我脱了衣服怎的自己也着急起来了。难道他没有良方可施吗?”又想他自然知道我的背上没有那九个红点,可他为何还要下次妄语呢。心中也是猜不透他的心思。脱到最后,辣凤凰跟诸位只有一衣而隔了,倘使再脱下去便是袒袒而现了。辣凤凰看怪侠手指略略一动似是要马上发招却不知道他是何意义。当下不思,只得依他言语又去脱衣。

“好了,姑娘。我们得罪你了。”说话的正是那玄机大师。在那玄机大师那个“好”字尚未说完怪侠便将她脱在一下的衣服全都罩在了她身上。动作异常迅捷较之刚才弹去安敏洁的长剑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怪侠道:“大师说得罪了那就是你们也未知她是好是坏了。”玄机道:“正是。”怪侠笑笑道:“我看她与那江湖上的魔寻辣凤凰颇有相似之处,她不会就是那人吧。”安敏洁没好气的道:“她就是,你以为她不是吗?”怪侠道:“嗯。看来她是坏人。只是为何大师说刚才得罪她了呢。她既是坏人那便是以什么样的法子对待她都不为过又有什么得罪之说。大师之言便是三派之语,能有如此襟怀真乃让世人所敬服。”安敏洁又哼了一声却不答话。玄机道一声:“咱们去吧。”三派正要走出,怪侠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大师且慢。”那玄机回头凝视着他道:“施主还有何话可说?”怪侠道:“大师佛道精湛晚辈不及其万一。只是有一事不明请大师指教一二。”玄机道:“施主有话请说。”怪侠道:“蛋破生鸡,鸡大生蛋,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玄机微微一笑道:“施主莫忧,鸡为蛋生,蛋为鸡出。施主何必执着。”怪侠端起刚才他们吃的那一般菜尝了一品道:“不错。鸡蛋味道果然不错。大师你吃不吃蛋。”玄机笑道:“小僧刚才尝过一两口而已。”怪侠又道:“不算破戒吧?”玄机摇了摇头。怪侠又道:“吃鸡可就等于破戒了。鸡既非蛋,蛋又非鸡,那么对待鸡蛋就不能从一视之。”玄机沉思一会略略一笑道:“不错,不错。”那两句“不错”说得异常响亮好似是刚刚参透了一样至真至精的佛理一般。对那辣凤凰道:“咱们从今往后不与你为敌了。”说完又是笑了笑领众人出去。在场从人除玄机云门二人以外其余之人均不明他意。只是见两位长者满脸红光,一点没有大败之意。均是奇怪。鸡蛋之理与人之理又差几分呢。鸡不同蛋然而鸡却是由蛋演生出来的。似这辣凤凰她做恶多端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可是现下她已改过自新,那么原来的辣凤凰便已随着那一份善念早已消化的无影无踪了。是以辣凤凰现在是鸡非蛋。玄机看她敢于大众前出丑又甘愿跟他们去领罪已知她已痛改前非。若是她还有着一分恶念那也可待那怪侠去安抚了。是以他们不再理会辣凤凰之事。少林武当同是修道之人,均想渡得一人恶容易,若是让一人行善却着实不易,既辣凤凰痛改全非又何必再将他逼于死路呢。辣凤凰看那些与己为敌的人已然走远。刚才悲苦一涌而上。再加上对那怪侠感激万分,悲喜交集,更加之现在这副模样羞残之甚是以再以抑不住的泪水一喷而出。当下便伏在怪侠身上哭个不停。看来汹涌澎湃也不过如此吧。

辣凤凰自跟了怪侠以后便到处行侠仗义确实一件坏事也没有做过。他怪侠非旦帮助他恢复了一半内力而且还传了他一些贴身的功夫。辣凤凰因为常常伴在他的身边也略略知道了他的一些底细。他原本是穷苦人家的孩子爹爹早亡。正如在那饭馆中所说一样,身上的功夫却是集各家所长自创而来,但最高明的功夫却得自少林方丈大师至空所授。那日至空见他慧根不错便传了他不世神功。他感激至空之恩。自母亲死后便勤加练武是以,在练武途中更有奇遇,因为到处行侠仗义,救得药王之女。药王感他恩德便有意将女儿嫁与他。怪侠只是推托,那药王与说了好一通的话。怪侠只想若是不受他的恩情他势必还要纠缠不清于是瞅准了他桌案上的一梅灵枝道:“既然药王好意但把些物赐于我吧。今千金娇媚万千。却不是我这等匹夫所能享受的起的。没的辜负了你家姑娘。”他这几句话说得异常诚肯,若是旁人说了定要以为他是瞧不起自己。但听是他所说高兴不已。只是那灵枝异常名贵,包治百病便是起死回生说不定也绰绰有余呢。怪侠看他有为难之色,便道:“既是药王极贵重的药材那晚辈也不好相求了。”那药王没有推托显是不愿。怪侠又道:“你我一见如故便此结为兄弟,更加你我亲近之情如何?”药王登时大喜。见他对自己袒袒荡荡的也就不跟他为难了。那灵芝本是他踏遍千山万水所得,实在是来之不易呀。这灵芝常人吃了延年益寿,病人吃了疾痛立消,若是武人吃了便可助长数十年之功。那药王说过到此处便道:“你我既为兄弟便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灵芝于我无用。便与你了。若是不受便是没有把我当兄弟看。”怪侠推托不得只得依他之言服下了。自吃了那灵芝之日起他武功突飞猛劲。现在武艺虽还和天虚至空等人相差一截却也远远在玄机云门等人之上了。辣凤凰又知道他心怀天下却无一时一刻想到自己。料竟有此等痴人,只想别人不想自己吗?久观之下才知原来他一静息下来便会触动心事。忍不住要落下泪来。想他常常损己为乐也必是如此了。辣凤凰对他又尊又敬这件事一直记在心里却从来不问。

