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十一、我本善良
十一、我本善良
淑花搔搔小花头发。
“放心吧，我们还是好姐妹，大花没别的意思，别放在心上。美女，你兜里的钱，真是从你老爸手上弄来的？”
小花就红了脸，蠕动着小嘴唇：“哪是呢？做了一个援交，那老头爽后塞给我的。”，“昨天多久？”
大花迷惑不解的眨眼问：“我俩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你多久吊上的鱼儿？”，“下午哩，你不是回了洗衣店一趟么？我在体育场门口站着等你，一个老头上来碰碰我，就这样。”
瞧她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淑花忍不住笑起来：“花痴，你行呵，半个钟头就可以做笔大买卖，共是多少？”
“五六百吧。”小花一脸糊涂，想想，掏出来重新数数，一笑：“一千块呢，整数！”
大花一脸羡慕的瞅瞅她：：“又是装处？”，“那当然！塞过了我钞票后，那老男人还高兴得直笑。”小花撬起了嘴唇：“现在还疼呢，一点儿不好玩儿。大姐大，以后，我不想做援交啦。”
“呃呃小花儿，说清楚呵，我可没逼你哟。以后要是让你局长老爸发现了，还不关我个教唆犯？”淑花瞪瞪眼道：“这可是你自已愿意的。”
大花呢，咬着嘴唇皮儿怔怔的想着什么。
突然就问：“小花，你还找得到那个老男人吗？”
“行啊，我们是在他家里呵，你有事儿？”小花把一迭粉红的钞票，随随便便的在手里颠着玩儿，一边嘲笑到：“你也想装处？算喽，你那男朋友不打死你才怪？”
其实，大花所谓的男朋友，也就像张良和淑花一样，不过是在农村一起长大的玩伴而已。
大花随父母到城市生活后，二人就没了联系。可有一天，小时候的玩伴意外拿着衣服来洗衣店洗，高兴之余，就连声叫道：“大花大花，我是小狗啊。小狗，汪汪，汪汪！还记得吗？”
就这样，已跨入青春期的玩伴，就自动把大花认成了自已的女朋友，隔三岔四的贴了上来。
大花摇摇头：“别胡说，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单相思罢啦。小花，我是说，找到那个老男人，狠狠敲一笔，咱三姐妹出去旅游旅游，散散心。”
“大花，你怎么啦，你老爸老妈又骂你啦？”
小花瞅瞅二个大姐大，担心的说：“我听老爸说过，好像这是犯法的，要判刑哩。”
“我不怕！我好想出去走走，活起憋闷得慌，没意思。”，淑花握住她的右手，担心的说：“大花，你今天情绪不好？怎么脸色发黄发暗？”
淑花当然明白大花的话里有话。
那是间多么苦涩的洗衣店呀，摆架子的宝蓝色大型全自动卷筒洗衣机后，是一排塑料水桶水盆。大花爸在外满面笑容的接活儿，大花妈和大花就整日蹲在后面搓洗，晾干。
然后交给大花爸慢慢烫好，挂起。满屋顶的各种衣物被单，就是大花妈和大花二双手搓出来的。
终于有一天，大花不干了，扔了衣服，洗了满手的洗衣粉泡子，不顾爸责问和打骂，独自跑了出来。
当然，说大花就此完全不管了也不对。面对花花绿绿的城市和风风光光的城里人，再看看整天强作微笑，双手脱皮，佝偻着腰的爹娘，大花热泪盈眶，百感交集。
无可奈何之余，时不时也咬紧牙关重新蹲下，双手泡在冰冷的水里，帮着母亲一起搓啊搓的……是的，好想出去走走，活起憋闷得慌，没意思，淑花深有同感。
可是，怎一个钱字儿了得？
三姐妹在一起，除了不知天高地厚，纯粹闹着玩儿的小花外，二朵花对自已的把握还是紧巴巴的。特别是曾经的高中女才子淑花和农村姑娘大花，自然深知一个女孩儿最宝贵的是什么？
