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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梦回楼兰 西域复活 -- 第五章 生,旦夕祸福 世,生死离散 人,天涯孤草(下)

类别:悬疑探险 作者:塞北苍峰 书名:西域复活记 更新时间:2012-08-28 21:41:37 本章字数:2155

霓云悲愤的泪水夺眶而出,拉着母亲的手更紧了她不知道是谁要这样杀她她心里整顿纷乱的思绪“也许这几个杀手是谁要杀死我们,我猜不出,也不知道我只恨要杀我们的人,”濛濛地心痛楚地望着远方,她的手上顺着母亲的身上流下了红色的血浆液来,母亲在和马车上其中一个坏人抵抗,又为了保护她被砍了一刀,她还拉住霓云跑得这么快霓云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霓云同母亲进了松林后向右走了十几米然后她们停在一棵大树下,她什么都不懂强抹去泪水,在母亲的指引下为她包起伤口可是还是流了好多血,脸色发白嘴唇也有些异紫她们听到有马蹄声在那边的独眼人也进了松林我只好扶着母亲慢慢走在路上霓云捡了一根附了青苔的木棍子给王后。这个松林看起来很大,一眼望不到头,走久了还会感到有一点阴冷,因为地上满是青苔,树林遮天蔽日。

还好一路上有许多的松鼠做伴,只是母亲的伤口让霓云心痛,树林里愈来愈暗起来她们发现一个好大的松树洞里面有木些干草刚好霓云和母亲窝进去,霓云把火点起来又拣了些木枝,生起一丛火,在火中霓云看不到自已的未来,只能看到火在跳动像人的生命,天上飘起亮晶晶的白色的小花,在昏亮的火光下飞扬下来在地上结了霜,入夜的西域温差特别大,霓云问:“母亲这是什么啊?好美好美啊,我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雪,我只在阰临的蒙古国见过一次,那里的大雪能冻死牛羊可以下到没住毡房冷得仿佛冰封。”

“那还能化掉吗?”

“当然。”

“那人的心如果下了雪冰封了还能化了吗?”

“那要看那个人想不想化掉,人的心只要结了一次冰就化成了记忆不是你想要的你也发抖的记住了抹不去,你想记住的已成了过往,就连你想记住的那张曾经爱过的人的脸也渐已糢糊那是发丝痛苦的纠结。”

在霓云没注意时母亲的怀里不知多时还怀着几块点心她本想去为母亲在附近找可吃的东西,天渐渐暗下来,周围到处是绿眼的野兽哪也不要去了,等待天亮吧等待天亮走出这片松林一切都会好起来。

她依偎着母亲半夜待母亲睡熟后她又把母亲让给她的外套脱下为母亲的身上再多披上一层看着天上的群星她只希望母亲的伤口尽快好掉黎明启明星还在天角,霓云被母亲叫醒她们们继续上路终于出了这片松林前面是一条河,那河原来就是孔雀河,那波灡渺渺宽阔盈盈,美丽的孔雀河河岸边一片片墨绿的芦苇荡:栖生的鸟儿哺唷着娇好的后代,她们在林边张望四周没有独眼人的踪迹日上中天,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林里虽也斑斑的片光但终不及宽广的天地间亮堂她们快速跑到对面的芦苇中去,谁知里面藏了无数只鱼鸟在她们定惊跑到芦苇荡中却有曾想惊起了漫天的飞鸟,接着马踏来心惊乱颤独眼人随即在芦苇中又乱砍起来,这回母新又被砍伤一刀在胸上她没有做声,霓云抱着阿妈她去挡那一剑了,可是母亲把她挡开了,她中了刀很深的一刀她知道她恐怕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霓云绝望着拔起一丛芦苇疯一样的冲了出去打在了独眼人骑着的马腿上,他一刀挥来母亲把她拽了出去。

“快跑,霓云记住阿妈说的话。”

接着独眼人下马提起霓云,突然独眼人同王后一同陷入了泥藻中。霓云一看母亲所在的地方居然是一个绿色的泥潭她把独眼人也陷了进去,“快跑霓云,快跑,霓云躲进芦苇从里找那把散落进草里的刀,她拿着刀站在草丛里芦花像雪花一样开始飘扬飞满整个天空,独眼人砍死母亲从潭里跳出来向渺渺的远走去,霓云扑嗵跪在了地上,爬向母亲,一边哭一边把她拉上来,王后的血浸了半溏绿萍铺点的水面,泥潭独眼人不知多时仰仗着顶住地面脱了靴子逃上了岸去而俺俺一息的母亲抓住母亲把她叫醒用尽全身的力气脚蹭着地坐在草滩上终于母亲被救了上来满身是泥在孔雀河岸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王后用尽最后的气若游丝的力气在霓云耳边安顿道:“霓云你看这天山漫野的什么?”

霓云哽咽道:“是草,母亲。”

“是啊,是草,人生一世旦夕祸福像山顶的云在天的变幻下变幻着天气,你要像草一样在每一个雨天过后都占据大地的和生命的每一寸土地让你的思想穿过西域,像草一样的活着在没有成为花圃里最美的花之前,”在西域没有一个女人像你现在一样自由,为了生命和尊严努力活着,只有这样草一样的人生才可以得到连财富也无法比拟的幸福,幸福就是可以策马看到天山的皑雪,那心灵的畅快是在时间和坚持的考验下才可以得到的,霓云你会得到幸福的。”

母亲死了,在无声的最后安然死去再没有一丝气息没有最后的挣扎更没有痛苦。

过了一会儿在哭泣和害怕中等霓云我慢慢移向刚才离开的泥潭独眼人不知多时仰仗着顶住地面脱了靴子逃上了岸去而俺俺一息的母亲抓住母亲把她叫醒用尽全身的力气脚蹭着地坐在草滩上终于母亲被救了上来满身是泥又是一天快赤去了夕阳在落下,断肠人在天涯在一片白色的茶树林边霓云藏了母亲。

从此她要做母亲所说的像草一样的人了,像草原上的草一样的人随风播种随雨滋润随河流而生,停在哪里,就在哪里生根。

离开阿妈的霓云急于回到迁泥城去见到父王把这里的一切告诉他让他查明原委,为母亲报仇。小小的她在广大天地中竟无处可去要想活找到王城霓云一瞬间恍然大悟“王城,王城在太阳落下相反的方向在太阳升起的地方。”

要活下来要生存她就像天地间的一只浮游空虚寂寞。已经五天过去了,在荒郊野外中独自行走,路过几个人询问迁泥城的路在哪里?几经昏撅在进城的路上她只身往着王宫和父王,希望他为她们复仇她想像着王宫奢华的生活丰盛的食物和她平日穿的漂亮衣服还有回去时迎来少将的提亲这一切成了霓去活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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