几个月来辣凤凰于以前的功夫已恢复了四五成,说起来算不得厉害。但他又练了怪侠的高深莫测的武艺加之他本来灵慧异常怪侠的内家修为也受得一二。因此那两名天山派弟子并非是他的敌手。

史清缘看那两名天山派的高手处处受制,想武当和天山派素来交好若是不出手相助的话势必遭人话柄。他却没有想到自己隐在丛中那些人又怎么瞧得他见。清雅道:“我去帮帮两位师兄去。”史清缘道:“你不是那女人的对手。她的功夫比你高明得多。”清雅一听心里就来了气可也想发作道:“你看好了,我乃当世女侠怎么能输给他呢?”说着挺剑直上。因清雅是武当派中唯一的一名女弟子是以众人都认识他。那两名天山派高手见是她来马上道:“师妹小心,他功夫好不厉害。”

清雅笑笑道:“看我怎么打了这恶女人。”辣凤凰已然改邪归正这下又被人称作了恶女人当下怒道:“你说什么?”清雅道:“恶女人。我难道叫错了吗?”史清缘突然啊了一声。他只是看到辣凤凰竖眉紧上便即明白原来她的功夫高明的多。若非她手下留情那两名天山派的弟子早已死在她的手下。史清缘看她那一轻微动作便知她内力十分了得,就算是加上小师妹也非他的对手。现下就有相助之意,想自己的太极阴阳剑术纵然使不出来,也可凭着混元一气掌法也可立于不败之地。可是小师妹和几位天山派的弟子在这儿却是不好出手了。

听小师妹“啊。”的一声。向那看去,却是被辣凤凰拍中小腹,看小师妹起身再斗是一副不服输的模样显是伤得不怎么厉害。当又又惊又佩那姑娘武功着实厉害。

武清缘料到他们如此斗将下去,那姑娘势必会被迫得使出他的那许多高明功夫出来。武清缘心下无计只想武当派别在这时出了丑。但看清雅师妹招招狠攻一点不容情面。心想:“师妹平常对我极好,怎么现下却对这么一个少女痛下那样的杀手。”她自是不知道清雅的个性,但凡有强过她的人总是要比过她去。眼前这少女也不过比她年长几岁竟将她逼得甚是狼狈越想越怒也不管什么招数好不好的了。三人齐攻而上那少女若再不以她的高明功夫相对那便要落于下了。史清缘眼见他胸腹之处露出了一个好大的破绽出来,想此式她一定避不过去。但若如此受伤武当弟子也太过没面。当下捏紧石粒只待那少女不敌那粒石子便可马上发射出去。岂知道辣凤凰长剑一招,削去天山派二人横挥的竖剑而左手以指划剑招式灵异非常正好扳到了清雅的手腕之处,无铭指处一点便戳了清雅“阳溪”,她啊的又叫了一声。众人看得分明,确确实实己方已大占优势也不知怎么就让她这么一混便自局势登转。辣凤凰不欲再斗便道:“你们三个不是我的对手,快快退下吧。”

这辣凤凰跟这几名天山派的弟子并无大仇只因刚才他出手口对她太过轻薄无礼是以出手教训他们哪知道竟惹来了清雅的缠斗,辣凤凰料到斗到最后定是要伤了其中一人便要止住不斗。她伤人无数再伤一二原也无妨可是于那怪侠面上却不好说了。天下尽知她已被怪侠收服,若是她仍旧死性不改天下武人第一个找向的便是那位怪侠。她受怪侠起死人肉白骨的大恩。如何能将他置于两难之地。是以虽然愤恨两个天山派的弟子。这时候也不便发作出来。天山派的那两个弟子修养极差,见自己堂堂大派竟然输在一个废去武功女子的手里心中不服道:“别人不识得你我可识得。你便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辣凤凰对也不对?”

