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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十五,初来乍到

类别:都市异能 作者:奇书 书名:午夜星空 更新时间:2014-03-18 08:48:02 本章字数:7109

十五,初来乍到

90后昂头坐在驾驶座上,纹丝不动。

警察便来拉车门,可陈总扭着车把不松手。警察急了,脱口而出:“小婊子找死,给老子下来。”

坐在后面的铁柱秀花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呃,警察骂人?脾气不好呢,还气急败坏的瞪着眼睛?不是说有困难,找警察吗?这样凶?谁敢找你呀?

拉住车门的瘦削警察,恶狠狠地抓住把手一扭,陈总哎哟一声被迫松了手。

可一向骄横惯了的90后,竟然一挥手,向他脸上打去。

警察下意识伸手一拦,就在这瞬息,铁柱一下瞅见了露出他警服衣袖的右手臂上,一条盘旋吐火的青色纹龙。

秀花也瞟见了,刚才她就暗自纳闷,大热天的,这二警察还穿着长袖警衣,不热么?现在脑中一震,警察也纹身?

不对呀,平时就听周老板和大师傅聊天,知道吃公家饭的城市警察管得十分严厉,这不准那不准的,可这位居然还纹了条大青龙?

说时迟,那时快,秀花脑中一闪,喊到:“铁柱!”。

铁柱闻声出手,向前一扑,一抡右拳,瘦警察跌了出去。站着的那个警察显然一时还没反映过来,怔怔的看着铁柱。

倒地的瘦警察虎的跳起,拔出警棍扑过,一面大叫:“老四,楞着干嘛,上啊!”

嘎!一直坐着眯缝眼睛的陈总,突然发动了跑车,一退一进一转弯,呯呯!二辆警摩托被撞倒在地,嘎嘎直响。

深红色跑车旋风般向前卷去,刹时,将警察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扭头瞅着身后的小俩口,突然感到了害怕,瞧,那二警察正一面扶起警摩托,一面朝这儿望呢。哎呀,打了警察,这可怎么得了?

记得刚到饭馆,有一次周老板和大家聊天时,特地瞅着三墩。

“铁柱,你小子要注意啦,逛街不要惹事儿,不要乱打望。特别是警察叫你站到,就站到,不要像跟我一样,来不来就犟嘴。记住了,一还嘴,一伸手,就是袭警。”

秀花不解的问:“周老板,我没惹他,总不能无缘无故的要我站倒。怎么一还嘴一伸手就是袭警?袭警是什么?”

“袭警就是打警察,特别是执行公务的警察,国家有规定。”

这厮故弄玄乎,有意恐吓,挤眉弄眼的:“袭警,轻则判十年以上,重则死刑砍脑袋。你们,哼,不注意嘛。城市不像乡下,天高地阔,放任自流,城市里可到处都是规矩哩。”……

可现在,铁柱一不注意就袭警啦?

铁柱瞧着老婆害怕的神色,也莫明其妙的害怕起来,紧巴巴的紧贴着座位,摸摸自已钵棰般粗大的拳头,哼哼叽叽:“秀花,你叫我的呢,我是不是袭了警哟?”

嘎!跑车骤然停下。

陈总回过头:“什么袭警不袭警的?是他们先动手的嘛,对不对?瞧你俩怕的,怕什么?回了鲲鹏,我马上让马部长到交警去一趟,屁事儿也没有的。”

秀花铁柱瞅着未来的顶头上司,嚅嚅道:“不会找到我们吧?会罚款么?”

“罚款?”陈总一打哈哈:“我不罚他们就算好的啦。放心,这原警察爷们平时都是喂着的。没事儿,真没”

她忽然盯住前面不吭声了,脸上满是怒容想着什么。

一会儿抬起头,眼睛闪着迷惑:“呃,怪了怪了,莫非是新来的警察,敢拦我的劳斯莱斯美洲豹?不认识我陈娟吗?不想要钱啦?”

复瞅着铁柱道:“你还是我的贴身保镖呢,就这二小子也怕?”

铁柱堪红了脸:“不是,我是想,不是。”

“这是第一次,不会有第二次。你给我好好记住了,不管怎样,以后我喊你上,就上,知道不?”,“知道了!”

“哦对啦,刚才好好的,你突然喊铁柱干嘛?”陈总又朝向秀花问,一摔满头金发:“真是小俩口,紧巴巴的坐着还喊?拜托,以后别这么酸行不?”

