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4章 离开米国
说实话，米国这个国家，现代人没有几个喜欢的。国内底层人民，尤其是黑人，活的是水深火热，有些黑人小孩子，求学的钱都没有，还要受歧视。至于在国外，那更是强权政治，军队开道，搞垮了无数个国家，给联合国难民署添了无数的饭碗。开个玩笑MSL如果可以搞到核弹，第一个想到的可能就是甩给北美大陆的华盛顿吧。
然而在清末，米国和欧洲比起来，绝对不强势，当然也分人，看人下菜。华人就不在此列，一道《排华法案》让无数埋骨美国铁路建设的人，可能亡魂都要从天堂下界而来，晚上吓死几个美国人。
身在异乡为异客，呵呵，在二十世纪初的美国，有谁会把你当客人，或者说顶条鞭子的清国人是人么？
四年前程志禹从英国辗转来到美国，耶鲁大学新生一枚。他单从精神和面相来说，这小伙子绝对是毫无颓废之气，一点也没有那些清国人的暮气，绝不唯唯诺诺、胆小怕事。
可是，美国学生，总有一些狗眼看人低，给程志禹找事的还不少。
程志禹在现代那是真拜过师，学过艺的。身体在两界穿梭，从小就早慧。五六岁时就开始在一家拳馆里学武，形意拳。每天站桩三四个小时，痛苦又岂是旁人知道的。而后又偷师了八极拳，这是理工大里原来的一位老武术教师每天晨练时打的拳。至于说军中格斗术，近身的咏春拳，都还是这一两年内自学的。毕竟一窍通百穴，武术总有共同之处。严格来说程志禹，已经是习武快二十年了。所以，那些想找事的美国人，惨喽。
当年约架那是常有的事，不过脚踩耶鲁美国狗，拳打泰西白贱人，一群美国学生被程志禹收拾了无数次，从那以后耶鲁大学就有了一些人对于清国kongfU的崇拜。
其中就有程志禹的大学兄弟，布莱恩。还有一位就是前面提到过的拥有最温馨微笑的爱慕者，艾伦杰西卡。她是程志禹的学姐，学的是经济学，也是程志禹在耶鲁唯一心里有点影子的外国女性朋友。
他们俩都是程志禹可以绝对信任的人。因为，程志禹救过他们的命。
1900年代的美国，枪支泛滥的程度比之一百年后严重无数倍，校园枪击案，报复社会的也不是没有。正好，就被布莱恩和杰西卡遇到了。亡命之徒，拿着步枪，弄死了几个无辜学生，还有几十个活人，置身于枪口之下。其中就有布莱恩，杰西卡和程志禹。
当时半自动步枪还没出世，步枪射速普遍偏低，确切说，打一枪再按上一发子弹，有间隔时间。其实几个人只要一拥而上，夺走枪，也顶多只会死一两个人。可是学生都被吓坏了，四散而逃，子弹射程几百米，两只腿跑路正好当了那亡命之徒的移动靶子，嗯，俗称点射。
危急关头，还是程志禹脑子比较清醒，瞅准了安子弹的间隔，三两步就上了身，一招擒拿手，那亡命徒就瞬间制服在地，丧失了战斗力。
原本就对清国功夫产生了兴趣，这一次被程志禹这个神秘的东方人所救，就更加崇拜功夫了，从此躲过布莱恩一劫的就成了程志禹的跟班，确切说是跪求程志禹当他的师父，教他功夫。当然，程志禹没有同意，同辈人，师父师父的叫你，会折寿的啊。
功夫还得交，毕竟话说到这份上了，嘿，师父都叫上了。形意拳一类的这些内家拳就算了，毕竟见效慢，没个十年往上的沉淀，屁都学不到。更何况这错过了最佳的练武年纪，中华武术最讲究根骨。布莱恩二十几岁的老腊肉了，骨骼早已是不惊奇了吧！所以程志禹就勉为其难的，传授了一门近身格斗术。说实话，这其实还是一百年后以色列特种部队的成名绝技，练个两三年一打五绝对没问题。
杰西卡，此女倒不是为了学习啥中华功夫。而是，程志禹真的吸引了她，让她对程志禹这个学校里有点名头的人产生了兴趣。英雄救美的桥段是出现了，可是杰西卡也没有那么肤浅，搞个以身相许什么的。她开始慢慢关注程志禹，运动会，体育课，演讲，观众席上总有她的眼睛默默注视着他。
程志禹的表现很多时候都堪称完美，学姐杰西卡沦陷了，彻底成为了这个剪了鞭子的与众不同的黄种人的脑残粉。她没有那么肤浅的去写情书，求爱信，也没有扑上去强吻程志禹。而只是希望成为程志禹的朋友，融入他的圈子，一步步的接近他，让他也了解自己。
按说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程志禹最亲密的女性朋友，接下来女朋友的地位也应该是水到渠成啊。可是，程志禹那个木头总是，视而不见.