辣凤凰听他又将那名号提将起来冷笑一声道:“是又怎样?你需明白,连武当少林诸位高手都不欲追究了。凭你天山派还要管小女子吗?”清雅不知道这其间到底有什么事情。史清缘却是听师兄弟们讲过一些,不过也不甚明白。只知道其中三四成而已。清雅想要再斗便道:“你是魔头那咱们名门正派就非要跟你纠缠到底了。看剑。”唰的一声又攻了上去。史清缘心里好笑:“师妹真是不懂,一味只图自己痛快却不知她这一斗令那位姐姐多么为难。伤又不是不伤也不是。我该想个什么法帮助这美念自救的姐姐去呢。”突然心念一动便从草丛中窜了出来。天山派见丛中又来一武当弟子登时精神大震。看那清雅功夫已然不弱,想这这少年功夫也定然是在那少女之上。师兄李星道上前道:“这位道长请了。这位便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魔姑辣凤凰,令师妹意为江湖出头,想必师弟也定要相帮了。”他料定只要四人联起手来怎生也把这辣凤凰制得服服贴贴的。史清缘向他们白了一眼却不说话。心想:“好不要脸的两个名门正派。人家一心让着你们,而你们却厚颜无耻的一味逼迫。师妹还小不懂这中间情由倒也算了。可你们自然是明明白白的,你们意存相害之意又与魔头两字有何区别。”他这一白眼明明白白,两个天山派弟子看得清清楚楚但却碍于武当势大不敢得罪。当下喊道:“师姐,咱们走吧。你不是说陪我去玩吗?”清雅向来与他最合得来也最听她的话但盼她真的能听了他的话别再与她为难。

辣凤凰一听此语便知史清缘有意相帮。顺目向他瞧去,心叹道:“好俊的小伙。”只那么一念心神便又回到了场上。清雅道:“待我打败了她再跟去玩。你尽管看你师姐如何斩妖除魔。”辣凤凰本来招招容让但哪到那清雅说到“斩妖除魔”四字之时便怒由心生自然而然的招数上起杀念。史清缘知道错在己方只是奈于种种原因自己不好相帮。彷徨无计之间又向那两然天山派弟子身上瞧去,眼球一转对那两位天山派弟子道:“两位师兄我看这个魔头厉害得紧,怕我和师姐联手都打她不过。不如我们四人联手打了她,在武林大会上给两派争争光。”他这话甚合那两人之意,当下长剑又挥。

清雅道:“小师弟,你武功不行。别来。”可那史清缘早已攻了上来。辣凤凰心中叫苦:“先前三人已然不好对付现下又有了这人。看他底气十足,要强过那两个天山派弟子许多。我如能敌。”当下不加思索但盼能坚持长一些时间有人能来助她角围。这么一想便一起与四人交上了手。双方一碰便知史清缘实有救助自己之意。但凡招数遇险之时他总是挡在厉招之前使其发挥不出来威力。李星志见他碍手碍脚怒道:“你会不会打架?不会打快滚。”清雅听之怒气上涌道:“你再敢斥责于他看我一会儿饶不饶得过你。”李星志此话一出已然后悔,武当门人谁敢惹得。只是话已出口便不好收回,见被那么一个小小女子大加指责心中待要不服却不敢出言再顶。否则酿下大事来师父一定饶不过他们。

辣凤凰一边抵敌一边想今日这事该怎生解决才好。若是只是面对那两名天山派弟子自可以让他们既丢了丑又不伤他们性命可是现下却如何是好。心想若非是这少年故意帮我,势必遭他们围攻。但看史清缘左突右进动作何等迅捷心下已然明了,他功夫不错只是不想此时便露。武林上的了不起人物通常便是这样,越是不起眼就越想掩示自己的过人之处。辣凤凰心念一动:“莫不是他特来为我解围。难不成……”她已明其意。伸手便要扣住史清缘。她这一招天奇穴手是怪侠所授修习之日不长,临敌之时又用处不多因此平日里并不怎么练这一套功夫。是以使将出来有些生疏,但他得了怪侠教诲之后武功上的悟性大进。于每一项武功修习都甚是迅速。是以这一招有着绵绵后劲夹杂其中。那清雅看得清楚要伸手上前拦她此招。她本来动作也自迅速但较之辣凤凰还是稍逊一筹。一来她不及辣凤凰出手迅速二来史清缘竟是在其四人不觉之间将手腕诸处要穴往那辣凤凰身上送去。他有意被人制住旁人又怎能解救于他。但若那两名天山派出手辣凤凰想要得手也不那么容易。可那李星志李星道二人想此人实在碍手碍脚让她打死了正好,反正自己正愁没有打她的借呢。因此辣凤凰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史清缘制在身上。