秀花也红了脸,纳纳的回答:“不是,我瞅见那警察的手臂上纹着条大青龙,感到害怕,就。”

陈总淡淡的眨巴着眼睛,就着车侧的后视镜捋着自已的秀发:“是这样?我知道了。啥?你说啥?”,她突然停止了右手,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警察的手臂上纹了条大青龙?”

秀花点点头

“啊哈,严重违反警风警德,还查我哩?”90后高兴地叫起来,一拍方向盘:“秀花,你没看错?铁柱呢?”

小俩口都点头,异口同声的肯定回答:“没看错,一条大青龙!在右手腕上面一点。”,嘎!陈总一踩油门,美洲豹窜了出去。

陈总一只手拎着方向盘,一只手伸过来:“握手握手!庆贺庆贺!”,秀花就握住了90后葱白的左手;铁柱呢,则轻轻点点她的手指头,闪电般离开,脸上泛起红晕。

秀花满意的瞅瞅老公,如果自已没记错,这可是进城以来,铁柱第一次握陌生女孩儿。

“我先送你俩回租赁屋,今晚就与房东结帐。记住了,明天上午九点正,按时报到,我等着哩。”,“好的!”

二人下了车,秀花敏感到楼上的窗口一定探出了许多脑袋瓜子,瞧着呢。

嘎!陈总一扬手,一退车,刹那间风消云散,不见了芳影。

小俩口慢腾腾的上得楼来,秀花觉得自已脚步好沉。就听了这陈总一席话,辞了职,损失了好几千块宝贵的钞票,如今,又来搬房退房,哎,这一切要是假的,咋办?

秀花拈拈自已手中的小拎包,里面藏着硬硬的农行卡和仅有的几十块零花钱。

除此,现在的小俩口就茕茕孑立,身无分文和立足之地了。

“秀花。”有声音叫呢,是隔壁的芳妮。同龄的芳妮着件很洗色的吊带裙,露着白花花的胳膊和半截肩膀:“秀花,刚才开车的那妞儿是谁?够酷够漂亮的,你新认识的朋友?”

秀花就点点头

“我看挺有钱的,那车,知道吗?嗬嗬,是外国劳斯莱斯系列中的美洲豹,要百多万银子哟。”

芳妮来自另一个遥远的乡村。

听说干的是自由职业,找钱得很。自已单独租了房子,紧邻秀花的左隔。要说平时俩人见面也仅是点头招:“下班啦?”,“嗯!”,“吃啦?”,“嗯,你呢?”,仅此而已。

而且秀花对自由职业者很是不满,经常听到她半夜带了男友回来。

呯,重重地关上了门,然后是嘻嘻哈哈的调笑:“你一人住?”,“要几人?就差你呢,脱吧,快一点。”,“呃呃,那钱,是不是少一点?你敲得狠哩。”

“少一点?你一个大男人也说得出口?又想快乐,又舍不得出血?滚吧,快滚!”……

“你这新朋友是谁?介绍我认识认识如何?”秀花瞟瞟邻居,笑笑:“出去吗?一个人啊?”

芳妮失望地擦身而过,却猛地停了脚步,凑近秀花笑道:“你和你那口子办事儿的时候,轻一点行不?怎么老爱喊叫?让邻里听着心烦,太自私了吧?”

秀花脸红了,铁柱这厮过夫妻生活,每每要达到兴奋之极点时,是爱吵嚷嚷的:“爽!真他够爽!爽极啦!”。

怎么,这种见不得人的咕嘟,芳妮也听见了?

色女!秀花嘟着嘴巴,继续上楼。眼前猛然一亮,,是自已租赁的小屋到啦。秀花想着今天够呛的,还要退房啦清点和运走东西啦,真是叫花子搬家,烂铺盖一大堆了。

秀花悻悻的想着,掏出钥匙捅进锁眼。

“哪个?”

一声喝问,秀花怔住了,退后瞧瞧,没走错呀,是这间呢。

继续,哗啦啦,一旋钥匙,门开了,一男一女正在屋子中央抱着啃呢。秀花退后一步,瞠目结舌,这是怎么啦?

“你找谁?”

那个年轻女人不满的从中年男怀中挣脱出来,瞪着秀花:“怎么乱闯民宅?发骚吗?”

秀花和铁柱相互望望,瞅着熟悉的一大堆随便堆被扔在屋角落的乱七八糟,依然瞠目结舌:“我,我们。”

“哦,是这间屋的原主人吧?”