所以，在红尘凡世起浮颠簸的二朵花儿，居然直到现在还是处女真身，难怪小花不相信啦。
现在，大花反过来紧巴巴也握住淑花的手，万般话儿，尽在无言中了。小花不服气，也把捏钱的右手搭上来：“我们是三姐妹，怎么只管你二人握哩？哼，讨厌！”
握一阵，淑花也问：“小花，那老男人的家，你还找得到不？”
小花点点头：“不远，就在体育场后面。”
“那就带我们去。”大花转过脸盯住小花，恶狠狠道：“这次我上！我一开叫，你和大姐大就冲进来下手。”，小花有点嚅嚅的说：“你上？也行；不过，真去呀？”
“真去！你怕啦？”
大花狰狞的盯着小花：“你怕什么？你老爸不是市公安局的大局长吗？谁敢抓我们？得手 ，一跑了之。”
淑花到底多了个心眼，拍拍小花的膝盖：“屋子多大？是不是小区？有没有保安？有没有老婆娃儿？几楼，有没有电梯？老头儿身体好不好？有没有存款？”
问得一脸茫茫然的小花张口结舌，只得无奈的连连摇头。
太阳越升越高，差不多横在头顶上了。灼热的阳光就穿过斜斜夹涌的树梢，尽情地洒了下来。鬼鬼祟祟的三朵花儿叽叽喳喳地咕嘟一会儿，骤然感到酷热难耐。
抬头看，宽敞的人行道上已满是明亮的阳光。
淑花以掌为扇，搧着自已的脸蛋和颈脖：“城市怎么越来越热啦？呃，这会儿真要是坐在乡村的打谷场上，任风吹着，多安逸啊！”
呸！大花像下定决心似的，一拎手指头：“大姐大，干吧！干了咱们就外出旅游，散散心呗。”
淑花就瞅瞅二女孩儿，又抬头想想。作为三姐妹的头儿，蹦迪啦打群架啦溜到商店偷东西啦什么的，都是她拿主意。
不过，像这次利用老男人的好色而敲诈钱财，倒是第一次。
前高中才女多少还是懂得，尽管调皮戏谑凡间，可有些事儿是雷区，触不得的。但是呢，也难说。比如这老头儿，这么一大把岁数还出来偷腥，算不算犯法？
又比如，令人深恶痛绝的贪官，翻了船的进了大牢；没翻船的却继续在位子上演艺，又算不算犯法？再比如，哎呀，他们都不怕，我们怕什么？
小花的老爸管着这城市哩，真出了什么意外，看在自已女儿份上，也会从宽呢……
“大姐大，走吧？”大花已站了起来，神情急不可待。小花也站起来，一边把钞票揣进自已衣兜，一面捋捋拉拉自个儿的衣服：“不怕，花呵，咱们走吧？”
淑花最后站了起来，摸摸自已兜里的最后几张零钞：“走吧！与其饥寒交迫等死，不如轰轰隆隆一博，走！小花前面带路。”
三姐妹兴冲冲的迈开了双腿。
心中有目标，走路便格外轻快。沿着这条平时熟悉得不能太熟悉的大道，叽叽喳喳的三女孩儿，说笑前行。
中午时分，太阳直线照射，大约是城管们被烤得遭不住，躲进了两旁的商场超市，街上便像变戏法般出现了许多的小贩游摊，各种招呼扬起彼落，蔚为大观。
在一片招呼声中，淑花突然听到熟悉的嗓音：“豆干，五香麻辣豆干，新鲜可口，二元一袋。”
还没等她回过神，前面的小花早一溜钻了人群。走拢了，淑花站在外面蹑起脚后跟瞅瞅。
一个中年妇女端着一个大白盘，白盘两边打了洞拴着绳，绳子就吊在她颈间。白盘里是封成一小包一小包的成品豆干，其中几包开着口子。
她就一手扬着一把牙签，一手扶住白盘叫着：“豆干，五香麻辣豆干，新鲜可口，二元一袋。花钱不多，吃个愉快，先尝后买哦！”
因为护着食品，妇女就将白盘躲在仅仅一条缝隙的树荫里，而让兜头的太阳直直地照在自已的身上，热得满脸都是晶莹剔透的汗珠……
买小吃的顾客很多，几乎全是年轻的男孩儿女孩儿，花花绿绿的围着卖豆干妇女，尝着吃着掏着腰包。妇女就忙忙碌碌的么喝着，找补着。
小花不知何时钻了出来，手里抓着三包豆干：“给，尝尝！”，一扬手潇洒的扔过：“拿的，不吃白不吃。”