清雅大惊一声:“你放开他。”史清缘哑着喉龙道:“怕是只有你放了她她才肯放了我呢。”辣凤凰笑了笑道:“正是如此。”清雅只得忍气道:“好了。我不跟你打了。你这就把他放了吧。”清雅虽然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但以辣凤凰多年的临敌经验来看世上没有那般单纯的人,只道:“我走了自然放了他。只是若是你们仍旧对我意图不诡便可小心了。”其实清雅与他相斗也不是出于什么大仇,只是不服她的武功而已。现下见她将小师弟扣住心里愤恨不已。史清缘看出清雅的心思来假意免强笑笑道:“师姐我看这位姐姐言必信行必果。你放心好了,她会放了我的。若是不放,她不怕我们千万的武当门人找她算仗吗?”清雅一想也确实如此,江湖之上能与武当比拼高下的只有少林一派。她既不是少林弟子就需碍着武当真人天虚道人的面子放了史清缘。可是一想到那两个天门道人说他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心想便六神无主了。既是魔头杀的人便自不少。

史清缘又识破她心思道:“你不用担心。这位姐姐已不是魔头,她已投在高人之下,已是好人。她这几天闷得紧,正巧我也心情不好。正想找她聊会天呢。”她说得淡而巧之巧而轻之自是要让她放心了。清雅知道史清缘向来胡闹只是不料他在这等生死关头也敢胡闹当时既不敢近前又不敢走开。只步步跟随而那两名也随之在后想在趁机协迫辣凤凰。

辣凤凰笑笑道:“小姑娘,看来此人对你来说非同小可。你猜我会不会在他身上随便刺上几剑呢。”

“你别乱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看你现在的样子就算我把他放了你还是要不放过我。既然怎的你都放不过我,我又何必放他。小姑娘你说是不是?”

“好了。我不追你就是。但是我怎么知你放不放他。”

“我先放了他我又怎你知放不放我呢。纵使你不跟我打那你身后那两个人呢。”清雅向后一瞅道:“我不打,他们自然也不打你。”辣凤凰与她几句对答之中已知她实是一个幼嫩的小姑娘,笑了笑道:“你不信我,怎生偏偏叫我信你?”

“这……”史清缘看一向灵牙利齿的小师妹竟在几句之间被他问的哑口结舌。心叹他嘴巴好生厉害。但又想那许仙与她何尝不是一样。只是许仙没有他这样的本事。又想此时华山英雄群集,其间不免有山贼马盗之辈若是他当真碰上了,他武功不好又怎生应付的了。史清缘并未见过他武功如何只是看他那瘦瘦小小的样子料来武功也强不过哪里去的。

辣凤凰又笑了一笑道:“还不让路吗?”清雅真怕小师弟有什么闪失,当下只得把路给她让开。她料到那辣凤凰绝没有那么好的心放了小师弟于是赶紧禀报了师父师祖。武当派对这史清缘极为关注哪容他有半点不好,听清雅说他被歹人掳去当下就吩咐了几名好手对寻。只是此事未敢托大没敢叫掌门天虚知晓。

岂料辣凤凰刚一脱险便将史清缘放开了。她知史清缘对她实无半分歹意对他又喜又笑只不知他为何要突施援手,于是问:“刚才若非是你相救我险些又要伤人了。”史清缘看他看出了自己功夫出来也笑道:“姐姐一味对我师妹容让。而我师姐却一味相逼,实非武林好汉所为。但师姐从小娇生惯养,却并不是有意与你为敌只因她看着你功夫好想多跟你较量一番,却并不知道你如此心思。若是师姐多有得罪小道在这里代她向你致歉。”辣凤凰更是一喜,昔日被人称作魔姑之时可有人跟自己说过这等肺腑之言。猛得一想这全都是拜怪侠所赐心里又是一阵暖意。拱手道:“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令师姐也无甚要紧,最后不还是被你给解了围吗?因此说不上歉不歉的。只是我看阁下武功颇为了得,我曾听大哥说到武当武功以持稳为先何以我看阁下的身上所怀绝技却与之相差甚远?”她这话倒是不错。虽然那位高人传他功夫也主要是武当派的高明功夫但是那人却说武当内功多有华而不实之效,是以他并不曾让史清缘修习武当内功。这些事情史清缘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人说的何况身前这姑娘又并非是武当弟子纵使她知道了也不会告诉师兄们去。于是道:“我的内家功夫得自一位世外高人因此与武当派的内功不是一路,是以没有练得那么精微。让阁下见笑了,请莫见怪。”辣凤凰见他谦逊有礼心时说不出的喜欢,只是自己现在是好是坏都说不清楚。若是再与他拉近便觉多半会累了他的誉。于是道:“咱们就此别过了,后会有期。”