倒是那中年男很快醒悟过来,抬手搔搔自已光秃秃的前额:“房东说你们退了房,租给我啦。”

“嗬!”铁柱响亮的吼一声,双拳一对撞,扑!肉和骨头的声音清晰可闻:“嗬!老子还没到期,就租给了别人?嗬!”

中年男一耸肩膀,双手一摊,微微笑到:“年轻人,别发火,找房东去哦。”

秀花拉起老公就走。在下一楼的正中,秀花敲开了房东门:“朱老板,问个事儿。”,胖乎乎的房东呷着茶,从里间晃荡出来:“秀花,啥事儿啊?”

秀花眼里迸着火花,愤怒地上前一步,责问到:“朱老板,我的房里怎么会有别人?”

“哦,周老板打的招呼,说你不租啦,要回乡下了,我就租给了别人。”朱老板眨巴着一双小眼睛,迷惑不解的瞧瞧秀花,又瞅瞅铁柱:“怎么啦?我租我的房子违了法?”

“我的东西还在屋子里,你也不问一下,就,”秀花愤怒的跺着脚,瞪着一脸惊愕的朱老板:“好歹咱们也认识了大半年,你就这样绝情?”

朱老板不以为然的瘪瘪嘴巴:“大半年?有人出高价租,我为什么不?我一家老小就盼望着这几间房吃饭呢。哦,你是说你那些东西吧?放心,不会少了你的。走吧!”

朱老板锁上房门,陪着小俩口上楼。

这厮边走边解释:“不能怪我呀,秀花,大半年我们都没红过脸,对不?是周老板说你不租啦,我才租出去的。你知道,现在找一个出高价的租赁客不容易,不能怪我的。”

秀花铁柱的东西一一搬了出来,堆在狭窄的走廊里。

朱老板掏出钞票递过来:“秀花,点点,押金五百,这季度退的房租七百二,对不?”,秀花一把抢过,愤然道:“你就认得到钱啊?钱串串脑袋瓜子!”

朱老板也不生气,嗤牙一笑,转过身向屋子里的男女挥挥手:“关上关上,现在随便你俩怎样。只是,声音要小一点得啦。”,说罢,甩手甩脚的丌自转身走了。

瞧着这乱七八糟的一大堆,秀花欲哭无泪,烦为胜烦,朝铁柱没好气的嚷嚷:“看着干嘛?下楼找人来搬啊。”,铁柱就咕嘟咕噜的下了楼。

待小俩口忙忙碌碌的把东西放好,再愤愤睡下时,已是大半夜了。

一大早,小旅馆的女老板就来敲门:“四号,到中午就搬走哦,不然,算又一天的房费哦。”,

顾不上生气和矜持,秀花陪着笑脸,连声答应。

九点正,鲲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陈总看着秀花和铁柱:“不错,挺准时的,有时间概念。现在,都坐下吧。”

小俩口就坐在沙发上,瞧着陈总捺铃:“来一下。”,马部长飞快来到,满面微笑:“来啦?那就跟我走吧。”,秀花抓紧时间说:“陈总,发生了件急切事儿。”

“嗯?”90后竖起了耳朵。

秀花就把租房的事儿一一讲了,陈总不屑的问:“就这破事儿?”,“就这。”,“秀花,你跟马部长报到去吧,铁柱留在我这儿。租房的事儿,我知道啦。”

于是,秀花跟着马部长,下楼,上楼,拐弯抹角,再上楼。

最后,二人在一间金碧辉煌的大厅停下。

大厅一角,一大群着装的男女服务员和厨房人员,站成整整齐齐的二排,正恭候着呢。马部长先招招手,一个高挑的年轻女孩儿笑嘻嘻的跑了过来:“马部长,秀经理来啦?”

马部长指指秀花:“这就是新来的大堂秀经理,是你的直接上级。”,女孩儿就甜滋滋的叫一声:“秀经理,你好!”

秀花一时迷惑不解,哎呀,这不是李花么?李花怎么会在这儿呀?