大花接住就撕破袋子，撅着指头拈二块扔进自已嘴，单腿蹦极着，美美的眯缝眼睛。
“好吃好吃，我就喜欢麻辣味道。等会儿事办完了，咱们就吃麻辣串串去。去吧，大姐大？去吗，小花儿？”
小花哼哼哧哧的忙着往自己嘴巴塞豆干，唔唔唔的回答：“行啊，吃麻辣串串，吃麻辣串串。”
小花手快嘴更快，很快就吃完了。她遗憾般拍拍自已双手：“好吃，完啦，等等，让我再钻进去拿几包。”
一直没说话也没撕破袋子的淑花，无言的把自已的一包递给她：“吃吧，算啦，不要再去拿了，人家也挺不容易的。”
小花不接：“这是你的，里面多得很。这些小贩赚大钱的，白拿白吃点又有什么？就算她孝敬本小姐啦。”，一扭头欲往里挤。
淑花却牢牢的抓住她没有松手，恶狠狠的盯住小花：“我说算啦就算啦，不听话？讨骂吗？”
大花惊愕的瞧瞧淑花，低头想想，又瞅瞅人群中的妇女，仿佛想起什么的问：“大姐大，你认识这小贩？怎么今天心肠这么好？太阳从西边升啦？”
淑花就一手拎着小花，一面扭头恶狠狠的盯着大花：“那是我妈！”
二朵花楞住了，相互看看，又转过身瞅瞅正在人群里忙忙碌碌的中年妇女，喃喃自语：“是不是哦，这不太搞笑了哦？”
“你俩给我听着，那是我妈，我妈！给我好好记着，要是以后敢再偷拿我食品，我们就绝交。”，一松手，放了小花，丌自向前面跑去。
大花小花震惊之下，忙追上去。
追几步，小花又返回挤进人群，将张百元大钞往妇女的白盘中一扔，挤出人群追着：“大花，淑花，等等我呀，跑什么跑？”
小花腿快，很快就超过大花，拉住了还在踉踉跄跄跑着的淑花：“哎哎，大姐大，大姐大，我不知道嘛，我不知道呀。你停停，你站站啊。”
淑花终于站下了，扶着一旁的栏杆弯腰直喘气。
大花也追上来了，一把也扶着栏杆弯腰喘息：“唉，唉，淑花淑花，我们都不知道，没听你说过呀。”
淑花大约喘够了，抬起脸，满脸泪迹：“我是没说过，谁让我有这样一个无用的妈？她苦，我跟着苦。我不该活着，这样活起累啊，累啊！”
大花往前一窜，抱住了淑花：“淑花姐，我，我们，都一样，都一样呵。鸣！”，小花也扑了过来，抱住淑花大花鸣咽着：“我，我不知道，怪我，怪我哇。”
在正午车水马龙的大街边，三个年轻女孩子哭成一团。引得路人纷纷驻足，惊愕不已。
走走停停，又寻寻觅觅认认，二女孩儿在小花的带领下，终于找到了体育场。
小花站在宽畅的大门口外，眯缝着眼睛，左右瞅瞅，指指后面：“走，就是那幢九楼。”，三女孩儿就绕过体育馆，往后面跑去。
上了电梯，淑花一伸手捺了九楼的数字。奥的斯牌的电梯就绿灯闪闪，呼呼的朝上升。
正是人们守在自已屋子里吃中饭的时刻，电样里除了三女孩儿就没有别人，很快就升到了九楼。跨出电梯，拐个小弯，迎面是相对一梯八户的房间。
家家房门紧闭，漠然置之，冷气森森，三女孩儿傻眼啦。
只见小花在这间门前转转，又在那间门前瞅瞅，不敢伸手敲门。
如此，转了一会儿，二女孩儿忍不住了，瞪着她：“哎，到底是哪间？你不是说你记得吗？”，小花苦着脸蛋，转着圈子，哼哼叽叽的。
“我也记不得啦，那天记得的，可现在记不得啦，真记不得啦。”
淑花皱皱眉，她知道这样茫茫然的在九楼转着，很危险。监视摄像设备说不定已经把她们盯住了，保安很快就会冲上来……
她敲敲小花的头：“八婆，真是个八婆，你老痴呆啦，这么大的忘心？再想想，使劲儿想。”
可小花真是全忘记了，任她再用劲儿想，也无济于事。大花也悻悻的敲敲小花头：“八婆，我全身都绷紧啦，你还转？还转？”
淑花挥挥手：“算啦算啦，咱们走了，走了，下楼！”
三女孩儿转身下了楼，无可奈何的站在坝子里，抬头瞅着耸入云天的高楼。
