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二十一章 洛城
第二十一章 洛城
在一片白雾弥漫的氛围中,蝴蝶谷宫主的飞升大典就此结束,留下众人无尽的遐想和对终极力量的渴望。
马战和白枫也不愿在伽罗山附近逗留,毕竟他们的目的不在于此,仅仅是过来看个热闹,而程直则想要留在城中,故两人第二天便踏上前往洛城之路。
一路上,马战和白枫倒也前进的顺利,没有什么事发生。同时,他们也了解了现今各门派之间的关系,
五大宗派,除罗辰国有水天派和卧龙阁,其他三国各据一派、雪风国有雪门,摩羯国有阐教,而猎虎国正是蝴蝶谷。几大宗派之间明争暗斗,相互打压,都希望自己门派成为东大陆第一教派。
十天后,马战和白枫终于来到洛城。
洛城不同于周边城市,洛城是落明帝都的外城,外围靠山,内有一条永河婉转穿过城池,有山有水,风景宜人。而且,整座城的繁华程度仅比帝都差了那么一点。各种商铺罗列于街道小巷,在城池的重要位置,坐落着各大家族的豪门院落。同时,还有不少专门教授功法的学院,习武练术,魔法修真者数不胜数。
“战,你知道蓝月学院在哪儿?”白枫看着这么大的帝都外城,立刻傻眼了,不知该往哪儿走了。毕竟来自山里,怎么说见识都还浅,可以想象。
“这个……我”马战虽然幼时来过落明,但是,沧海十年,世事变迁,望着繁华的洛城大道。马战也是一头雾水,啥都不知道。
“还是先去吃点,一会可以问别人的。”马战若无其事地道。
“好吧!”说完,两人便朝一家酒楼走去。
两人一走进酒楼,便看到三五成群的人在谈论事情。
“喂,听说了吗?伽罗山蝴蝶谷宫主的飞升大典上,突然从四面出现了好几个强者呢,三个人一把剑,都是为了抢那个叫什么星罗盘的东西。”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道。
“早知道了,我还知道,最后那几个人都灰溜溜地走了!”
“哎,真不知道那个星罗盘有何用,惹得四方云动。”
“嗨,你们的消息都过时了。说你见识短浅你还不承认,据说那个星罗盘能集聚天地灵气,攻守兼备,是修炼的至宝。”
“哦,难怪呢!要是给我多好啊!”
“得了吧,如果那玩意在你手里,你早死了。”
“就是,那些事都不是我们能想象的,还是看看最近在帝都将要举行的强者风云战比较实际。”
“是啊,我听说这次不仅仅只是皇族招贤纳能之赛,更是二公主的招亲之赛啊!”这时,一个色眯眯的男子突然凑上来说道。
“啊!真的假的?什么时候啊?”
“一个月后。”
……
马战对于这些。更本就无动于衷。他现在想的就是等白枫找到月儿姐后,自己便可以离开去寻找七年前的真相了。
白枫也听得这些罗里吧嗦的烦,他对什么招亲的也无爱,因为现在白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蓝月学院,带月儿离开。凌风已死,也就没有什么能阻碍他们,白枫只想找个安宁的地方,和她共度一生,那是当年花园中的承诺。
想到这儿,白枫一个起身,径自走到掌柜处,礼貌地问道:“这位大哥,请问蓝月学院在哪,能否告知一下?”
那个掌柜看看白枫,细皮嫩肉的,整一副书生样,便问道:“小子,看你弱不禁风的,是不是想去学习学习啊?”说完,便瞄了一眼白枫。
“……”白枫被掌柜的问的一阵无语。
“嘿嘿,小子,那,店门出去,左拐,往上走,看到一条大街,再左拐,一直走,直到看到一座大门,就是了。”
“哦,谢谢店家老板。”白枫礼貌地行了一礼。
得到行走路线后,马战和白枫吃完饭,便立刻离开酒楼,前往蓝月学院。
两人按照酒店老板的指示,左拐,走到一条大街,又左拐,再继续走。两人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面围着一群人,好奇心驱使,两人便走了上去。
只见一群人中,一个小男孩哭丧着脸,灰头土脑,跪坐在地上,唯一不同的是那双大大的眼睛,依旧透亮。
而在他旁边。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用手指点着小男孩,凶巴巴地说:“你个小鬼,竟敢冲撞我,你是嫌命长还是脑子撞门上了,啊?快把手上的白玉壳交出来,如果不想死的话!”
而小男孩则是摇头闷哼。
“不知死活,杀了他,把那宝贝拿过来!”那个男人一声令下,身边的几名侍从随即拔剑朝小男孩刺去。
小男孩看着渐走渐近的侍从,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
那些拿着刀剑的侍从却是笑嘻嘻的,在他们这些上位者中,生命如同草芥。
“哼,他们太过分了!”白枫生气地说道。
马战则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就当那利剑将要刺向小男孩时,“嗖”的一声,一颗苹果砸在拿剑侍从的手上。“哎呦,,谁啊!滚出来!”那位侍从吃痛,猛爆粗口。
“你们几个大人,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马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向那位侍从说道。
其实,马战并不想多管闲事,只是,看到那些官兵如此张狂,竟忍不住出面喊道。
“哼!”那个带头的富家少爷轻哼一声,拨开挡在他前面的几人,傲慢地对马战说道:“你又是哪根葱?敢管本大爷的事,看来你是想和那小子死一块啊?”
“哈哈……”
站在男子身边的侍从也一阵狂笑。
“东西是人家的,你凭什么让他给你?”马战不管那几人的嘲笑,自顾自地说着。
“本少爷我乐意,你想怎么样?识相的,给我滚出我的视线,不然,我叫你们一起下地狱!”男子恶狠狠地盯着马战二人,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
马战也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男子,心中暗暗想到:此人敢如此狂傲,家世背景定然不浅,得小心应付,不然定会有大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