史清缘此记忆起许仙来忙问:“敢问姐姐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叫许仙的人?”辣凤凰一听此语便想发笑但看他颜色端正丝毫没有逗笑的意思,显是此事极为重要当下道:“没有。许仙是何人?”史清缘又失落一阵,他自不知那许仙之名是那少年故意骗他的。辣凤凰也觉出此间事由。看他无甚心眼便要助他开解心事,竟将自己的要事抛在一旁不管细细的寻问那许仙之事来。从只清缘的说话中她得知他实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孩子,初时辣凤凰便有想那少年以假名相告已有七成把握听他讲完两人相遇过程,便更信那人确实以假名相告。笑道:“你被他骗了,她不叫许仙。”史清缘一愣道:“不叫许仙,难道姐姐认识他吗?”辣凤凰道:“认识倒是不认识。只是那人不想以真名相告必有她的道理你细细想想便知。”史清缘一想隐约记得许仙道出自己姓名之时略略的迟了一下。经这辣凤凰一说才恍然大悟开始对许仙充满了歉意这时候却大是责怪了。

辣凤凰看他不悦便道:“你了也不必记在心上。我想他不想告知你姓名定是有他的道理。”她猜侧着那许仙之人十有八九是女作男装否则焉有能有此异举。她不许旁的人跟她一起睡觉便是大大的证明了。又听那史清缘说到那许仙相貌时只以美貌男子相称,男子固然也有英俊潇洒之辈但若也有如那许仙般的性格却难是以当下辣凤凰便知那许仙必是一女子。只是她不想道破,以免更生史清缘的烦恼之心。

原来那许仙果真是个女子。这女子也非旁人,她便是清河山庄的三小姐,名叫许芳悦。她自小蒙高人指点武功是以现下功夫较之一般武林高手还高着一些。那清河山庄与江湖中人亦有走动因此这次武林大会也有清河山庄的拜贴。许芳悦自高奋勇,庄主对他疼爱倍佳初时还是不允到得到来也拗不过她去只得让她去了。那蒙面少女便是他的二姐姐,有她去劝二姐姐不与那吕文豪相斗岂有他果。是以史清缘输得明明白白的。

辣凤凰看他仍是不悦想再怎么劝他也是无济于事的。只道:“小兄弟,咱们就此别过吧。不然你的师兄们定要来找我这恶女人来报仇了。”史清缘一想也是如果现下自己不归的话势必引得师兄们找寻她的下落而致更大的误会。本来相随之心现在看来也不可能了。

看着辣凤凰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隐隐约约的感到了什么。其实大多女子相似,许仙既也是女人便与辣凤凰、清雅之辈性格相似。他隐隐的感觉便是如此只是他不道许仙意是女人是以不知。

史清缘信步所至不知自己到了何处。只见几处山坳之间有几只野兔正在嬉戏,他想若是整天有人陪我这般玩耍便是马上死了也值了。史清缘一直的烦恼便是自己空有一身好武功却无从施展。郁郁不乐之时自也有自的好处,他动作当真迅捷一奔之下竟然到了那几只野兔近前。古有人来鸟不惊之说,但说到不惊又有谁人可以做到。那几只正在嬉戏的野兔一见是人怕得要命哪有不敢快逃命的呢。史清缘见连野兔都不与自己一起便更是伤心了起来。刚刚伏起的童心又落了下去。以前只想着师兄们天天夸耀自己武功多么厉害,那时他只是不想学武累着自己而已。并非心里对武功一点感觉也没有。可现下有了那般厉害的武功却并不怎么得意。信步所至又来到了一个小山洞之间看那里荆棘满布想不知多少时间没人了。也不在意只是继续前行。武林大会将至各人都在休息以待明日比武之需谁料史清缘又听有兵刃相交的声音。寻声而去,却是辣凤凰跟别人并上了手。史清缘向那人身上望去但见他又目炯炯有神发出一竖竖的绿光。以此看来他目光锐利无比,辣凤凰的招式全都现在了他的眼目之中。她此时再也不敢如跟斗天山派二人时那么大意了。高明之招尽使,好不凌利。但无管她招式如何变化只是逃不出对方的所料。史清缘“咦”了一声,想:“怎么他的武功如此高强?”上下打量那人,不知他是哪门哪派的高手。

想也不想一冲而出道:“姐姐。”那人听得背后有人发声,背后如生眼目,本已飞起的右脚刚刚着地便嗖的拍出地下一枚石子出去。这石子好不迅捷,只雷光电闪之刻便到了史清缘尺寸之处,史清缘不暇细想全身负气而站。左手伸出运上了太古神功那枚石子虽然势道和速度都异常凌厉但还是被史清缘探囊取物般的稳稳接在手里。那人向他身上一扫已经知道他是武当门人当下道:“道兄请了。我乃华山派大弟子丁雄,刚刚遇上了这个毒妇欲为江湖铲除这一祸患,道兄可否有意相帮。”

史清缘想也不想便道:“这位姐姐是好人,你不要打她。不然的话帮我也只能帮她。”他自小在武当山上长大,从师兄们那得知武当派博大精深,只有少林能与之相比其它各大门派都不足道哉。因此他不知道华山派是怎生模样。只是见他要与自己拉近想到他多半也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他与辣凤凰一面便已交好,倘若真有人欺到她头上去的话他当真要帮她解脱大难。