小花说：“我肚子饿啦，你们饿不饿哦？要不，咱们吃了饭再来。”，大花恶恶的踢她一脚：“八婆，就知道吃？这一件小事儿也记不住，真想踹你。”
淑花伸手拉拉大花：“哎，算喽算喽，拿到我俩，当时也不一定记得着，不要再怪小花了。这房子，像牢笼，间间都一个样，我瞅着都发慌，谁记得着哇？”
小花忽然使力拉住了淑花，瞪圆了眼睛。
淑花觉得有情况，顺着小花的眼光溜去：“小花，发现了老头儿啦？”，一片人影，在午后的白光里摇晃，淑花大花瞪圆了眼睛，也没瞧出个什么。
小花却突然笑了，扭过身，低低说：“来了来啦，就是那个穿白汗衫的瘦老头。快看快看，他认出了我哩。”
果然，老头儿径直朝三女孩儿走来了。
大花也转过了身子，摩拳擦掌的：“狗日的骚老头眼睛有毒，一下就把小花认了出来，看本小姐的。”，淑花低下头，低低说：“小花，迎上去，迎上去，拦住他，莫让他跑了。”
小花就转过身，朝老头儿走去。
一边走，一边蹦着玩儿，完全一副小女孩子天真无邪模样。“我早看出了是你，小妹妹，一个人啊？”老头儿笑嘻嘻的张开了双手，做着老鹰捉小鸡的样子。
小花站住了，呶起嘴唇瞅瞅他：“你是谁呀？我不认得你的。”
一面背起双手，挺起胸脯，鲜艳可爱的小嘴唇高高呶起：“让开，让开，我要跳绳玩呢。”，老头儿笑眯眯的说：“你真不认得我啦？上次，上次，嘻！”
小花歪起脑袋瓜子作想想状，然后点头：“想起来啦，你就是住在九楼的那个老爷爷？还给我吃过糖呢？”
“对呀对呀，小姑娘，跟我上楼吧。”
老头儿眯缝着一双色眼，笑容可掬的弯着腰：“我买了好多好吃的糖哩，还有好看的衣服，都送给你。走吧走吧。”
瞅瞅老头儿急不可待的模样，小花发嗲道：“不，今天我不去啦，我姐姐在呢。”，“就是那二个小姑娘吗？”老头抬起身，指指不远外站着的淑花和大花：“是你姐姐？多大啦？”
“一个十七，一个十八，还在读初中呢。”
“哦，好极啦，一起上去玩儿吧。”老头儿喜出望外，居然自行朝二女孩儿走来。
以前就听说过，城市中有一些老男人人老心不老，特别喜欢小妹儿，不惜为偷腥而破费，淑花还不太相信。
现在看到这老头儿的丑恶表演，一股厌恶涌了上来：“狗日的老色鬼，大花，注意，他来啦。别紧张，怕不怕哦？”
“怕？怕就不来了，瞅我的。”
“你们好啊，是小姑娘的姐姐吗？”
大花转过了身子，一脸妩媚：“是呀，老爷爷，你是谁呀？我们不认识你呀。”，“这不就认识了么？”老头儿拍拍手，高兴的说：“这么热的天，走，上去坐坐，喝杯冷饮，歇歇气再走。”
这时，小花凑了过来，细声细气的说：“姐姐，上次我就是在他家吃糖的。老爷爷对人可好啦，我们上去坐坐吧。”
大花进一步诱惑到：“天是热呵，大姐，我们上去坐坐吧？”
淑花故做老道的想想，问老头儿：“啊哟，我们三个一到你家里，不就更热啦？你家宽吗？有人没有哩？”
大花一扭细腰，嗲声嗲气的哼哼着：“有人我可不去的，妈妈说过，不要乱理陌生人的。”
色火攻心的老头儿早被三个秀色可餐的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便急切的回答：“没人，真没人。我老伴与一群老娘们旅游避暑去啦，孩子们都在外地工作，屋子里真没人。”
大花就以掌为扇，上下掮着自已红晕的脸蛋。
一面迟疑不决的望着淑花：“姐，我们就去坐坐吧？好热啊，好热啊。”
那小花也天衣无缝的配合着：“姐，我去过的，爷爷屋里可宽啦，还有空调和大液晶呢。”，淑花没表态，她得掌握火候，不早不晚，要不，被色狼查觉了，就白来啦。
老头儿把眼光瞄了过来，二个小姑娘都问她，她一定是俩人的大姐姐呢。
哦，老天，这个大姐姐可真漂亮呀，胸脯挺挺的，眼睛亮亮的，个儿高高的。“上去坐坐吧，坐坐嘛，小姑娘，爷爷是坏人吗？”