“秀经理,我们可都盼着你呢。”女孩儿亲热拉着秀花的双手:“你来了,就好啦,给大家讲讲吧。”

哦,这不是李花,只是个头眼睛眉毛太像李花了,连说话的声调都像。

马部长就威风凛凛的咳嗽一声:“赵花,秀经理初来乍到,情况还不太熟悉。这样吧,这几天的朝会和培训还是由你主持,待秀经理熟悉后,再转交不迟。”

赵花点点头:“好的,照马部长指示办。”,一面上来挽了秀花:“秀经理,我先陪你到经理室休息休息。”

经理室就在大厅一侧,从室内瞅出去,整个大厅一目了然。

但是,从大厅瞅进来,却只看到一扇橡木门和门额上的“经理室”三个金色大字。

宽敞的经理室里,安着四张桌子。正对着门外的大班桌上,蹲着烫金的仿宋体“大堂经理”小塑牌。

成品字型安放的三张普通桌子上,分别蹲着“大堂副理”,“财务”,“出纳”小塑牌。

眼下,财务和出纳正低头忙忙碌碌。见大堂副理赵花引着一个年轻女孩儿进来,二人便站了起来,没说的,一准是头儿到啦。

四个年轻女孩儿相互客气寒暄一番,财务出纳就忙自已的事,赵花跑了出去,秀花就在大班桌后坐下。

哎,幽静明亮的办公室,嗡嗡响着的镇流器,竟然这么快就来了自已面前?秀花仿佛还不相信似的,再扭头瞧瞧宽大的落地玻璃窗。

窗外,被过滤了紫外线的阳光洒进来,柔和而温暖;城市在眼前祼露着,那林立的高高低低的水泥森林,那细如小绳一样的大街小道……

啊,城市,我还不知道,原来你竟是这样美丽和繁忙?我来啦!你好,城市,我是秀花!

秀花朝门外瞟去,赵花正在给员工安排和布置什么,隐隐约约地传来她悦目的普通话音:“……,所以说,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凡事,你用心去做,就一定能做好。我们一起努力,可不能让秀经理失望哦。解散!”

“鲲鹏集团!”

整齐的吼声在闭音功能很好的大厅,激起一阵阵响亮的回声。秀花闭闭眼睛,不安的握握自已拳头,嗨,这阵仗,绝啦……

再说秀花跟马部长出去后,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铁柱和陈总。

一向唯老婆的话马首是瞻的铁柱,顿感手脚都没地方放了。

而陈总瞅瞅铁柱,也不言语,一屁股坐在总经理厚皮高背椅上,按开了电脑。啵!啵!啵!“你跑?蒙面怪盗,我看往哪儿跑?拿命来。”

“灵幻仙子,上啊上啊,劈他的下三路,不,上三路,下三路,哎呀,又死啦?”

啵!啵!啵!“哎呀,又死啦,郁闷,哼,讨厌!”,啵!啵!啵!“哎,铁柱,打得来‘灵幻宝典’不?”

紧巴巴盯着银光屏的陈总,埋头叫道:“我又要死啦,快,打不打得来呀?”

“没,打不来。”铁柱呐呐回答:“老板,我打不来。”,陈总停了双手,抬起头来:“啥?老板?不好听。哈,叫陈总,陈总,明白吗?不要乱喊哟。”

啵!啵!啵!啵!啵!啵!

一个钟头过去啦,二个钟头过去啦,铁柱开始不安起来,就这样坐着听她玩游戏?不对吧?可又不好问呢。

“倒杯水!”

陈总叫了:“没听见吗?给我倒杯水。”铁柱就站起来,笨手笨脚的走到开水器旁,可面对这一尊从来没见过漂漂亮亮的开水器,他怎么也找不到纸杯和出水口。

“怎么还没倒来?”

陈总叫着抬起头,笑了:“你点那玻璃窗,真笨!”,铁柱就红着脸,点点那上方绿苎苎的小方格玻璃窗。

正中的烤漆面无声地向前一撩,一张小巧的吧台出现了;再一伸,一个纸杯送了出来。铁柱接在手中,又忙忙碌碌的找出水口。

陈总又叫了:“朝上朝上,杯子朝上抵。”

铁柱就握着纸杯朝凹进去的顶上一抵,一股细细的开水喷了出来,倒吓了他一大跳。陈总接过开水,又继续盯住银光屏啵!啵!啵!

铁柱实在坐不住了,就问:“陈,陈总,好久开始工作?”

“工作?你坐着陪我就是工作,还不明白?”

哦,就这样坐着陪陈总玩游戏就是工作?每月工资就过万?这,这也太好玩啦。门一响,马部长夹着皮包进来。

“陈总,那事儿查清了。市区的交警队头儿都说,昨天没有派二警摩托追你。至于警察腕臂上纹有大青龙,更是天方夜谈——没有的事。”

“是不是哦?铁柱,你俩可都看见了,是不是有二辆闪着红灯拉响警笛的警摩托追我?”

铁柱向马部长点头:“是这样。”,马部长笑笑:“有时也可能看恍,铁柱,是不是呀?”,铁柱摇摇头:“没,不会看错。”

“那警察腕臂上纹有大青龙?”