丁雄听他说得无礼心中有气:“难道我华山派曾有什么地方得罪过贵派吗?哼,看你年纪轻轻量来武功也不怎么厉害,她便是有你相助我便怕了你们吗?武当功夫固然厉害可我华山派的功夫也不输于人。”当下分出一心到了史清缘身上。辣凤凰知他心意,想若他真要相帮让他师父知道了势必怪他太过无礼。先前救自己摆脱大难已是很承他恩情了。现下要让他明明白白的与正派相斗可万万使不得。只道:“小兄弟,我一个人足可以对付得了他。你不用从中相助。”史清缘向场中望去果然不错。辣凤凰虽然略处低势但他身体灵动异常久战之下必胜。当下凝神观战。只见辣凤凰一招“引蛇出洞”出手,丁雄识得这一招的后劲无穷倘真的抢攻上去非要吃了大亏不可。岂知那辣凤凰早明他心意不等那“引蛇出洞”使老已经变成了开门揖盗。这一变抬那丁雄始料不及竟将他退数十步,本来强势却变成了弱势心恨那辣凤凰狡猾。史清缘只笑在心里:“这位姐姐武功纵然没有他那般高强他也必强不过她去。她机智聪敏我不及其万一。”只这么一想那辣凤凰又使一招引蛇出洞,丁雄上次吃了大亏只道他又是假象相,抢攻上去。辣凤凰又已料敌机先“引蛇出洞”使尽之后绵袖之中的后招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只见那丁雄被她的劲风迫得东倒西歪,若非他内功深厚早已摔倒。

史清缘正心中暗赞辣凤凰武功智力高深莫测。突闻脚步声响。听着那脚步之声甚是急促,便知又有大敌来了。他只盼不是武当派的师兄们到了就好,只要不是自己的师兄师伯们自己便可上去相助。待那人走近,史清缘看他穿着与那丁雄无异才知他们原是一路。那人不理史清缘向着场中的丁雄叫道:“师兄我来帮你。”这人正是华山派的二弟子于伟。刚才丁雄和辣凤凰相遇之时,只有一个小师弟在场,丁雄料定一人打她不过才叫那小师弟把二师弟叫来。看他到来满心欢喜道:“师弟你来了。”史清缘怒气上涌道:“以二敌一算什么英雄好汉。”这话听在那于伟耳里极为不顺向他望去见是一武当弟子心里颇有惧色,但他向来火暴虽见他是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可也不肯嘴上相饶道:“对付魔头不必讲什么江湖道义。可不像你们武当门人见恶不除。”史清缘怒极道:“有本事咱俩比划两招。你们两个打一个弱质女流算是什么名门正派。”说着他大踏步上前提了那于伟的全部招式虽然是接下了他全部招式,但史清缘自负自己武功得自高人相授不肯使出全力只是以躲避方式对之。久之必为那于伟发觉。才二十余招那于伟便知他轻身功夫好生厉害,但想他也不过是轻身功夫厉害说到硬打硬拼却并非是自己的敌手了。

辣凤凰初时只道史清缘武功纵然高强也没想到能与自己相平,现下看来他的招数之中劲力无一招不恰到好处显然是处处忍让。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不免好笑:“遇上这些人你自应该这样可要真的遇上歹人岂能招招相让。武林高手比武常在一招之间决出胜负,看来他当真什么都不懂。”史清缘使的正是从高人所授的神功,神功一现那于伟自然是手忙脚乱起来了。初时还能辩出他身子向何方向移动但到后来被史清缘显得眼花缭乱,怕他突施一劲招于是转攻为守不取攻势。辣凤凰暗暗称奇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竟有这等本领。若不是这两个名门正派的弟子在这儿,便可马上相寻。但若现在相寻势必被那两个华同派弟子从中挑拔,她知史清缘不擅言辞论说定然是说不过他们两张嘴去当下只隐忍不发。

于伟与史清缘相斗想:“此人轻功着实厉害,若仍是与他这样纠缠下去怕是我有输无胜。不如我使个招子叫他知难而退吧。”于伟一想便眼露狡狯之色。那辣凤凰眼目何等锐利他高叫一声:“你小心了。”史清缘料到自己定可立于不败之地岂知她要自己小心。实不知她语意何指。心神分了那么一下却见于伟手中晃几晃不知作何,当时史清缘背靠于他,正仗着自己的高超轻功旋转在他的周身。于他手上有什么东西丝毫不知。听嗖的一声却是一枚极细极小的暗器发射出来。史清缘突遇这一奇招身子本能的起了反应,左手一扬,躲了过去。但见那暗镖头粗尾细便想要看看那究意何物,伸手去探。这一探果真非同小可。那于伟劲力不小,这一探却震得他隐隐生疼。史清缘知那暗器不可碰便一招“随心所欲”反倒将那暗器向前推进。哧的一声竟然置入那于伟小腹之中。原来他只道史清缘定不能接住那一暗器是以发了招以后转到他的身后,想要在史清缘摔倒之时扶他一下谁知史清缘非旦躲过更加在那暗器之上加了几分力道。加力原本只是他嬉戏的手段不想竟害了那于伟。他疼痛在地叫着好不凄楚。丁雄见师弟败落大骂道:“武当派的狗贼你竟敢助这魔头。也好,自此以后我华山派门人与你武当派势不相立。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史清缘呆在地上不作一声。