他问淑花，又扭头瞧着小花。
小花就拉拉淑花的手，摇动着恳求着。
淑花这才松口：“好好，坐坐，坐坐，呃，只是坐坐哦，不能乱吃人家老爷爷 的东西哦，记住了？”，二女孩儿都乖巧的点头。
三女孩儿这才跟在老头儿身后，朝电梯走去。
进了电梯，依然没别的乘客。大花就甜甜一笑，紧紧挨着老头儿站着，有意无意的用胸脯和大腿，挤压碰碰他。
看得出，在大花的挑逗下，老头儿已经急不可耐，按着数字键瘦骨森森的手，丌自抖动不停啦。
电梯在十九楼停住，四人跨了出来。
老头儿领先走在前面，掏钥匙开了19——3。一片幽静中，小花朝二女孩儿伸伸舌头，原来她记错了楼间，十九楼记成了九楼，难怪双眼一迷糊，摸不到南北啦。
进了屋子，三个女孩儿就饿狼一样，在屋子里东窜窜，西看看的。
老头儿也没放在心上，而忙着脱掉汗衫短长裤子，抓出糖果花生和瓜子什么的，装了一大盘，祼着身子笑呵呵的端了出来。
确切的说，这是一个玩弄小女孩儿的老淫棍，多次的得手，早让他习以为常和淫荡不堪。
特别上次引诱到了小花，疯狂的发泄和殘酷的蹂躏后，让他中毒一般，深陶其中，久久不能忘记。刚才他外出闲逛荡了一上午，直到肚子咕咕发叫，才慢慢的踱了回来。
一到体育馆，就看见了远远站着的娇小玲珑的小花姑娘。
更让他惊喜的是，小花姑娘居然还带着自已的二个姐姐。
啊哈，三个女孩儿站在那儿，就如三朵鲜艳柔嫩的花儿，撩拨着所有雄性的占有欲。感谢这个大千世界，有了鲜嫩的女孩儿，才让嘈杂的人间有了安宁和寄托……
老头儿甚至已在想像，怎样凭三寸不烂之舌，将三个女孩儿哄到自已屋里？
然后怎样花最少的钱财，占到最大的便宜，满足自已变态的淫欲？
现在，这厮急吼吼的脱光了自已，端着一个大盘子跨出了里屋，竟然呆住了：三女孩儿站在防盗门前，带着轻蔑和冷笑，一手拿着刚才在厨间搜到的菜刀，剥菜长尖刀和大铁勺子，一手握着手机，逼视着自已。
咣当！玻璃盘子失手而扔在地上，碎成几块，那些糖呀花生呀什么的，洒落一地。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老头儿颤着嗓门儿，脸色惨白，胯间那雄纠纠挺立的玩意儿，随即软绵绵的搭拉下来。淑花冷冷道：“这还用说么？老淫棍，上次，你诱奸了我妹妹，找你算帐来啦。”
“这，这是我们两厢情愿；再说，我付了钱的。”
小花跳上去，啪啪，就给了他二耳光：“什么钱？我没收你的钱？我要到公安局告你。”
扑通，老头儿跪了下来。饱经战阵的老色狼立刻明白，自已着了这小姑娘的道儿。现在，他瞅着三个女孩儿，判断着，分折着。
讲用蛮力，他可不怕这三个小雌儿。
可是自已脱得精赤条条的，三女孩儿则个个拿刀，弄不好，吃大亏的是自已。再看三女孩儿的站式，紧挨着防盗门不离边儿。
也就是说，一旦打起来，她们中的任何一人可以飞快拉开大门，而大门一拉开，自已就什么都完啦……
“小祖宗，饶了我吧。”
大花举起手掌：“饶你可以，给钱。”
其实老头儿已做了花钱消灾的准备，略一迟疑，伸出了二根指头：“每人二百元，可以了吧？”，淑花冷笑笑：“后面加三个零！”
老头儿眼睛都鼓出来了：“天爷，20万？开玩笑，这是明火执仗的抢劫哩，你们干脆把我杀了算啦。”
淑花一跺脚，转身就去拉门，慌得老头儿一迭声的喊：“别别别，小祖宗，听我说。”
淑花的手在半空停住。
“真没那么多，我就一个普通退休干部，一人二千吧，小祖宗，饶了我。”，“再加一个零！”淑花冰冰的说：“一人二万！”，又转身去拉门。
老头儿想扑过来，可面对小花大花的二把尖刀，实在无法，只好认栽给钱。
（未完待续）
