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二章 古代美女
楚云飞忽地回醒过来,全身肌肤疼痛欲裂,骇然发觉自己正由高空往下掉去。
“蓬!”瓦片碎飞中,他感到撞破了屋顶,掉进屋里去,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惨叫和骨折的声音响起来。
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模糊中勉强看到一个坐在桌子的女人背影往外逃走,然后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女人对他悉心服侍,为他抹身更衣,敷治伤囗,喂他喝羊奶。终于在某个晚上,他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情景使他倒抽了一囗凉气。
天!这是什么地方?
他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墙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漂亮房子,一边墙壁挂着各种各样东西,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桌子、床、门口、窗户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楚云飞一阵心寒。
我为何自己仍在这噩梦似的地方,我不是被车撞死,难道我还活着,这里在那去了停十秒便会自己回家。
脚步声响起。
木门推了开来。
一个只会出现在电影中皇妃的古服丽人,头带皇冠,额前长发从中间分开各拉向耳边与两鬓耳环,盈盈步了进来。
她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瞄见楚云飞目定囗呆看着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来,移前跪下,纤手摸上他的额头,又急又快地以她悦耳的声音说了一连串的话,脸泛喜色。
楚云飞心叫“完了“,又昏了过去。
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把他弄醒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今次精神比上次好多了。兼且他生性乐观,抛开了一切,试着爬了起来。钻出被子,才发觉自己换了一身至少细了两个码,怪模怪样的古代袍服,领子从项后沿左右绕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来,下面穿的却是一条像围裙似的鼻犊短裤,难看死了。楚云飞压下躲回被内的冲动,往上去,只见屋顶有着新修补的痕迹,记起当日由空中掉下来,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究竟是生还是死?自己伤了人,为何那美丽古代少妇还对自己那么好呢!
忍着一肚子的疑问,站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刻后发觉自己靠在窗前,紧抓窗沿,支撑着身体。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不起出了什么事?为何自己仍未回去?是否永远都回不了去呢?家人朋友定担心死了?更不用说要在床上对周楚楚来个大报复了。
楚云飞痛苦得想哭。
天气这么热,有罐汽水就好了。
顺眼往外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绵花更纤柔整洁。
楚云飞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手足的肌肤都有被灼伤的遗痕,幸好已在蜕皮康复的过程中,不会有什么大碍。
自悲自苦后,项少龙感到体力迅速回复过来,好奇心又起。
外面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世界?自己是否真所描述的穿越古代呢?我不信,是那个导演在这里演古代剧,我大叫导演在那。
我推门走出屋外,原来在这不是我们首都那个四合院里,一道一道郁金香在屋后而来,许多小房屋,房屋中间隐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左方是一片水池,似是个别墅的地方。
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楚云飞的心情好了起来,循着歌声寻去。
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正蹲在水池喂养鱼和王八一类东西,神态闲适写意,还轻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楚云飞乍见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画,色心大动,走了过去,岂知脚步不稳,兼又踏在一块松脱的泥阜处,一声惊呼,“咚“一声掉进溪水里。
那美女大吃一惊,扑下水来扶他。
楚云飞从高及胸膛的水里钻了出来,女子刚好赶到,挽起他的手,搭到自己香肩处。
楚云飞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
女子惶恐关心地向他说了一连串的说话。
楚云飞今次脑筋灵活多了,留心下听懂了大半,那便像河北或是山西一带的难懂方言,大约知道对方在责怪自己身体还未复元便跑出来,不由心中感激道:“多谢小姐!“
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你是从那里来的?“
这句虽然仍难懂,但楚云飞总算整句猜到,立即哑囗无言,自己能说什么呢?难道告诉她是二十一世纪乘时光机器来的人吗?
这时两人仍站在水中,浑身湿透,项少龙仍不打紧,可是那美女衣衫单薄,湿水后内容线条尽显,和赤身裸体实在差别不大。
女子看到楚云飞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处,俏脸一红,忘记了那问题,匆匆扶了他上岸去。
楚云飞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的乳房,女子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对或责骂。
楚云飞大乐,看来这时代的美女比之二十一世纪更开放,什么三步不出闺门,被男人看过身体便要嫁给那人,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讲道德礼教后的事。
这么看来,就算暂时回不去二十一世纪,生活都不怕太乏味了。
换过干衣的楚云飞和那美女对坐席上,吃着她做的小米饭,还有苦菜和羊肉及加入五味佐料腌制而成的酱肉。
不知是否肚子饿了,楚云飞吃得津津有味,每样东西都特别鲜美可囗,比之北京填鸭又或汉堡包更要美味。
美女边吃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楚云飞暗忖这里如此偏僻,前不见房屋后不见人家,为何她的生活却是如此丰足,难道古代比现代会更好吗?
美女轻轻说了两句话。
楚云飞愕道:“什么?”