“谁敢伤我华山门人。”一人大吼而来。史清缘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三枚石子已然飞来,他仗着自己高超轻功避过。那人扶起丁伟道:“于伟你怎样了?”于伟痛得死去活来一声不作。这人正是两位的师叔号称“铁骨不化”的蒋盖。史清缘一看他便知他功夫了得,本来并没有伤人之意,于是上前道:“前辈此系误会所致。容我细细跟您道来。”

蒋盖怒气大盛,恶狠狠的道:“还有什么可说的。刚才丁师侄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身为名门正派弟子不分好坏,竟然助纣为虐,丁师侄这笔账要算就算到这小道士身上。你师父师祖们是有道之士自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小道士我看你武功不弱,但似乎又非武当功夫,就让老朽来领教两招如何?”他说话声若洪钟直震得史清缘耳边生响,想若再与这人动手师父势必怪责。他刚才用的那一招过猛了些又掺杂了无穷无尽的内力,是以昨天被许仙刺中的那一剑的剑伤有点痛楚了。现下又要与这老头相斗想定然不是他的对手。便道:“前辈我打不过你,又何必再比?”那辣凤凰又心中暗笑:“江湖上的事情又岂非是你愿与不愿的?”蒋盖不理他话径直上去攻他面六那一招“五雷轰顶”险些要了他的性命。辣凤凰见势不妙,知道若是再不助他便可马上受了那老头的重招。当下道:“你再不还手他定是要打死你的。”史清缘道:“我与他无怨无仇他为什么要打死我呢?”辣凤凰道:“你打伤了他师侄你说跟他没仇便没仇吗?”这一句说得声色具厉显是生了史清缘的气。

见她怒眉上翘,这一分心便招式大退腿上竟给刺中了一剑。史清缘料定那是自己过失忙道:“姐姐你别生气我还招就是了。”只这么一说他的那许多高明功夫便使了出来。只是他这功夫一露便长剑扔在一边,非他空手强过有刃而是他不想以那太极剑伤人于无形之中。蒋盖看他招式精妙心中称奇不料这么个年轻小辈竟有这等本事,想那武当派为天下称道也不足为奇了。但他以至精至纯的招式相对又怎肯输给他他毫呢。史清缘正斗突觉胸中烦恶直想作呕。他听那位高人言道比武对招之时勿需小心敌人暗器。一般暗器之上都有剧毒,他刚才那于伟的暗哭相碰了一下。现下看那于伟昏昏糊糊的想定是他受了自己所下之毒之故。当下内息微调以镇心脉,但这么一分心手上的招式自然减弱了不少。向那老者道:“我已经中毒了,不必打了。即使你打赢了也不是英雄好汉。”蒋盖岂理他话只是乱挥个没完没了。史清缘心里愤愤不平,听师父说保要比武双方有一方先自认输另一方便不好再出手相难否则那就不是名门正派所为了。可这老头却如此不讲情理,怒气直上索性跟他拼个头破血流。蒋盖听他说自己有毒只道是诱敌之计,心下暗暗戒备哪知他果然招式越来越缓起来。哧的一声腿上中了一剑。史清缘知便是向他求饶他也未必放得过自己。只道:“有本事便杀了我。”蒋盖最受不得激听他一说果然又攻了上去。论常理来说蒋盖与天虚道人是一辈的再怎么着也不能跟小辈动手即使动手分出胜负也就罢了。岂知他竟趁人之危。殊不知他见史清缘武功不错这时生的全是较量之心,然而却将旁人痛苦抛在一旁实无半分善心善念。

两人刚一交上手便听一个极其清翠的音从附近传来:“武当弟子天下第一,便可随意欺辱别人吗?”几人均是一惊向那望去竟是一俏面书生似的少年提剑而来。史清缘一眼辨出那便是和他分手不久的许仙,辣凤凰曾跟他说她以假名相告因此气她。而自己又有得罪过她的地方对他亦有三分歉疚之情。听她又以奇异之言以对料想不出她要对己无礼还要是从中协助自己退敌。

当下不声不响手中招式停了下来。而辣凤凰和丁雄却在那边打个没完没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你以为你武当剑术当真天下称奇吗?来跟我比划两招如何?”说着他长剑一招便就攻了上去。史清缘不闪不避竟似死人一般站在那里。