大学几年，杰西卡也渐渐明白了程志禹的顾虑。他注定是要离开美国的，注定是要回到万里之外的东方那个古老的摇摇欲坠的大清国。他有梦想，不过这又何妨呢？难道我不可以和你一同回到那个你要实现梦想的地方？
因此说，一个是兄弟，一个是准外国女友，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这一个月程志禹跑过了很多地方，既然要在家乡大干一场，工业化进程上的大机器是不可缺少的，十万美元买了五十多台织布机，两百多台的缝纫机，还有纺纱印染的设备，这些都可以是蒸汽机带动的。
轻工业纺纱、织布、制衣都是最适合中国早期的工业化的行业，毕竟原料来源广泛，机器使用简单，销路还不错。
生产玻璃玻璃，水泥的这些设备，程志禹直接委托布莱恩搞定了，毕竟美国人之间好办事，你一个亚洲人去和人家叽叽歪歪讲价，人家也顶多是看在钱的份子上和你瞎逼逼两句，保不准说话时还在想怎么忽悠你呢！布莱恩，披着美国白人的皮，拿着二十万的美元直接就砸晕了一个机器公司的经理，一切OK
入夜，纽黑文市的一个酒吧。
“程，你要的那批机器，我买到了”看的出这几天杰西卡也是为了自己心上人的事，忙了好久，脸色有些憔悴，蓝色的眼珠在昏黄色的灯光下更是有些妖冶，不过外面包着的眼白上面血丝也是清晰可见。
程志禹忽然有些想要抱住她的冲动，真的真的心疼。给不了你幸福啊
他转身去调酒师那里，弄了两杯鸡尾酒，支起一杯轻轻地放在杰西卡的手上，忍不住轻轻地触摸了一下她白皙的手指，嗯，有种触电的感觉。
然后松手。
看得出，杰西卡，刚刚也是手有一些颤抖，有些意外，也有些憧憬。
“有那些车床，钻床之类的工业母机的消息了，杰西卡？”关键时刻程志禹转入正题，打破了暧昧与尴尬。
“是啊程，前几天，我去找你玩的时候，你说你需要一批机器，我就留意了这件事，刚好我爹地的一个朋友就是做机床生意的，他也正好有一批机床要对外出售，我就很轻松的买到了”她语言中透露着一种快乐，不止如此她也试图消除购买机床时的困难与不易，让程志禹宽心安心。
真是对自己默默付出啊，程志禹心里叹了叹。
顺着杰西卡的目光，程志禹的坚毅的脸庞，充满了柔情，那黑色的眼睛多得是爱怜。
“谢谢！”真的很真挚。
不知是什么力量让程志禹站起来，呼的把杰西卡满满的抱住，一只手环着腰，一只手没过她金黄色的末梢微微卷起的头发。
时间在这一刻定住了，画面唯美，而又温馨。
杰西卡楞了一下，即刻在心了说：“我成功了，我终于打动了我的亲爱的程，我是全美国最幸福的人”。
激动之情，不可言表。
“程，你喜欢我对吗？”粉色的嘴角微微翘起，她又说：“你是一个傻瓜FOOLISH!”
程志禹没有回答，只是内心之中很是自责，自己回家乡做那革命造反之事，命都保不住，又有何德何能偷了一个女孩的心？这次真冲动了啊！
“杰西卡，我喜欢你，可是我这几天就要离开美国了，你的等待可能换回的是我的死讯，亦或者一生终老，值得么！”程志禹抱紧她，像是在问她，也像是在问自己。
“程，你是我的英雄.”
那晚，程志禹还是处男，嘿嘿，只不过就是把最亲近的女性朋友变为了女朋友而已。当然，第一份情债，已经贴好了标签——杰西卡。
太平洋，一艘缓缓驶向西太平洋的轮船甲板上。
“钢铁啊钢铁，你们是工业的脊梁啊，本想三四十万买到一套炼钢炼铁的设备，却只是痴心妄想啊，美国人你们就没有落后产能么？日产几十上百吨钢铁的平炉都捂得严实得很，不卖不卖！”程志禹有些意兴阑珊。此时的美国汽车工业大兴，钢铁需求旺盛，一套炼钢设备几十上百万的价格，真是让程志禹望而却步。
有想法，直接回现代黑市找那个兄弟印个几百上千万的伪钞救救急，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你一没有经济来源，二不是一个美国人，拿这么多钱让人怀疑不说，黑帮估计都会下通缉令。一切为了安全。
“为了我大中华的崛起，我不能死！”
炼钢设备没买到，但发电设备倒是买到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有些自嘲，也有些憧憬，自己这七八年漂泊在外，也该回去为了咱中华办些实事了。
“也不错，拐带了一个美国佬，布莱恩他们的船队应该到上海了吧”海平面上不时吹来一股有些鱼腥味的风，程志禹性情还不错“李奇他们也应该都回过家了吧，武汉再聚，我们的事业才开始！”
这艘挂着美国国旗的客轮，日夜不息的向目的地逝去。
而，美国，有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姑娘，梦里呓语着：
“程，我一定让你大吃一惊.嘻嘻，还你一个超级大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