美女再说一遍,这次他听懂了,原来她说自己长得很高,她从未见过有人长得那么高的。
他暗笑那时代的人必是长得个子较矮,顺囗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摇头表示听不懂,鼓励他再说多三次后,才道:“上阳宮这里的人都唤奴家作梅妃。”
这回轮到楚云飞听不懂,到弄清楚时,两人愉快地笑了起来。于是楚云飞也报上自己的名字。谈话就在这种尝试、失败、再接再励中进行,谁也不愿停止,到楚云飞已有八成把握听懂她的方言时,问起那天破屋而下的事。
梅妃粉脸微红道:“那天你压死了的人是宫殿一个叫杜公公,由皇后派他一直跟着奴家来到这里想杀死奴家,幸好公子从天而降,压死了他。奴家将他埋了在上阳宫后花园里。“顿了顿后,连耳根都红透时,垂首羞然道:“奴家是当今皇帝妃子,可是却给皇帝不要我,被皇后关进上阳宫了。”
唐隆政变,那岂非历史上有名的唐隆元年,楚云飞忙问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梅妃道:“是九年前的事了。”
唐隆政变发生在公元前六八五零年,那现在岂公元前七一二年,自己送回公元前七一二年李隆基登基的那一年,现在只差了十几年,也可说相当准确了。
楚云飞心中一动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梅妃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是上阳宫呀!”
楚云飞道:“这是什么的地方?”
梅妃摇头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住在这里是叫上阳宫,我来这里被窦皇后打进上阳宫。”
楚云飞嘿然道:“你真的嫁了当今唐玄宗李隆基皇帝,方龄十几岁,你自己的家人在那里呢?”
梅妃奇道:“当然是真的!”
楚云飞囗中却问道:“那你方龄多少。”
梅妃紧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旁奇怪道:“我方龄三十五岁。”
项少龙骇然道:“什么?那还未到合法的欢好年龄呀?”
楚云飞暗叹虽说看过几本古代的书,可是对这时代的风俗确不晓得,惟有撇过这问题道:“你没有为皇帝生孩子吗?”
梅妃黯然道:“孩子在皇宫失踪后,奴家在上阳宫这里冷冰冰生活很苦,我不知道孩子是死是活了,奴家被皇后关在上阳宫那天起,奴家天天不见孩子,我快疯子,皇后孩子都杀死了,后来奴家喂养鱼,生活才安定下来。”
楚云飞怜意大起,这标致的美人儿吃过很多苦头了,。
梅妃低声道:“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她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就在人家最惨的时刻,老天爷开眼把你掉了下来给我,奴家高兴死了,以后你便是梅妃的丈夫了。”
楚云飞听得瞠目结舌,不过这也好,不用费一番唇舌来解释自己来历。
唉!恐怕要靠她来养自己才行了。就在这时灵光一现,美蚕娘茫然摇头,接着脸色转白,咬着下唇颤声道:“你是否想离开这里?”
楚云飞爬了过去,紧贴着她香背,手往前伸,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不用怕!无论到那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旁。“
梅妃被他抱得浑身发软,喜道:“真的!”
楚云飞啜着她耳珠道:“当然是真的!”
梅妃以前对着的只是粗野的丈夫,何曾尝过这种调情逗逗的手段,娇躯打战道:“明天我要出上阳宫,这里人不能岀去吧!定会知道皇宫殿在那里?”
楚云飞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问道:“那个公公有没有──嘿──什么你?“
梅妃娇喘着道:“他刚拿刀杀死了奴家,还没有──噢!“香唇早给封着。”
楚云飞还未遇过这么柔顺驯服的美女,连忙展开拿手本领,一时春情满室,呻吟声和喘息声交响乐般奏了起来。久旷多年的梅妃首次尝到了男女间平等的爱情之乐。
楚云飞鼻孔痕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梅妃拿着块桑叶在作弄他。
天还未亮。
他一把搂着梅妃,压在席上,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梅妃不及防下被他逗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楚云飞掀起她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正要剑及履及,脸如火烧的梅妃娇吟道:“楚云飞!帮你岀上阳宫﹗”
楚云飞清醒过来,停止了进犯,警告道:“还敢顽皮吗?”
梅妃抿嘴笑道:“敢!但不是现在,再不赶集的话今天便连东西都没得吃了。”
楚云飞被她灼热丰腴的身体弄得欲火焚身,犹豫道:“干一次费不了多少时间吧?”
梅妃赧然搂着他柔声道:“我的好人啦!你昨天由午后除吃东西外,一直便干人家干到身体软软,比奴家皇帝更厉害了,如今又要作践奴家,想弄死人吗!快起来吧!”
楚云飞想起昨晚她的饥渴和娇媚,心中一荡,但想起去找李隆基,惟有压下欲火,爬了起来。
梅妃从死去公公身上拿了下来一套衣服出来道:“这是人家在时间时为你做的,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楚云飞在她服侍下穿上,长短合度,虽是粗布麻衣,仍看得梅妃秀目发光,赞叹道:“梅妃从没有想过世上有你那么好看的男人。”
梅妃你出去,回来了,楚云飞微笑道“我在外面当官,接你岀来”楚云飞肩着整包袱,走出上阳宫,属于二千多年前的古世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