铁柱肯定地点头:“我和我老婆都看见了的,不会看错!”,啵!啵!啵!“我说不会就不会嘛,马部长,这警察是在狡辩哟。”

陈总陶醉在游戏之中,呶呶嘴唇:“你还兼公关部长呢?下月的‘警民共建和谐环境’,不用你主持啦,这都看不出来?”

马部长板起了脸孔,一屁股坐在铁柱身边,定定的凝视着玻璃窗外,想着什么。

“秀经理到位没有?”

“哦,到啦到啦,已经和赵花副理财务出纳见了面,开始工作啦。”马部长单手托腮,慢慢拧紧了眉头,继续想着什么。

“哎呀,又死啦?不玩了,眼看就要打通第五关,又死啦。”

陈总一下合上了电脑,看看沙发上的贴身保镖和人力部长,忽然拍一下手:“瞧我这脑袋瓜子,怎么就完全忘记啦?”

一捺铃铛,一个有着修长身材的年轻女孩儿应声而进:“总经理!”

“你马上赶到‘一路波’旅店,底楼二号,是‘一路波’底楼二号吧?”她问铁柱:“没错吧?”,“没错!”

“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弄上车,运到‘幸福里’C3幢5—6房间。多带几个人,有什么费用照付,去吧。”

“好的!”

女孩儿转身即出,快步而轻捷地掠过沙发。铁柱甚至感受到了女孩儿轻扬的裙袂,擦过自已双膝的蟋蟀,闻见了女孩儿身上发出的温婉气息。

这时,一直端坐在沙发间想什么的马部长,抬起了头:“陈总,事情可能十分危险,我觉得,你昨天差点儿被坏人绑架了。”

陈总一下笑了:“绑架?谁?谁要绑架我?马部长,你怎么会想到这点?”

她耸耸肩膀,斜斜胯部,毫不在乎的说:“谁敢绑架我?告诉我,马部长,你是直觉还是想像呢?”

马部长严肃的看着她:“真的,我不是开玩笑。从你昨天的遭遇和今天到交警的接洽中,我分折到,一定是有人想对你下手。

绑架一个大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和董事局主席的独身女儿,勒索钱财,整垮对手,独占市场份额,是值得一冒的风险。”

听他这么一谈,陈总呆住了。

须知这位马部长来头非比一般。这位北大毕业的海归博士,不但精于集团整体运作管理,而且更精于人性心理分折与定位,案例显赫,历历在目。

否则,当董事局主席的老爹,也不会给予其百万年薪,委以集团人力资源部长兼公关部长的要职了。

铁柱自然不懂其中奥妙,只是见马部长这么一分折一说,陈总就变了脸,也觉得事情不妙。

哎,秀花在这儿就好了,秀花可聪明能干了,一听,就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自已呢,哎,也觉得当时有些不对,哪有警察骂人和纹大青龙的?马部长说得对,一定是有人起了坏心,打陈总的坏主意。这,要防着哩。

“铁柱,你有话说?”

见铁柱嘴唇蠕动着,似有什么话想说,陈总就问他:“是不是你也这样认为呀?”,铁柱点头。

马部长一巴掌拍在他肩膀:“英雄所见略同!陈总,看不出你找的这个贴身保镖,手段不比一般,而且也会想问题,分折问题呢。”

陈总自然高兴了。

她眨眨眼睛,愉快地回答:“当然!总经理出马,以一顶百嘛。马部长,这事儿找主席谈过吗?”

“还没有,不过,我马上会找他谈的。加强警戒,防患于未然。”

陈总就一扭腰,一跺脚:“不嘛!不找主席!我自已注意到就行啦。”

铁柱瞅瞅她,怎么着也觉得陈总在撒娇似的,逐丌自低头偷笑,到底是小女孩儿哦,沉不住气,马部长一定不敢答应的。

果然,马部长合上了文件夹。

马海归一边站起来一面正色的回答:“陈总,这事儿我可不敢答应你,我负不起这么大个责任。你也别耍小孩子脾气啦,真出了事,于你于主席于集团十万之众,都没好处。”

“我不管我不管,我怎么办?”

毕竟只有十九岁,她孩堤气毕露,跺脚喊:“不准说,这是命令!”

谁知马海归却笑笑,正色道:“陈总,别的听你的,可这件事儿不由你。关系到鲲鹏未来的生死大事,我马某不敢掉心轻心的。”

“你,你敢?我撤你的职。”陈总跳将起来,夸张的叫喊:“这儿是由我说了算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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