许芳悦剑至脖颈而止,看他面色难看道:“你瞧我不起吗?怎的不出招?”史清缘想到身有毒有伤谁也打不过了。只道:“要打便打,我不还手就是了。”许芳悦道:“那可不行,刚才趁我吃饭之际你叫我什么来着?”史清缘缘张大了嘴巴不知她所说是何。许芳然假装怒意突至道:“你骂我卑鄙小贼难道忘了。谁说卑鄙来着我只不过是顺手牵羊拿别人家点东西而已要你这名门正派弟子从中言语相挑吗?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不好驳你面子。现在就这老头,我看他武功也不怎的,你别欺负这老头不没有本事,来跟我过招。”蒋盖被他称作老头心中老大不喜,欲要上前相斗却被他拔在一旁。实在是因为许芳悦灵牙利齿谁也说她不过。她见史清缘还不出招又道:“你承认输与我了吗?”史清缘道:“谁输给你了。我要是完好,单凭我的太极剑法也能打得过你。”那蒋盖一听太极剑法马上大惊。他幼年曾听师父说过江湖上曾有两大神功一是少林寺的禅易心经另一便是这术极剑法了。只因这两种武功习练途中过于艰难是以世上没有几人能够练成。再加上要练这两种神功需悟性极高之人才可,所以要练此功更是难上加难了。听这少年会使得太极剑法如何不惊。但又想他刚才何以不使出那太极剑法出来。他自不知史清缘一开始就存了忍让之心。

“那就使出你的太极剑来看我挡不挡得住。若是挡不住你说怎样便怎么样?”

“就怕你吃不消。”

“吃得消也好吃不消也好。你尽管使出来试试。”说着将地下长剑向他抛去。史清缘接剑在手马上就要与他相斗。蒋盖本与他斗得正急岂料被这么一个少年阻住心里恼他上前道:“喂,你干什么?你不见他跟我正打着呢吗?”许芳悦冲他道:“你在这乖乖的看我们两个比武,我就敬你一声老前辈。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上次跟人比武之时忽然有条哈巴狗从中相助,当时把我气急了。就骂它畜牲。我想前辈修养极高应该不会看他就要落败之时突然施以援手吧。来吧。小子,咱俩比划比划。”蒋盖怒道:“小子你骂我是畜牲吗?”许芳悦装惊奇道:“我也没说。不过适才你自己却这样说了。唉,我的武功本来天下无敌,谁想总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从中帮忙。一身大好的功夫不能显出手来让别人看到。”说到些处她又连连叹了几声。那老者见他样子好似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当下倒也不好托大。只道:“你师父是谁?”

许芳悦笑笑道:“我师父他老人家知天晓地无所不能,说出来怕把你吓哭了,我看你还是不知为妙吧。”蒋盖道:“你倒说说看看说不定我还识得呢。在江湖上我认识的人也不少。”许芳悦道:“唉,可叹他老人家一生孤苦,却总是施恩于天下从不计较自己得失。跟你说了你只能是自愧不如说不准哪一天就羞愧自尽而死了。只有像我这样的修心有识之士才可不致被人比落而自哀。”蒋盖心痒难搔想若真有这样的人物自己便可与此人亲近一番,道:“尊师是谁你就先告老朽吧。改天我登门拜访。”许芳悦道:“我师父说了,要是敬他之人必定听他之名立马去拜见。你却说改日去见我看你诚意不足,我还是不告诉你了。没了污了我师父的威名。”蒋盖素知江湖武人越是武功登峰造极脾气便越是奇怪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深信不疑。想这武林大会又有什么重要的,若是能结此异人定能声名大作。于是道:“好,你说出来你师父的所在我便马上去见。”许芳悦笑笑道:“不是我不给前辈引见,只是你还不够见我师父的资格我师父言道他内外兼修,以武功而论天下间故无敌手而且道法精深便是少林至空禅师也常常向他讨教。他又说世间若是多几位向至空这样的小辈世间便可太平了。你猜你比至空前辈如何?”蒋盖心道:“连至空大师都要向他师父讨教可见他师父果然不同常人。我若能见上一面那自是平生一大幸事。这武林大会又有什么希罕的呢。”当下道:“尊师道号若何?”许芳悦道:“他不许我告诉不相干的人。他的信徒天下何止千万,你却不知看来你一点诚意也无。你只是个老大粗,我师父见了定然不喜欢。”她越是不透露她师父的半点痕迹那蒋盖便越是想那准是位世外高人。师兄们也知道只是一直不肯给他引见,料来师兄弟之间的猜忌也是有的。既然这位高人武功天下第一那么他的功夫就勿需接着传下去。他听这少年说那至空在他眼里也只是个小孩子。至空禅师已是耄耋之龄,那人把他都称作小孩子年岁之高古无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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